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龙吟】(9-10)（6/10）

一知道原因的小 丫也沉默不语，

偶尔目光落在安安的身上，眼神闪烁，不知在想什么。

天气一天天冷起来，赶在下雪之前，四修缮了房屋，又在原来房子后面新

盖了几间房，四分开住，算是缓解了彼此间的尴尬气氛。

初冬的第一场 雪落下来，温度几乎是一瞬间就下降到了极低的程度。谢玉娘

和安安无法适应这天气骤然寒冷，同时大病了一场，幸好顾云扬及时请来大夫，

师徒两没没夜的照顾这母二，才算是缓过来。经此一事，四彼此间的

关系又恢复了一开始的亲密。

大雪封山，四几乎是足不出户的渡过了新年。两个小 丫趴在 窗看着外

面的雪地， 雪儿倒是撺掇着安安一起出去玩，却被谢玉娘阻止，唯恐再把安安冻

坏了。无聊赖，安安和 雪儿在屋里烤火嬉闹，谢玉娘安静的读书习字，偶尔弹

弹琴，只有顾云扬时常出去，有时候猎几只野兔野来，有时候下山买粮食木

炭。

平静的子直到 三月，仿佛忽然之间，积雪消融，春大地，世界从一片白

茫茫中恢复过来。

清晨天色还没有大亮，顾云扬照例在院子里练了一会儿刀，从后山溪流提了

清水灌满水缸，眼看太阳都要出来了，不由得皱了皱眉： 雪儿这些子明显练

功懈怠了，三天打鱼两天晒，今天又偷懒，没有出来练功。

他走到 雪儿房门外，正要伸手敲门，忽然听到里面啊的惊叫一声：「血！好

多血！」

顾云扬一愣，随即心中像被刀刺了一样，毫不犹豫的一掌拍开房门闯进去，

眼见着 雪儿裹着被子坐在床上，小脸煞白，一副惊慌失措模样，急忙上前道：

「 雪儿，怎么了？」

雪儿哇的一声哭出来：「师父， 雪儿流了好多血……」

「在哪里？」顾云扬心中一慌，伸手就去扯 雪儿身上被子。

雪儿哎的叫了一声，还未反应过来，被子便被掀开。

映眼帘的是两条雪白纤细的腿，仿佛冰雪雕琢一般，两只小巧的玉足如同

玉石一般致，连指甲都是红的颜色。 雪儿胯间是白色丝绵亵裤，上面还带着

斑斑血迹，床上更是一滩暗红色血迹，半不的样子。

雪儿啊的叫了一声，赶紧把被子裹好，脸红得像要滴血一样，连耳垂的血管

都突突直跳，几乎要把小脸埋进被子里一样，带着哭腔道：「师父大坏蛋……」

顾云扬好不尴尬，正不知所措，谢玉娘听着 雪儿的尖叫声慌不迭的推门进来，

身上围裙都没有解下，急道：「怎么事？ 雪儿，你哭什么？」

顾云扬道：「 雪儿受伤了，流了好多血。」

「受伤？」谢玉娘脸色一变，只是抬一看 雪儿满脸通红的样子，却不似受

伤后的痛苦模样，伸手探被子里摸了一把，顿时又好气又好笑，双手将顾云扬

推出去：「快出去， 雪儿这不是受伤，是月事来了。」

顾云扬一愣，随即明白过来，臊得脸上红布一样，慌忙扭奔出去，咣的一

声撞得门扇都晃，以他的武功来说，可以说是慌到了极点。

谢玉娘忍着笑，走到 雪儿身前，伸手把她的小脑袋从被子里拽出来：「好了，

别害羞了。这是好事啊。」

雪儿脸上还带着泪珠，抽泣道：「什么好事？流了好多血。」

谢玉娘一呆，随即明白过来：这 丫是还不知怎么事呢。想想也是，她被

一个大男抚养大，怎么会明白身体的事？当下笑道：「你没有受伤，只是

天葵来了。」

雪儿眨眨眼，止住哭泣，道：「那是什么？」

「笨 丫。长大以后都会有这一天的。」谢玉娘趴在她耳边说了几句。

雪儿听得似懂非懂，只是脸色通红，低羞道：「讨厌死了。那，以后不是

要每个月都流许多血？ 雪儿才不喜欢呢。」

谢玉娘哭笑不得，伸手在她上轻拍了一下：「这可不是你不喜欢就不会来

的事。嗯，子来了天葵，便是大姑娘了，再过几年就可以嫁了。」

雪儿愣了愣，低声重复了一声：「嫁？」忽然脸上通红，啊的一声钻进被

子，再也不肯出来。

「是啊， 雪儿也是个大姑娘了，以后总会遇到让你心动的男子，每天都想着

他念着他，最后嫁给他，细心照顾他，给他洗衣做饭，生儿育，这样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