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吴兴?(1/2)

“吴兴?”

“是的,陛下已经拟旨了。地址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 Ba@gmail.com 获取最新地址”

“吴兴离金陵这么近,这不是摆明了要控制他们吗?他们怎么可能过来?”齐珹兴皱紧了眉,“父皇这唱的哪一出呢?”

“陛下说的是封赏吴兴为中心的整片皖苏界之地做给他们做新的忠慈府,还给他们都授了官位。”蒋令说,“其实也不难理解,如今忠慈门的兵力耗得差不多了,实力大减,空剩何文鼎和那几个少侠当光杆将军,还不是由着陛下摆布,指哪就得去哪。”

“这样未免太伤心了吧。忠慈门好歹为我们大周守了好几朝的边境了,就因为输了一场仗,就把家弄过来圈禁?”齐珹兴长长地叹了一气,“父皇这赶尽杀绝的行事风格怎么这些年了一点没变过。”

“殿下可千万慎言。”蒋令急忙朝齐珹兴使劲摆了摆手。

“上官意辰去燕州赴任这些天有没有什么异常?”齐珹兴摇了摇,想了一会便接着问。

“没有,他把那边都安排妥当了,派的驻边将军是他家在荆楚的旧部,他自己估计不会在那满天吹沙子的地方常驻的。”

齐珹兴挥手示意蒋令退出去,叹了气。

谁承想一场败仗,一连几代刻意与朝廷保持距离的忠慈门也要卷进来了。

素有古语云,宁为盛世犬,不作。朝局,战局,个个得如同漩涡,若是进,便是身不由己的尔虞我诈、相互撕咬,若是不进,漩涡内的便拼了命地想把外边的拉进去。局外有局,还有多少身陷局中尚不自知呢。

手握圣命,何文鼎心中也是五味杂陈。

这一天还是来了。

剑门关天险将蜀地与外界一刀两断,自己倒是完全可以躲在蜀与世间隔,但是那样不是等于放弃了忠慈门的来

信儿仲儿的血账,还有顾新一家的往事,除了自己还有谁能去讨还呢?

抬眼,蜀的阳光温温柔柔的,很容易让想起众多的往事。

也许到了吴兴,终面对着一众魑魅魍魉,也就没空觉得孤独了。

何文鼎叫来了秦以岚,一脸悲哀地将圣命递给他看。

“门主什么打算呢?”秦以岚也是一脸悲哀地看完。

“我没得选。燕州回不去了,整天藏在成都也不是个事。”何文鼎叹了气,“再说,不去永远查不明白。”

“门主既已决定,属下自是听命于门主。”

“安排他们一起吃个酒吧。”

一盘盘地道的川菜摆上了桌,佳酿酒在桌子上一字排开,就着庭院里开得正艳丽的桂花,香飘十里。

“门主这一顿算是跟蜀饯别吗?”菜还未上桌,林鹤之便已灌了大半坛子佳酿酒了。

“算是吧。”何文鼎示意下将酒往林鹤之手边摆,“在成都怎么着都是家里,到了外面,可不是这么想什么就什么的子了。”

“门主,咱们一定要去吗?”贺西霖对着一桌子飘香的食物,并没什么兴趣。

“此一去有两件要紧的事,一件是查明燕州防线一战之事,还有就是,还有件往事,说起来各位都应该知道,就是当年戾太子一案。”何文鼎沉吟了一会。

“门主是说当年汴州节度使倒戈朝廷的事?”霍汝洋抬起了,“当年汴州一下子诛了十几家,最后上官驸马审出了此事为戾太子主谋。还好我家那时还不太成气候,没被卷进去。”

“你知道当年坐实戾太子主谋的罪证吗?”何文鼎问。

“说是汴州节度使的副将供认戾太子是主谋,还搜出了戾太子的手札密函。”霍汝洋想了想说。

“我爹实际上根本没在汴州节度使身边呆多久就外派到洛阳去了,节度使起事的时候我爹根本就不在汴州。节度使事败后,上官驸马是根据名册才找到我爹。后来说是问斩,但是我义父为我爹验尸,我爹是在斩首前服毒而死的,而且服的还是一副极其罕见的毒药。”顾新放下了手里的酒杯,淡淡地说。

都不由得停下了碗筷,用比初见时更甚一倍的惊讶目光看着顾新。

“是,当年是门主和顾家救了我,我义父谎称我是外室所生才躲过了盘查。后来我在金陵这么些年,还是查不到当时是什么我爹做那些的,只是查到了那剂极其诡异的毒药,和当年我爹中的毒极其相似。”顾新的语气还是平平淡淡的,右手不停地摆弄着筷子。

“原来七妹是秦将军的儿。”霍汝洋反应了好半天才反应过来,“我在汴州听过秦将军的名号,本以为当年只是诛连,还颇为惋惜,没想到……”

“毒药?就是门主那天给属下验的那剂药吗?”白朗星想了想,突然说。

“不错。你发现出什么了吗?”何文鼎问。

“那剂药确实毒极烈,绝非普通江湖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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