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5章 相顾无言（2/2）

体有恙的缘故，太极殿周围，或者放得更开一点，整个禁中，都是一片灯火通明的模样。

尤其是高宝德和高绍德行走的周边，太极殿附近。

殿外，百保鲜卑见太原王出来，不少上前询问，是否需要随从。

太原王果断摆摆手，只喊了自己的几个亲随。

由他的这几个亲随跟着他就可以了，高绍德也没想走多远。

他们就是出来透气。

在太极殿中，看着高洋的那般模样，不管是高宝德还是他高绍德，都有些心里闷闷的。

绕道偏殿，远不如直接出来透透气再回去爽。

因而这才有了高宝德和太原王两，默默地行走在宫中。

倒也没有走得太远，只能算作是太极殿的周围。

高宝德不言。

高绍德也闷不出声。

二都各自怀有不少心事。

可都是与自己的阿耶，天子高洋有关。

……

二走了许久。

高绍德才轻咳一声开，扭低声问高宝德：“阿姊……你说，阿耶……”

可是，他刚开了，又顿住了。

高绍德问不出来。

太过于残忍了……

然于高宝德而言，却心如明镜。

对他的问题，也能猜个大概。

他们都心忧自己的阿耶，想来高绍德的问题……

“阿姊也不知道……什么也不知道……”

高宝德默默摇了摇。

生死之事，本就并非寻常能够控制的。

高洋的生死，有了前世的参照，虽然说如今已然有了些起色，但高宝德仍然不敢轻易就下决断。

姐弟二无声对视，又不约而同地移开了眼睛。

如今邺都皇城内外，想必是心涌动。

甚至连西边和南边，都是一片蠢蠢欲动之态。

……

二重回太极殿侧殿，就是高洋歇息的殿中之时，正巧撞见一同归来的太医令和尚药典御。

因见到太原王，二赶忙行礼问安。

他们手上各自提着两个盒子，估计就是药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