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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我想打她们。”

“他们说了什么？”

“说我妈是小三，说我是小小三，说我天生贱骨，专勾引别男朋友。说我妈是不得好死的，我以后也会不得好死，还有……”

“行了，不用说了。”老李打断了她的话，意味长地看了千诺几眼，就叫千诺出去了。

对季星河的说辞跟千诺的是一样的。但是老李很好奇，为什么季星河没有像其他两个一样替千诺遮掩她主动打的事，而是直接像千诺自己说的那样，如实相告，甚至连一点点替她辩解都没有。

老李：“你就这么直接把你同桌出卖了？”

季星河：“应该没有出卖吧，我猜她也是完全如实相告的。”他嘴角勾起一丝弧度，对这个猜测十分自信。

老李：“你怎么知道她是如实相告的？万一她什么都没说你岂不是坑了她？”

季星河：“你刚才说了句万一，那就说明我猜的没错。”

季星河没再说什么，老李也没再问什么，两个都各自沉默了一段时间。

季星河没问过自己，为什么就是知道千诺会和盘托出。他觉得也没必要问。

他一直知道他们两个之间有着太多相似的地方，他只是稍微想了一下，如果是他自己遇见这种事、自己会怎么做？

果不其然，她选择的也是大大方方全说出来。

没什么好隐瞒的，能有多严重呢？就算全世界都知道了她就是个有力倾向的学霸又能怎么样呢？那些的看法有什么值得重视的？

他们要怎么想就怎么想好了，都够不上让她稍微牵动脑细胞去思考一个多么天衣无缝的谎言。不，哪怕是个拙劣的谎言，也没必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