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蕴阳帝真不幸(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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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年一次的皇家祭坛祭天大典,正如蕴阳帝预测的那样。

有怀因在,没有出现纰漏,在屏山县主别别扭扭的配合中,也算是平平安安的落幕了。

祭天大典,自卯时二刻武宜门出发,午时三刻正式结束。

接下来,就是申时开宴的祀神大宴。

凡参加大典的文武百官、世家贵勋代表,浩浩荡荡人余都可入席宴饮。

趁着中间一个时辰的空档,可以约上三五好友、四六大臣或是三七连襟妯娌,大家找个地方,围聚在一块,喝个茶,咳个瓜子,问个安,传个话,或做个文章吟首诗……

稍事休息,整理心绪。

怀因则是引着屏山县主,来到一座清冷幽静的小院。

时至冬至,小院里还是一片绿植繁茂,枝头盖着白雪,令人心旷神怡。

但屏山县主,仿佛有心事般步子迈的飞快,无暇风景。

“快快快……先给本宫把冕旒取下……”屏山县主前脚刚迈进屋子,便迫不及待的开扯冕服大带。

“哎呦…….五公主,您悠着点…….这玉佩,金钩…易脆”怀因还未来得及关上房门,就看到屏山县主粗鲁的宽衣解带,”放着,咱家来……”

“这冕服…..真是谁穿谁知道,要压死本宫呀!”

屏山县主一番矫情说得甚是自豪,别人也没机会穿呀。

“五公主,再忍忍吧,一会儿祀神大宴走个过场,露个面,开个宴…..今儿就算结束啦”怀因一边安慰,一边跟屏山县主再次重复了一遍大宴的策略:露个脸,喊声开宴……屏山县主便可以遁逃了!

“蕴阳……小宴时就这么穿的?”屏山县主不知想到了什么,看向怀因,神色不善的问道。

怀因不知所问何意,只是点了点头,继续替屏山县主整理十二冕旒。

“那…….她什么时候受伤的?”

怀因慢条斯理的梳理着手上的冕旒,但心却被揪了一下,难道是五公主发现蕴阳帝的伤势有不妥?

“这……”

“本宫没别的意思,只是想知道,蕴阳就不觉得这冕服……穿久了,腰酸背痛吗?”

怀因看出屏山县主的纠结与赌气,刚想回点什么,却又被屏山县主挥手斥止。

“也是……为帝则刚!她应该的……”

卸了半副冕服的屏山县主,顿觉束缚少了一半,特别是压在肩膀上的重量,去了一大半,令她整个脑子都清明了许多。

屏山县主依在榻上,活动着筋骨,喝着茶,看着怀因继续整理冕服的角角落落,对于今日看到的一切,消化着,思索着……

何为帝王道?可能就是一条责任大道吧,舍我为人,背着束缚压力前行,可能到最后也就换来了几个果子,几个鸡蛋……

还真是苦了她!

还不如本宫,逍遥自在,吃喝玩乐……虽身份尊贵,地位超然……但貌似还真不太适合本宫呢。

咳——

“臣…..廖机,有事求见蕴阳帝。”

屏山县主骤然闻言,被吓了一跳,立刻方向茶杯,跑到了屏风后暂避,还不忘用唇语问责怀因。

外面的侍卫呢?都是干饭吃的吗?一点规矩都没有!

怀因无奈。

别说侍卫了,这位,在皇家祭坛,连黑甲军都阻拦不了……况且,这位的出现也在预料之内。

“臣,请圣上圣安……”

廖机见房门半掩,又许久没有回音,便再向前迈了两大步,再次行礼。

“神知大人,圣上…龙体不适,已经睡下,有事也可与咱家先说说,待圣上……”怀因慢悠悠的自屋内走出,带上房门,给廖机行礼问安。

“怀公公——”

廖机回想起方才问天台时蕴阳帝行为举止有些别扭,便关心道:”圣上龙体可有大碍?臣也是稍懂医术,若是太医院不方便,可否容臣一观?”

“神知大人,多虑……此处乃是皇家祭坛,圣上感念祖宗先人胸怀,心绪有些繁杂而已,还请神知大人体量一二……”

“既是如此,那臣倒是不急,在此等候便是……”

怀因见廖机真的坐在了石凳上,倒是真有一番要等待下去的模样,也只能无奈的凑近跟前,小声道:”若是神知大人,想了解关于孙公公的事情,咱家倒是知晓一二。”

话落,怀因便谨慎的四下望了望,又引着廖机转到假山后的隐秘处。

言辞闪烁,许久才吞吞吐吐道”孙公公,死在了落霞潭……”

“那圣上呢?”

“是在圣上结束刑罚后,派去处理执教手的人回来禀报的,具体的圣上已经派人在暗查了。”

“孙公公的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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