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一 余生（2/3）

说到。

“恩，很多士兵都有这种症状，但有轻有重，轻微的症状回去一俩年之内就会得到有效缓解。”海顿神父，点点。

“那严重的呢？”

“会经常做噩梦，就像你说得，会做出一些过激的行为。”

“那你们有什么好的应对办方吗？”

“这种事大多都是需要靠自己意志力，如果有信仰，很多都能得到缓解。”神父解释了一下。

“还有什么办法吗？比如靠药物，酒？”约翰说出了他听说过的几种方式。

“这种办法最后都会毁了自己。”海顿神父思考了一下后说到。

约翰看着海顿神父清澈的双眼再次问道。

“神父，你有吗？”

“什么？”海顿神父疑惑的问道。

“战争后遗症，你们这种战地医生有吗？”

“有些会有，我下了战场之后也有过一段时间经常做噩梦梦见自己回到了营地里。”海顿神父点承认了自己的刚结束战争后的状态。

“神父，那你是怎么办的？”约翰看着气神很好的海顿神父问道。

“那段时间我吗啡上瘾。”

“之后呢？”

“之后我进了教堂，成为了神父。”海顿神父语气中带着一丝虔诚。

“恩。”约翰准备了一些措辞然后继续说到。

“我有跟你说过，这件案子的凶手可能是一个对体器官很了解的吗？”

“没有，但现在知道了，你的意思是凶手是一个学习过医学的。”海顿推了推鼻梁上的眼睛。

“应该是，他知道体器官的位置。下手有些粗，但还算准。”约翰伸出舌舔了一下裂的嘴唇。

“找到嫌疑了吗？”

“有一个，但我还没有确定。”约翰看着海顿神父问道。

“那你调查过他了吗？”海顿神父又问。

“没有，但他很符合凶手的特征，我不确定。”约翰用舌润了一下双唇然后从袋中抽出一根烟，向海顿神父问道。

“可以吗？”

“孩子，你随意，那么，是他的身份让你忌惮吗？”海顿神父点点询问道。

“并不，如果我要调查一个，不会因为他的身份而忌惮。但他的身份的确有点特殊，而且还有一些事我想不明白。所以我才说我不确定。”约翰吸了一香烟。

海顿神父沉默了一会儿，然后看着吞云吐雾的约翰问道。

“有什么我可以为你回答的？”

“神父，你有孩子吗？”约翰问道。

“曾经有过一个妻子，但在一场战争中我失去了她。”海顿神父回忆了一下。

“很抱歉让你想起不好的回忆。”

“没事，已经是很久之前的事了，我还能在回忆中经常见到她。”海顿神父温和的笑了一下。

“神父，你觉得什么样的才会对那些虚弱的下手？”

“我不知道，但我肯定他内心一定饱受良心的谴责。”

“我不这么认为，我认为能做出这种事的，一定对有很的怨恨。”约翰又拿出了一根烟，点燃后继续说到“实际上今天晚上我刚抓到了一群被抛弃的男。”

“那他们犯了什么罪？”神父问道。

“他们几个被一个骗子用报复的噱准备去实施一起抢劫，然后被我撞见。”约翰吸了一香烟继续说到。

“还是说说案子吧，死掉的俩个都有一个共同点，死前的一天她们的身体都不太舒服。”约翰自顾自的说。

“那么这些收并不稳定的，她们生病了会去什么地方就诊呢？她们肯定会来这，只是她们没有在回去。”

“但我觉得很荒唐，一个神父，为什么会残忍的杀害俩位生病的然后在把她们分尸和抛尸？因为战争后遗症发作吗？”看着沉默不语的神父，约翰继续说到。

“肯定不是，因为如果后遗症一直有，这二十年来都不知道死多少个了。”约翰半躺在椅子上继续说到。

“我在未经你同意查了你的账本，希望你不要介意，我发现你最近一月突然购买了大量的吗啡，是以往的三倍多。”约翰拿出那本账本说到。

“但神父，你气神很好，吗啡是毒品，它会摧毁一个身体和神，过量注的不会是你这个状态。”约翰注意道神父一直放在腹部的手开始蜷缩了起来，神父在紧张。

“所以我刚才又把案件捋了一遍，我发现这个凶手，杀完之后分尸然后抛尸在小巷中。”

“这种做法看着像是纯粹的报复，但它也像是在炫耀自己的作品，神父，如果你有长期吸食吗啡的况还有点可能，但现在的你怎么看都不像。”约翰抽着烟单方面否定了神父是凶手的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