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母种情录】(17~20)(7/8)

侄,江湖事、世间事,哪有那么容易厘得清啊!那『玉龙探花』

掠,已然触犯了王法条律,官府自然也在通缉。」

沈晚才叹了一气,神色黯然,其中邃我一时难解,「不过习武之犯法,

捕快力有不逮,通常会募请武林中协助捉拿,或者发布悬赏令,武林士可自

行追索、捉贼请赏;原本此事我们先斩后奏也并无不可,但他藏身之所非同一般,

还是得有公门中一同办案,才能诸事顺遂。」

藏身之所非同一般?

是了,昨夜回来时,那园林中灯火通明、声鼎沸,红楼雅亭、奢侈非凡,

莫非是哪个王侯将相的私宅别苑?

很有可能,不然何以周围府院稀疏,一派车马禁行、平民勿过的清冷。

「师叔教训的是。」

我轻轻点,又蹙眉道,「那届时侄儿要怎么同行?」

「既然贤侄暂时不愿让谢仙子知道,那我行动之前便找个由带你出来吧,

现在贤侄先回去等吧。」

「好,多谢师叔成全。」

我郑重地躬身道谢,这份出手相助之于我而言恩重如山,自然不会轻忽怠

慢、礼数不周,「那侄儿就先行告退了。」

沈晚才也并不阻拦,安然受之,点道:「嗯,贤侄暂且回府静候佳音」

我抱拳向沈家大兄道别:「沈兄,小弟先走了,再见。」

「柳兄弟再见。」沈心秋也回礼。

贼之事,沈晚才需要整饬装束,往官府通禀;而武也陆续登门,沈心

秋亦须训练指点他们,倒是无相送。

我自不会因此见怪,一番客气之后,便朝着府外走去。

方过了垂花门,见着了前庭中闲闲散散、三三两两的武之后,却又想起了

沈婉君,不由驻足回,看向沈府的邃庭院。

沈家仆似乎很少,此时除了两三在侍弄景植、扫洒庭院外,再无他

影。

我叹了一气,心有悲戚,不再逗留。

不知她是刻意躲着我,还是尚未起床,亦或者是潜心修炼。

既不能得见,我也无法强求,只好先行离去。

第十八章 御宝典

这对贼师徒之事,倒是不好告诉娘亲,只因娘亲若是问起,我不能也无法

隐瞒这二对娘亲的污言秽语、痴心妄想,如此这般,岂非玷污了娘亲的尊听?

思来想去,唯有沈师叔才值得信任——他见多识广,又是个正君子,想必

不会袖手旁观,再不济也可向他讨教该如何对付「贼」——因此我打算明

门拜访,若是能得他助我一臂之力,那便再好不过。

与沈婉君不欢而散,我本不欲再踏那伤心之地,但为了娘亲我必须迎难

而上,哪怕雷池天堑也义无反顾!

不过,在此之前,还有一物我得提前看看——那便是「玉龙探花」送给小白

脸、又被掣扔出来的《御宝典》。

我从衣物中翻出那本蓝皮线装书籍,封面无字——没有将本名随意外示,倒

是谨慎。

我拍拍上面的灰尘泥土,翻开书扉,便开始观看。

这一看不要紧,迎面而来的书页记载闻所未闻、见所未见,却让我霎时脸红

心跳、慌焦躁——开门见山便是一幅春画:线条简单的体,姿态婀娜,

媚容妙韵,标注甚详。

我「啪」地合上了书籍,心脏如雷霆震动般狂跳不止,下体更是直接充血挺

立,顶在禈裤中极为难受。

毫无疑问,此书籍中的内容,与娘亲在过去十余年里绝不提、明令禁止的

之事有着莫大关系。

我对此虽有朦胧饥欲的感觉,但实则对于子身躯一无所知,这赤

体艳图毫无疑问刺激无比。

娘亲的谆谆教诲在告诫着我非礼勿视,但充血的下身却催促着我继续探寻,

触及原始本能的欢乐愉悦。

我左右为难、进退维谷,心中天战,但最终还是难以抵抗那朦胧却的诱

惑。

闭上眼睛,既纠结又抗拒地翻开了这秽不堪的书籍,双手远离身躯,偷偷

睁开一条缝,书册的内容。

房、子、双丸……

、玉宫……

……

低俗不堪的字眼钻进了脑海,在我的灵台中化为了炽烈激撩的欲焰,灼刺着

心神,我开始如疯似魔、如饥似渴的阅读起来,全然顾不上什么三纲五常、发乎

止乎礼。

后面的内容更是不加遮掩、肆无忌惮,露赤,描画了男欢的图样,

各种各样的羞耻姿势以及各自妙不可言的好处……

最后是关于子私处名器的罗列,十重天宫、春水玉壶……

这本《御宝典》仅有三十多页,较之儒典兵书更让我沉迷痴陷,一目十行

之下很快就阅尽全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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