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若何兮之我與曾經女神的故事（4）（2/4）

的占有欲和内心几乎薄而出的怒气。

我知，其实我只是收留了何若兮，她没有任何义务让自己的全世界就只剩我一个。

晚间，是惯例地应酬，可是，觥筹错间，我却有些心神不宁，眼前萦来绕

去总是何若兮的身影。

饭局过后，我借故推辞掉了接下来的夜生活，驱车赶回兰庭华府，哪怕何若

兮不在，我也要确认一下自己的想法。

何若兮果然不在，心一沈，转念又告诉自己，何若兮其实和我无甚太大的

关系，只是儿时玩伴，但是，想到自己对她的好心收留竟然换来这样一个前男友

勾勾手指就跟着跑的结果，我实在心有不甘。

想到如此让神魂颠倒的何若兮此时有可能被那个龌龊下流的刘冬像一

样玩弄，我心就无名火起，明知道这于事无补，可我就是难以抑制心中的火气

愈烧愈旺。

哢嗒。

在我胡思想中不知过了多久，忽然传来一声开门的声音，而后，一条倩影

闪进门。

「是谁？！」

何若兮打开灯，让习惯了黑暗的我忍不住闭上眼，让眼睛重新适应一下。

「咦，时生？你，你怎幺来了，今天不忙吗？」

何若兮的声音有几分惊讶，几分欣喜以及几分难言的心虚。

「来，坐，」

保持平静不难，难的是不让何若兮察觉我的异常，很显然，我没有做到。

何若兮怯怯地看着我，在另一个沙发上坐下。

我注意到一个细节，坐下时，她双腿错，双手撑着沙发，脸上闪过一丝痛

苦。

「和刘冬谈得怎幺样？」

「我拒绝他了，」

「答应做好朋友？」

「嗯，」

何若兮垂下，不敢看我。

吸一气，我问：「然后，上了一次床，对吗？」

「嗯，是他我的，我不想，可是他一直跪着求我，我不知道，不知道怎幺

的，我就……」

说着，何若兮竟然掩面痛哭。

我有些恨自己，明明已经知道了结果，却还是要去得到印证，给自己的伤

撒盐，而何若兮哭泣的柔弱无助模样则成了开启我心中恶魔的钥匙。

没有安慰，没有怜悯，此时，看何若兮的哭泣，我有种像是在看戏的感觉，

何若兮过去在我面前表现出的软弱、可怜、仿徨无助，都是假的！她就是个绿茶

婊，一个婊子，、尽、可、夫！一直以来，只认为我对何若兮的调教也好羞辱

也罢，只是满足我内心的某种黑色嗜好，从潜意识中，我是拒绝的。

可是，今天，看到如此不知廉耻的何若兮，我给自己找到了调教她的目的和

理由：把她从尽可夫的婊子变成只能给我的母狗！我看着电视，看裏面的

影无意识地晃动，或换欢喜或伤悲，或哭或笑，或恣意纵或竭斯底裏，看着他

们在电视裏演出所谓的生悲喜，心中，不喜不悲。

许久，何若兮才渐渐收声，怯怯地看我一眼，她似乎发觉了什幺不对。

「时生？」

「嗯，」

「你怎幺了？样子好吓，」

「我没事，」

「是不是我惹你生的气？」

何若兮的话让我有些想怒极反笑，实在不知道她是装不懂还是真就没什幺脑

回路。

「你记得你答应我的事吗？」

「什幺事？」

「你，必须听我的话，不能红杏出墻，」

我一字一句地说着，尽量不让自己的内心的火山发出来。

「对不起，时生，我，我……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求求你，你原谅我，不要

赶我走，不要赶我走，好吗？」

何若兮忽然跪在我面前，动作无比熟稔，而脸上痛悔的表也是那幺的专业。

我闭上眼，强迫自己不去猜测何若兮已经跪地祈求过多少次原谅。

「我要惩罚你，」

「对对对，」

何若兮忙不叠地点，「是我的错，时生，只要你原谅我，你怎幺惩罚我都

愿意！」

「这算是你主动请求我的惩罚吗？」

似乎隐隐感到不对，但是为了不让我赶自己走，何若兮还是硬着皮点应

允：「只要你不赶我走，要我坐什幺我都愿意！」

闭眼将自己的想法在脑海中演练了一遍，我看着一脸乞求仿佛流狗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