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 展位（2/3）
驰明瑞道：“不对啊，我看到你们的报告，第一二年参展收集到的名片也有一百多张啊，比所有展会的平均数还高呢。”
白雾道：“那不是客户来我们展位留下的，是我主动去客户的展会上
换来的。”
夔青青道：“什么意思？你没在展位上守着，到处去跑，跟
换名片？”
“是啊！”白雾道：“那时候没经验嘛，公司也没什么钱，选错了位置，流量少。那我们总不能守株待兔，坐以待毙吧！所以我就和老板商量，由他看守展位，我拿着资料和名片，还有样品，去别展位上做推销。第一年两天半逛了六个展馆，第二年三天走了八个展馆，向德国区，国际区的参展商和观展商介绍产品，换名片，那几天差点没把我的脚走断。”
夔青青瞠目结舌道：“亏你脸皮厚，敢这么上门推销，没被赶出来吗？”
白雾道：“你才脸皮厚！要是有其他办法，谁愿意拿热脸去贴家的冷
啊！六七年以前，激光测距仪的概念还没有现在这么普及，拿着样品给展示，好多都不知道是什么，还有问，我拿的是不是手机。那些大品牌的展位一般都是山海，而且都是老外，我那时候刚毕业啊，胆子小，也没见过这种阵势，站在外面一看，就感觉自己好渺小。所以每次进去之前，我都要做很久的心理建设才敢进去。”
说到这，白雾的眼圈忽然红了，道：“一进去我不认识啊，就只好站在旁边等着，等他们的销售接待完客户，下一个客户还没开
之前，给家鞠躬道歉，问他们的产品经理在哪。碰到脾气好的，就告诉你一声，碰到脾气不好的，理都不理我。我就傻站在那，继续等。我一个傻站在家旁边，看着别聊得热火朝天，真的很尴尬，有时候等十几二十分钟，也等不到谁有空，就只能灰溜溜地走了，等机会下次再来。现在想起来，我自己都觉得自己挺可怜的。”
夔青青道：“你不应该可怜自己，你应该佩服自己才对。”
驰明瑞也有所感触，道：“是啊！白雾，那时候公司小，能发展起来真是太不容易了，多亏有你们几个老员工，准针才能走到今天。”
Lexie道：“雾姐到现在还保持着出去发传单拉客户的传统，更不容易。”
白雾叹气道：“哎！有什么用呢！都过去了，不说也罢。”
众都理解白雾这一声叹气里的无奈，她为准针付出许多，到
来却不受老板待见，在座的两位经理不敢
谈这个话题，Lexie本来话就不多，也不可能替白雾打抱不平，因此也沉默着。
空气变得燥涩起来，驰明瑞捡起庄家的责任，打
沉默道：“白雾你说我们不了解老板，又是什么意思？”
白雾吐出一浊气，故作轻松道：“你们只知道老板把钱袋子捂得挺紧的，但你们不知道的是，有三件事，老板很舍得花钱。”
驰明瑞笑道：“谈
朋友吗？”
“不是，他谈朋友也不见得多大方。”白雾道：“第一件就是投资做研发。我听说准针每年投
研发的费用占销售额的百分之十五点多，这都赶得上华为了。我虽然不确定真假，但是看研发部买的设备有几个是密西西比牌的，都是高级货，刚买的新样品，包括Leica，Bosch的，一万多块钱一个，也是说拆就拆。我估计这个比例也差不多。”
Lexie道：“说不定财务部做统计的时候，把研发部的工成本也算进去了。研发部又多，工资又高，一年光发工资就要几百万呢。”
“对了，这也是我要说的第二点。”白雾道：“老板对才很舍得花钱。不但研发部，各个部门的经理都是花重金请来的，这一点弛经理和夔经理最清楚了。老板就喜欢把希望寄托在某个身上，希望他能凭一己之力，撑起整个部门，创造几倍几十倍的价值。最典型的就是设计部的梅经理了，我听说她的工资比研发部的高经理还高呢。”
Lexie道：“不可能吧？高经理不是公司的创始吗？怎么可能有比他的工资还高？”
驰明瑞道：“梅经理是清华大学毕业的，据说能力很强，在Frog Design工作室实习的时候，就有猎向肖总推荐了她。梅经理一毕业，就被肖总挖来当了经理，听说的确花了血本。不过高经理是公司东，工资相对分红来说，几乎可以忽略不计，差的几千、万把块钱家估计也不会放在心上。”
Lexie道：“我觉得就算有分红，差这几千也不应该。毕竟高经理是创始，梅经理是新来的，论资历，论贡献，梅经理都比不上高经理。老板这么安排，不怕高经理吃醋？”
白雾道：“老板向来信奉外来的和尚会念经，算了，这个就不细说了。还有第三点，就是投资做推广。你们想，公司刚开始那两年，活不活得下去都是问题，老板却狠得下心，一年参加了四个展会，花了三四十万，到现在，每年花在市场营销上的钱一年比一年多。所以科隆展选10号馆，他肯定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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