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花异色录】念慈（2/4）

感觉。

「一个姊姊囉，她问我缺不缺钱，我说缺，她就让我就来了。」念慈一笑，那笑容彷佛千锤百鍊，毫无绽。

她拿起了旅馆浴室预备的白毛巾给我：「挪，你自己擦擦，现在换我洗，你去外面等我好不好？」

我点点，躺在大床上，一隻手拿浴巾擦乾身体，另一隻手滑着手机，赶快叫出我唯一还有联络的小学同学，家洛。

「欸！家洛，你在忙吗？」

「忙啊，什么事？」

「你还记得我以前暗恋的那个生叫什么名字吗？」

「暗恋？你暗恋谁呀？我怎么完全不知道？」

「靠，问你也是白问。」

念慈裹着浴巾，慢慢地从浴室裡走了出来，看我拿着手机，笑问：「你也玩手游吗？」

我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赶紧关掉与家洛的对话框，回道：「对、对呀，传说对决，最近传说再起，很红喔！」

念慈笑了笑，走过来坐在床边，「要开始了吗？还是你要再玩一下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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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连忙把手机放好，说：「可、可以开始了。」

***

「喂，对不起啦！」

「什么？」

「就是就是从袖偷看妳的事，妳不要放在心上啦，我下次不敢了。」

「喔。」

「虽然我偷看妳，但我是真心喜欢你喔。」

「嗯。」

「好啦，没什么事，这个送妳，跟妳道歉。」

小男孩往小孩的手中塞了一个很大的玻璃瓶，裡是一百枚他折的纸花；每一朵纸花，都是用不一样材质的纸，或是不一样颜色的纸折的，没有一朵重複，更具巧思的是，那一百朵纸花，都是不同的花种，有的是樱花、有的是曼陀罗、有的是向葵，当然，玫瑰水仙兰花浦公英，这些常见花类一应俱全。

小孩打开玻璃瓶好几次，每一次都可以静静地欣赏一整个晚上，她细细数过，翻来覆去，还真没有一朵是重複的颜色材质，重複的花朵。

可是小孩从来没有把那些折好的纸花打开过，可惜了，因为每一朵纸花裡，小男孩都写了一句话。

小男孩还来不及告诉小孩这个秘密，下一週，小孩的妈妈就因为这所小学老师管教不力，害她儿被骚扰，所以将小孩转学了。

小男孩原本以为，这辈子，都不会再看到小孩了。

***

念慈在我身上，用舌轻轻地从我的脖子，舔到我的胸，在左边的舔完之后，又舔到我右边的。

我忽然想到鲁迅的雄文：一棵是枣树，另一棵，也是枣树。

「一边是，另一边，还是。」我喃喃自语。

这时念慈已经舔到我的肚脐了，听到我说话，抬起来问：「什么？」

我摇摇，说：「没什么，妳帮我吹一下？」

念慈有些尴尬，说：「可不可以戴套子再吹？」

我哼了一声，说：「那就算了，帮我毒龙吧。」说完，就翻过身去，把高高翘起，等待念慈的服务。

只听到念慈支支吾吾地说：「可可是我没有做」

我故意佯装生气，拿起手机，作势要打给经纪，一面说：「靠，那我要换一个小姐，这个经纪说妳有做毒龙我才叫妳的，怎么跟说的不一样？！」

其实用这招小姐就范，我也是心下揣揣，就怕小姐甩门就走；那我不是一气得罪了小姐，也得罪了外送公司，更得罪了经纪？

好险念慈马上说：「好啦！你不要打给经纪啦，我帮你弄就是了。」

达到目的，则不可再卖乖使泼，我掩饰着脸上的笑意，放下手机，转过身去，重新把翘起对着念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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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慈用手掰开我的，犹豫了一下，算她幸运，刚刚有帮我洗好门处，否则我一天估坐下来，后门菊花的味道有她受得了。

她轻轻地用舌一点一点地舔着我的会，我指挥：「在后面一点，这哪是毒龙啊？」

念慈不得已，只好将舌尖舔上我的门，轻轻地在菊花扫除清理，我再度喝到：「进去一点。」

念慈没有说话，只是舌轻轻地向门内推挤，恰巧压在我的痔疮上，噢！这种舒服虽然有别于高，可是真的已是间仙境了。

房中一片静默，我也不吭声地让念慈足足帮我做了五分钟的毒龙，直到她终于说：「可以了吗？」

我叹了气，凡事做留一线，后好相见，我怕我再坚持下去，搞到她翻脸也不好，毕竟，今天的大戏还没有上。

我转过身来，说：「我喜欢妳躺着。」

念慈无语，静静地躺了下来，眼神却不看我，朝旁边看着旅馆裡的咖啡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