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四十二章、 老鼠何辜（2/2）

“说一句老鼠何辜就与佛有缘了？”齐鹜飞哈哈大笑，“行了，咱们还是商量一下下一步吧。”

圆觉问道：“齐真，小僧有一事不明，想请教。”

“大和尚请讲。”齐鹜飞说。

“刚才你如果答应他们，好像也没什么坏处。”

“现在看是没什么坏处。可坏处往往不在我们看得见的地方。如果看得见，那坏处也就不算什么坏处；唯其看不见，才真的坏。这些里面，只有明修然一略显通透，但他的通透完全来源于他的修为境界，而非其本身智慧。其他的，全都是蠢材。和一群蠢材合作，看上去眼下没什么坏处，但你觉得会有好处吗？”

圆觉频频点，连念了好几声阿弥陀佛，说：“多谢解惑。”

齐鹜飞忽然发现圆觉和初见时大有些不同，至于怎么个不同法也说不太上来，或者就像世俗中的说的那样，气质变了。

这家伙是不是要突了啊！

他对法舟说：“小师傅，恭喜了啊，你这个徒弟要升级了。”

法舟看了一眼圆觉，点道：“是有造化，圆觉，你可有所悟？”

圆觉说：“这一路上经历种种幻觉，刻体会到了佛陀所言，一切如梦幻泡影。”

法舟再次点：“继续说。”

“先是幻境中吃，与范无咎兄弟有荤素之辨，后经师傅一言点醒，便想通了持万戒与持一戒之间的关系。后遇猼訑，与其对视，幻境中，见骨腐臭，历经生死，魂去来兮，更醒悟了死生离阔无常之理。”

法舟不断点：“如此甚好。还有吗？”

“还有……”圆觉顿了顿，看了看齐鹜飞，有看了看法舟，“弟子有一事相求。”

齐鹜飞不明白他看自己什么，难道你所求的事和我有关？立刻警惕起来，这和尚，动什么心思呢？

“你说。”法舟说道。

圆觉说：“弟子想要还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