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十八、财源滚滚（3/3）

群要请假。他不准允，要求工赶工程。何红旗没说什么，耷拉着脑袋回到工地，一个月后，何红旗在工地和工友抬钢筋，走在前面，看见在检查工程进度的李维群，连忙避让。后面的工友没看见前面的形，继续往前走，何红旗一时没顶住，钢筋擦着了李维群的衣服。李维群顿时跳了起来，大骂：

“杂种！不就是一个月前我没准你假吗？怎么，你就要戳死我？”

后面的工友听见骂声，连忙停住，跑过去给他道歉，但是他依然骂骂咧咧的。听见他谩骂，何红旗这才想起来，自己曾经请假不准的事，又想起来自己都忘了问问家里秋季农忙是不是结束了。

工程进展了一段时间后，工地上招来一位老王看管工地。一天李维群恰好手没钱了，急用，就向老王借了五百块。等到再次发工钱时，老王发现没有还钱给他；等到年终发钱时，老王依然没有见到工还他那五百块。

年终，工们都领了工钱回家过年了。工地上只剩下老王一个看管着。夜里小偷光顾，偷走了不少的袋装水泥和钢筋。老王发现被偷后，连忙报告李维群。他没想到这大过年的，他一个在工地盯着，而李维群听了一句好话没有，脆冰冷的只说让他赔。他答应着，转身要走时说：

“那就用几个月前你从我这里拿走的那五百抵上吧！”

“我就知道，你不就是惦记你的那五百块钱，就趁着工都不在，把水泥、钢筋偷走了！”李维群跳起来，指着老王就扣帽子。

老王本来觉得丢了水泥、钢筋，心里颇为歉疚，听李维群这样说，他也急眼了：

“我一个孤老子，连房子都没有，一年到都在工地上，你说偷了，放在哪里？偷了什么？”

“你什么什么！你想放哪里放哪里！”

“你说话要凭良心！”

“谁说我没凭良心了？我怎么没凭良心了？”

老王气得嘴直哆嗦，说：

“我……我不了！”

“滚——”

老王转身走了，走出好远，还听见李维群在后面高声谩骂。他回到工棚收拾铺盖，背着铺盖卷走出工地大门，忍不住回高声喊道：

“神经病——神经病——”

喊声久久的回在空的工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