051、自首（4/5）

李申本来觉得很冤，但得知徐四海是为了他才杀的，内心大为感动，当即开说道：

“是我杀的，与这位好汉没有半分关系，我不认识他，也不知道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一做事一当，该被砍的是我，还请大明察！”

徐四海没有想到，李申竟然会在这个时候，主动替他顶罪。

内心感动的同时，还很惭愧，立即开表示，真的是他杀的，一个萝卜一个坑，官府不能杀错好。

两都抢着去死，这在衙门里，还是一回发生的事。

主审官员无法判明谁是凶手，便将两个一起下到狱中。

随后叫来双方的亲属，让他们劝说二。

周氏知道是丈夫杀的，没有劝他，只是含泪看着他，说他是真正的大英雄，跟着他，她并不后悔。

至于李申的家，劝说无果之后，说他太傻，无法理解他明明没有杀，却要承认罪行。

李申苦笑着告诉他们，徐四海做的事，正是他梦寐以求，想做却又做不到的。

他替他杀了，完成了他的心愿，他怎么忍心看着这样一个好去死？

在随后的子里，他一咬定是自己杀了，和徐四海争着去死，还多次试图自杀，但都被狱卒发现，拦了下来。

时间长了，衙门里的知道了事的真实况，再加上徐四海对于杀经过，说得非常详细，负责此案的官员便信了。

他没有计较李申阻挠办案，而是将他强行赶了出去，判处徐四海死刑，秋后处决。

行刑前一天，刑部侍郎南下巡视，刚好来到这里。

他在提审死囚案的时候，看到了徐四海的名字，脸色微微一变，立马让随从都出去，而后把徐四海叫上来，单独审问。

徐四海进门之后，发现这位刑部侍郎有些眼熟。

正感到奇怪的时候，对方忽然从座位离开，在他面前跪了下来，而后开喊了他一声爹。

闻言，徐四海这才醒悟过来，原来这位刑部侍郎，就是赵志勇。

昔的恩，如今却沦为阶下囚。

赵志勇心中，悲喜集，连忙开询问事的缘由。

徐四海如实相告，说出了事的经过。

得知徐四海是为了替别出气才杀，赵志勇心中很是感慨。

他告诉徐四海，这件事给他来解决就好，他只需安心回到狱中，不会有事的。

走的时候，他还特别嘱咐当地官员，要他好好照顾徐四海。

不久，徐四海因为自首，依律减罪，发配充军。

李申自愿跟随着他，服刑去了。

不到一年，徐四海因为表现良好，被赦罪回家。

而这一切，都是赵志勇利用自己的脉，在暗中帮助他。

充军回来之后，李申主动提出来，要跟着徐四海一起生活，为他料理家业，报答他的恩。

徐四海给他工钱，他没要，反倒是对飞檐走壁、拳脚刀之类的功夫很感兴趣。

而经过这次的变故，徐四海也意识到，冲动杀的后果。

他发誓一定要痛改前非，每每抚摸着手臂上的十字花纹，都会想起母亲生前的训戒，一个躲在房间里痛哭不已。

自此之后，徐四海不再手别的事。

而李申，则是努力修炼武道。

每次邻里之间，发生不平之事的时候，李申总是以徐四海的名义为他们解决，但他从来都不告诉徐四海。

在他所住的地方附近，有一个姓王的监生，家里十分有钱，手底下豢养了许多流氓，为非作歹，坏事做尽。

本县中的殷实富裕家，很多都被他们敲诈勒索过。

有谁如惹了他们，他们就勾结强盗，将对方杀死在野外。

王监生的儿子，也非常荒——残。

王监生有个守寡的婶母，父子两个都和她通。

王监生的妻子仇氏，因为多次劝阻丈夫，王监生便将她用绳子给勒死了。

仇氏的娘家告到官府，说王监生菅命。

王监生用钱财买通了官吏，反说他们是诬告。

仇氏的娘家有冤无处申诉，得知徐四海有豪侠之名，便跑到他的家里哭诉，要他主持公道。

徐四海刚好有事出门去了，李申招待了他们。

听他们讲完事的经过，李申让他们耐心等几天，他来替他们想办法。

仇家很高兴地走了。

第二天，徐四海家里来了客。

正好仆不在，徐四海便让李申去泡茶。

但他却突然面露愤怒之色，对徐四海的客开说道：

“我与徐四海是朋友，跟着他不远万里，充军云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