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九章 戒断(十七)(2/5)

熬汤。

而贺元阑只能眼睁睁看着他所做的一切,想要再夺回身体奈何他今意念太强根本抵抗不得,只能眼睁睁被困在脑海里目视着一切,瞧见了陈伯那失望的眼神,还有莺娘姑娘满眼的不甘心,是他无能,辜负了他们的信任。

眼看着他越走越远,身后的小院逐渐消失在眼前,暮低垂,山路渐暗。

贺元阑心知出去了便只能回到从前的境地,醉生梦死浑浑噩噩,再无真心关心他,他又成了孤立无援的禛王殿下。可若是留下来,一切都还有希望!

不行,他要回去!

意念一动,脚下前行的步子便缓慢起来,贺元阑在和心魔拉扯,欲望和清明在脑海里反复横跳。

“你疯了不成!回去了就要被莺娘那个臭婆娘着喂喂猪还要给他们缝衣服,你是那高高在上的王爷!不是那些卑贱的山民!”心魔怒道。

“做那些琐事都是为了对抗你,白忙碌些夜晚你也能少折腾她们,虽起初是被强迫的,可后来是本王自愿的!萍水相逢他们救了你一场,你便是这样报答他们的么?”

心魔轻嗤一声,竭力抬腿往前走道:“救命之恩以重金相还便是,待我下了山,便立时传信到汴京,届时再多赏赐些金银便是,要你在这装什么烂好!你在这他们还活得更麻烦一些,你看到那陈伯没有,一大把年纪还要下山给你买药,拆个药布手都直抖,你若真是为他们好,就躲得远远的,还他们一片宁静生活吧!”

“可是……”

“可是什么可是,你以为你多招喜欢!从前是现在更是,麻烦了他们一个月你腿脚都利索了还不赶紧滚等什么!他们又不是你的下属你的仆,凭什么要为你鞍前马后!”

贺元阑被他说得也觉得有些无地自容,沉默着没有出声,心魔便权当他默认了。

本来嘛,儿时因着身为常受众白眼,大了又因着残废遭众嫌弃,就活在烂泥里多好,还非要挣扎下有什么意思!

心魔想着便加紧脚步一步一步往前走,下山路崎岖无搀扶不免跌了几个跟

心魔望着双手的被擦的血渍,恨恨啐道:“晦气!”

贺元阑冷眼瞧着,仿佛无知无觉一般,只一心想着院中

从前拾砚待他好,他的无能害他惨死,大哥待他也万般地好,却也被他一时冲动给害得英年早逝,从此他陷无边无尽地悔恨当中,艰难度,直到后来催生出心魔这个格来,所有痛苦都让他承受,他只得缩在壳子里当个只会逃避的废物。

从前他没得选,亲近之近在眼前他也保护不了,可如今他不在宫中,为何也做不到。

想着他便银牙紧咬,整个起了。

心魔脚下一顿,再一眨眼竟无法再控制身体了。

贺元阑低见双手重回自己控制,艰难地转身往回走。

心魔见状在他脑海里怒吼道:“你疯了!不准回去!”

“准不准的,还不到你说话!”贺元阑冷冷道。

这厢萧瑾瑶中毒以后便觉昏昏沉沉,整个像淌进了漩涡里一样,晕也就罢了,眼前还莫名有小出现,她刚想伸手去抓,便见小变成了一只扑棱蛾子,任她挣扎着跳得再高却总是近在眼前远在天边似的抓也抓不着还嗡嗡作响,吵得她脑袋发胀烦都烦死了。

好容易一咬牙一蹬腿把那蛾子给逮住了吧,到了手里又变成了一捧散沙,握也握不住脆扬了它,却见那沙子飞半空幻化为一群马蜂,眼看了就要聚集在一块过来盯她了,萧瑾瑶想躲脚下却跟灌铅似的,只能眼睁睁看着它们过来,千钧一发之际,她看见了一跳河,扑腾着跳了进去,结果河水一下子漫自己鼻之中,那河水竟还苦的渗,萧瑾瑶咬紧牙关想闭嘴吧,架不住那河水一直灌一直灌。

直到她感觉自己快要被苦得断气了,才终于迷茫地睁开眼,便见陈伯一脸担忧地望着她,抬手在他面前晃了晃道:“可是醒了?”

萧瑾瑶一脸懵懵地晃了晃脑袋,半晌才咬牙切齿地站起身道:“湛瑜这只白眼狼竟敢给咱们下毒!给我等着,我现在就去拿刀剁了他!”

说完晃晃悠悠地起身,还没有两步又跌倒在地上,陈伯费力地将他扶起道:“算了,要走的留不住,不必追究了。”

说完看着怀里悠悠醒来的小虎,才终于将心放下。

小家伙一醒来望着陈伯就嚎啕大哭起来:“呜呜呜……我以为再也见不到爷爷了!”

陈伯心疼地望他一眼道:“傻小子,吓坏了吧?”

小虎呜咽着吸了吸鼻子道:“爷爷为何没中毒呀?”

陈伯叹息着笑笑:“那汤我只尝了一便知味道不对,却又没往那方面去想,谁知后来他露出真面目来,我这才知道原是中计了。见他只是想离开没有对你们做什么别的,只好配合着倒下了。如此想来,时也命也,或许这就是他的命吧,咱们做到这步已是仁至义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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