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9 你不会真的脑子出问题了吧（2/3）

真不好开玩笑讲段子啥的。

“具体是怎么了？”

辛渔喝了水，收起笑容，不过神态看上去还是很轻松的，“之前不是说了嘛，在峨眉山抓猴子，猴王溜了剩一堆猴子猴孙。我们一共三个特遣队，一个负责押送剩下的猴子，两个负责追击猴王，我就是负责追击的。”

“追击过程出了问题？”

“差不多。那猴王进化太快了，而且……现在没确定，我们初步猜测，是有主的。”

“有主？”乔巡愣了愣，他第一次听到这么个说法。

“是的。它的进化是为主导的。我们两个派遣队追进了一座遗弃的村庄，村庄里几乎每一个建筑都贴了大量的符纸。我们连都没见到，就被符纸差点团灭了，尽管及时撤离了，但还是每个都受了伤，我就是被其中一道符纸伤了意识的。意识受伤，我现在都没法进‘塔网’，所以才用手机给你打电话。”

乔巡嘶嘶吸了气，“八个特遣队的队员……”

“也挺无奈的。对方比我们强太多了。”

乔巡嘀咕，“我就说嘛，这会不会是什么伏笔。”

辛渔笑着说，“还真给你说中了。”

“你还挺乐观。”

“哭也哭不来啊。”

“意识受伤，很难治吗？”

“嗯，目前的生物医疗水平，针对意识的技术还是太过薄弱了。”

“进化者里的医生呢？”

辛渔摇，“那些大医生都有事，小医生嘛能治，但效果很一般。我估摸着啊，得歇个半年了。令苦恼。要不是仙仪不在，我都想让她给我来个数据格式化了。”

“你真敢想。”

生命数据格式化，那不就等于重开吗？

辛渔双手一摊。

乔巡问：“之后呢？上面是怎么想的。”

“这种事肯定不能敷衍了事，天赋库里序列前二十有出马了。”辛渔神秘一笑，“想知道是谁吗？”

“谁？”

“我卖个关子。”

“……没有卖关子会特意说自己卖关子的。”

“啊，是这样吗？”

乔巡狐疑，“你不会真的脑子出问题了吧。”

“别瞎说。”辛渔咳了咳嗓子，小声说：“序列第九天赋‘摄魂’。”

“第九！”

“是啊，我们听说了后都很庆幸那猴王的主没下死手。要是他真下死手，我们肯定全完蛋，如果真的那样，估计也不只是第九出马了。”

“感觉麻烦事挺多的啊。”

辛渔点，“全球官宣后，麻烦事就层出不穷了。不只是一些捣。还有特别的事，具体我也没了解清楚，不过嘛，现在一想，选在1月1号全球官宣也许是不得已。”

“信息封锁不住了？”

“嗯，很多第三方势力都在加速。那个海上列车不就是吗。”

“确实。不过把这一切关联起来的主要诱因是什么呢？”

辛渔摇，“一种缄默博弈，隐约都有类似的猜测，但又都不愿意真的站出来充当领羊，所以，暗中角力才是当下可行的最优解。这样的诱因太多太多了，也许是最近频繁出没的巨型气象种，也许是在全球各地逐步冒的遗失神迹。”

巨型气象种这个的确。从全球资讯看，出没相较于以前频繁太多了，引发了全球的异常气候。

而在听到遗失神迹时，乔巡忍不住心动了，他问：

“你听过拾荒吗？”

辛渔讶异，“你从哪儿听到这个的？”

“我……见过一次了。”

辛渔顿了顿，上下看着乔巡好一会儿才发出气流穿过牙齿缝的声音，

“我都没见过那东西。你……的这次冒险经历真丰富。”

乔巡承认，的确。短短几个月的冒险，让他对新时代的认知已经超越了大多数进化者了，即便那些加“塔”好几年，一直在控制小队执行任务的，也未必比他知道更多。

“确实。”

“拾荒这种存在对于大多数进化者而言就是捕风捉影的传闻故事。传闻那东西每次出现，都必定伴随着会激起前沿学术研究机构激烈的讨论。不过即便如此，我们了解的还是太少了。”辛渔摇，“我也只是停留在听说的层次。目前对此讨论最广泛的应该还是在二十年前发生在联邦的瘦长鬼影传闻。”

“那部电影我看过。搬上荧幕了就变得不那么彩了。”

“的确。”辛渔沉默了一会儿，抿着吸管喝了点润喉的果汁，然后神态一转，略显轻松地问：“所以，你在本参与的重大污染事件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乔巡说：

“看到那边儿发生过污染事件，就去了，倒没想到会有黑色革命的出现。他们在找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