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9章 谢祯亲自把人弄丢了（1/2）

禁卫军也没进来，才几个，蒋徳便拉了随侍的几个内侍一块去打听了。地址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 Ba@gmail.com 获取最新地址

正巧铁甲军们还坐在树荫底下吃饭呢，见蒋徳来打听，不屑道：“那几个孬货，估计在哪个林子里光着蛋躺着吧，公公不嫌弃，让我们弟兄几个去把捞出来就是了。”

蒋徳觉得他这说话有些难听，但也愿意帮忙，总比他们这几个没了根的去找强。

可是等铁甲军那群莽汉，把真的拖出来的时候，蒋徳觉得自己的下半辈子，怕是不能安度晚年了。

“这……”

这几个公子还真的是光着蛋被拖出来的，还有几个铁甲军揶揄道：“这几个平里装腔作势的，去花楼还要叫三四个姑娘，也不怕铁杵磨成了针。”

“你瞎说什么呢，这本来就是针，再磨也没了。”

“哈哈哈哈哈。”

一群男混不吝得很，听得蒋徳这个宫里的老也臊得慌，赶紧上去提溜了家的裤腰带，把裤子给席上，又瞥了一眼，哎，难怪家笑话，确实也大不到哪去。

空长了一副才不错的皮相。

等蒋徳他们气喘吁吁把给拖回来，谢祯不耐道：“什么，出去撒个尿怎么就昏迷不醒了？”

他说着上去踹了一脚，还别说，是真的躺在那一动也不动了。

蒋徳看了谢祯一眼，俯下身探鼻息，“活着。”

“那怎么不动了。”

蒋徳有句话不知该说不该说，这形，像极了当初裴渊昏迷不醒的样子。

总不会是……以牙还牙，以眼还眼了吧。

“陛下，这形，老觉得……”

说到这，谢祯呼吸一窒，“他，他敢？”

蒋徳瞥了他一眼，无奈摇了摇，他有什么不敢的。

的确，眼下这形，他已经是撕脸了，以前那个跪在他面前，手持长刀，说永远效忠的少年，已经不在了。

谢祯亲自把给弄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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堂屋

长公主摸着手里的棋子，问道：“谢祯没去问过韩磊？”

一二对视一眼，“没有。”

谢望舒了然一笑，“下去吧，该嘛嘛，别让觉得咱们太刻意刁难。”

“是。”

两刚走出去，谢望舒点了点棋盘，看着眼前的小小少年道：“阿辞啊，你要记住，生如棋，这自古君臣博弈，全看谁比谁更有手段，皇帝两耳不闻窗外事，最是好哄骗，可一旦起了嫌隙，就觉着自个被当成了傀儡，谁都想当掌棋，怕就怕他发觉不了。”

“洪水决堤，总有个缺崩塌，一旦泄洪，奔腾千里，再好的堤坝也挡不住该倾泻的洪水，就像泼天的大雨，不是一把油纸伞能挡得了的。”

“昔韩磊是他手上的一把好剑，从埋下疑云开始，韩贵妃、韩相、乃至二皇子，都会是他怀疑的目标，心一旦起了疑虑，就不可能再有信任，这是每个帝王的通病。”

黑子一落，原本棋局的格局又被改变，隐藏在众多棋子下的卧龙呈现出狰狞之态，看起来，是要突围而出。

裴寄辞面色凝重，在默默消化她的话。

“看到外院子里坐着的那两个了么？可认得。”

裴寄辞点，“父亲当年的恩师，徐阁老。”

“你太爷爷留着他，往后教你帝王之道，你父亲没学完的，没办成的，都得由你来。阿辞啊，你要记得，臣以自任为能，君以能用为能。用之术往往比驭之术要难。”

裴寄辞似懂非懂，谢望舒笑着掐了掐他的小脸蛋，“小孩子家家，别老是板着脸，虽然我没见过你父亲，但老说了，私底下是个极其说话的。”

裴寄辞眸光一瞬间温和了下来，“嗯，母亲有时候也总跟我说，父亲话多，但她很喜欢。”

那时候母亲殿前的玉兰树开得极好，每次他在树下玩的时候，总能看到父亲将母亲逗得脸红，可惜那样好的玉兰，他再也没见过了。

谢望舒悄悄道：“有时候，会不会很想他们。”

“会，但我怕爹娘不高兴。”

“怎么会呢，他们都是你的爹娘。”

“姨婆去突厥的时候，会害怕么？会想太爷爷么，会想宫里的子么？”

“那时候我比你大多了，已经是个懂事的姑娘了，不过我到了八十还是会想起以前的，因为总是会陷回忆里，那些好的坏的，都是经历，就是因为有这些东西，生才足以完整。”

裴寄辞抬起，“明白了。”

谢望舒拉着他的手，让他去抚摸每一颗棋子，身为上位者，将来的每一个决定都会关系国计民生，希望这孩子，能走出自己的一条路，也不枉费现在大家为他铺平坦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