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命与运(1/2)
恶有恶报,善有善缘,不是不报,时候未到。地址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 Ba@gmail.com 获取最新地址那时候何时能到?
我不相信命运,因为它向来是不公平的。
我叫杨光,可是我的生活并不阳光。我出生在一个二线城市偏远的村子里,父母是一个村的,经介绍认识从而诞下我。
我的父亲有三个身份,第一个是我的父亲,第二个是汽车修理工,第三个就是社会新闻里常出现的家男,他不满于“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这段婚姻,看不上妻子小学的文化水平,粗鄙又
力,有问题不坐下来讲道理而是用拳
解决,想着怎样打服对方。
从小到大,我只要一见到他,就能想到他用自行车打气管将我母亲摁在玉米堆上砸的场景,母亲的求饶声哭喊声没有唤醒他的良知,我当时也就五岁,母亲被打的腔溃烂,那场景历历在目,我恨死他了。
你们一定想问我的母亲为何不选择离婚,我问过,她回答我说:“因为有了你,离不了”。
农村迷信一辈子,要脸一辈子,有了孩子就是打断骨
连着筋,无论怎样都要给孩子一个完整的家,可是家和父母双全本就是两个概念。
因为有了孩子,所以选择不离婚。这是多少孩子的噩梦。
假期最后一天,吵醒我的不是窗外的鸟叫声,而是父母的吵架声,拿出手机一看,刚过七点。盯着天花板听着门外的骂声,捋清了原委,因为母亲买菜回来迟了,耽搁了他上班,他就开始骂一通,什么外边有
,什么嫁汉的婆娘、婊子,怎么难听怎么骂,最后摔门而去。
这样的场景一周上演四次,我早习以为常,换好衣服推开房门,母亲在客厅用抹布擦着墙上的饭渍,嘴里还在回骂,看到我时,她微愣,有些局促,她没想到我会起来这么早。
“你怎么起来了?要不再睡会?”她收起骂声,温柔的对我说。
“睡不着了,想出去跑跑步”。说完我便走向玄关去换鞋。
每次两吵完架,母亲都会到我房间来诉苦,说她有多不容易,说父亲多么的畜牲与无能,此刻她站在我旁边,我知道她想说什么,但是我已经挺烦了。
穿好鞋,看着她的面庞,那眼角已经爬满了皱纹,曾经温柔澄澈的眼神经过岁月摧残变得锋利混浊。我有些疲累,捏着眉心无力的问到“要不我杀了他吧,大家都轻松”。
母亲仿佛被我的言语吓到了,倒吸一气,言辞严肃的说“
说什么呢!你可不能有这种想法!”
看着她这样,我的心更累了。
上高中后,我们家搬到了县城,小区西边有个村,因为盖的比较早,政府并没有决定拆它,说是保留城市记忆,还改了名字叫朝阳小区。
下楼后我并没有去跑步,而是改道去了朝阳小区,小区里有个广场,中间用紫藤萝的连廊隔开,左边是儿童活动区,有秋千,右边是乒乓球和老年健身器材。
我在秋千上坐着,广场上还有锻炼身体的大爷大妈,路过我时都会多看两眼,我觉得他们是没见过起的这么早还静坐着啥也不的年轻
。
我常常怀疑世界是多维的,明明眼前有个,可是你却偏偏发现不了他。
譬如我对面的秋千上坐了一个,而我一直没看到他。从曲着的腿来看,他的身高起码有一米八,他一直低着
,短袖外的胳膊上,一大块淤青在白皙的皮肤上显得触目惊心。
他坐在秋千上,有一下没一下的用脚在地上点着,刚把自己腾起来一点,立刻用脚刹住,像是在逗秋千玩乐。
我也学着他那样一下一下的点,但没控制住力道,秋千带着我原地打了个转,待我稳住身形,对面的少年已经抬起了。
坐的有些远,倒也看得出是一个面目瘦削、五官分明的。我觉得他长得一定不丑
同龄里,大家几乎都是能睡多久睡多久,尤其在假期,大有睡到地老天荒之意。所以我对这个少年更留意了些。
旁边跑过来一个生,个子有一米七,穿着黑色短裤和白色T恤,身材出挑,扎着高马尾,清清爽爽,手里拿着包子和豆浆,递给了坐在秋千上的男生,顺着他的眼神看到我,低
问那个男生,我猜应该是问是不是熟
之类的话。
孤独的清晨,对面侣,而我单身贵族。
我也闲得无聊,将秋千绳转着拧在一起,然后松开脚,微扬,看着天旋地转,偶尔余光扫一眼对面的
侣。
他们好像起了争执,男生从秋千上站起来,包子和豆浆掉在了地上,他绪很激动,声音也压不住了,“你这样就是害了你自己,我不能容忍这样的事
发生”。
生拉住他的胳膊,“哥,求你了,这事说出去我就只能去死了”。
“可是…”
“哥,没有可是,一切都会好起来的对吗?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生的声音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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