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 这不是约会（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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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笑话一点都不好笑。

看着周先一脸认真的样子，常伟突然觉得自己的脑子有些不够用了，“报案，报什么案？”

周先站了起来，目光幽幽地看着不远处的清水河。

许久，他才轻轻开，“清水河，连环杀案。”

常伟和金有志你看着我，我看着你，一时间没有理解这句话。

鬼妹更是捂住了自己的小嘴，小小的眼睛里满是惊诧。

河水潺潺，清澈纯净。

“不久前，柳梢向我介绍清水河时，曾经告诉我这条河每年都要淹死不少。”

周先的声音平淡，不带一丝感，身边的几齐齐点。

他们或是本地土著，或是已经在这里工作了许久，早就听当地神秘兮兮地说过这条大河的邪门。

不过，考虑到清水河的特殊况，他们也可以理解。

比起黄河长江，清水河的河水要清澈许多，谁又能想到这条大河平静的水面下，是汹涌又冰冷的水流呢？

擅游者死于水。

每年都有淡淡的游泳好者在这里丢掉了命，他们早就见怪不怪了。

感谢袁老爷子，现代都能吃饱饭，但某些吃多了就不正事——这不，下个月就有一场横渡清水河的比赛，参赛的选手现在还在训练呢。

“局长，老金，你们都是经验丰富的老刑警……我想问你们，每年死十几个正常，每年都有尸骨无存正常吗？”

嗯？

顾不得这小子没大没小喊自己老金了，金有志的全部心神一下子被周先的问题吸引住了。

这条河，每年都有尸骨无存失踪了？

这个问题不好说呀。

比起死亡，失踪也是警察疼的案子之一。

前者是刑事案件，造成的影响太坏，而后者，可能的原因太多了。

联系方式不见了，厌世出去旅游了，打黑工手机被收了……还是那句话，造成失踪的可能原因，太多太多了。

而失踪因为被谋害的，可能极少极少。

但周先如此笃定，金有志也不得不考虑有完美犯罪的可能。

什么是完美犯罪？

民不告，官不究。

先说后者，没有证据，警方不能控诉你，你这就是完美犯罪。

但是，如果没有报案，警方根本没有立案，你一样也可算得上是完美犯罪。

每年都有尸骨无存的失踪，清水河淹死的传说甚嚣尘上了几十年，甚至连死者的家属都没有怀疑这里面有猫腻。

结合周先的话，怎么看都有些“民不告”的意味。

“周先，你手上可有证据？”

常伟的表十分严肃。

治下有个隐藏十余年，甚至几十年的杀魔，他表示自己心里很慌。

他脑子里有两个小在打架，一个小说如此骇的穿城河，每年无声的吞噬掉几个太正常了，一个说清水河宽敞明亮，绝对不能藏污纳垢。

“局长，我的侧写告诉我，季浩就是在这里消失的。”

金有志眼睛一亮，“你是说，季浩死了，就在小石桥？”

难怪这小子活不见，死不见尸。

周先点点。

小石桥桥墩不远处，勉勉强强算小石桥吧。

“周先，我还是那句话……你可有证据？”

常伟挤开自己的老战友，接过话再次强调了一句。

警察案，是要靠证据说话的。

他承认，周先在刑侦探案上，有着自己的独到之处，“感语言”的说辞也非常惊艳，但就算是若悬河说天，法官那里最终还是要看证据。

“局长，给我一天时间。”

周先哪里有什么证据？旁白兄的存在他不敢告诉任何。

但此刻，他能说自己从时间上推理出季浩曾经出现在这里吗？

不能。

理由太单薄了。

长夜漫漫，季浩逃跑的时候，能够从清水河的任何一处河畔偷偷上岸。

他不怕别发现，也不用担心自己会在河岸上留下脚印。

为了掌握主动权，周先绝对自己必须要做点什么。

比如说，

没有证据，就创造证据。

他准备打惊蛇。

完美犯罪又怎么样，隐藏十几年又怎么样，贼永远是贼，遇见警察也会心里慌惊慌失措。

只要犯错，他周先就有机会抓住他的绽。

“周先，你准备怎么做？”

周先淡淡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