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 看不透的天（五千）（2/4）

锦安的面上藏着一丝忧虑，忍不住靠近她，低低的愤慨道：“主子，让我把她杀了吧。”

“那你也顺便把我也杀了吧。”曹琦重新睁开双眼。

“锦安不敢。”

锦安不甘心：“曹纯这样折辱主子。”

曹纯摇摇，没有说话，若想在这个家继续待下去，曹纯的这些怒火她是必定要承受的，否则曹燮一旦摒弃四处树敌的她，便是死无葬身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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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朱明朗那边也了套。”

遥监殿里，程听将朱明朗托送来的联名帛书给韩来，那打开看了看，上面言辞恳切，倒是比刁明诚的态度殷切的很。

“这流言对他很是不利。”杜薄在一旁道，“若不是因此，想必这朱明朗也不会这么快的送帛书过来，是想躲在川王的羽翼之下了。”

“但他搅这流言之中……”

韩来将帛书随意放在一旁：“也算不得数了。”

杜薄点了点：“说起来，这流言到底是谁传出去的？”若有所思的摸了摸下，“咱们没动手，想必陈郡公也不敢。”

“就算曹家势大，也不能胁迫到这朝中的每一个。”韩来道，“总还有和他们家关系不睦的。”

“该不会是李少卿吧。”

程听提起一个，卫尉寺少卿李鹤鸣，这和礼部尚书张炳文很是不对付，更是多次在大庭广众之下吵架。

“非也。”

一直坐在不远处桌案前的川王终于出言，他双腿搭在案面上，让喜净的韩来极度不悦，眉毛皱的好像能夹死蚊虫：“你能不能把脚放下。”

川王视若罔闻：“李鹤鸣虽然言行耿直，却是个暗中细腻之，张炳文不过是猛虎的利爪，威胁不到什么，但是传出流言相当于挑衅曹家，李少卿胆子再大，怕是也得考量考量这两方之间的差距。”

“更何况，他如何得知朱明朗和曹纯私下见面之事。”韩来也道。

程听觉得也是，便不再开了。

韩来看了一眼程听，想起一个来，开问起了宋端。

“岑史醒了，宋史去太医馆看她了。”程听说着看了看窗外，“估摸着这会儿也应该回来了。”

“你去看看她，快到用昼食的时辰了，别让所有都等着她。”

程听得令，起身出去了。

韩来冷冷的吻，差点儿让听不出来是关心惦记着宋端，终于程听不在场，这上阁只剩下他们三个男丁，说起话来也更加放肆一些。

“我说千年，你这样在意宋端，可是动心了？”

川王笑着问道。

韩来没说话，却十分不耐烦。

杜薄摇了摇手中的折扇，在一旁寒酸吃醋的紧：“殿下，您这话不是明知故问吗，这例在上阁摆饭，还偷偷藏点心给那，更别提这一会儿看不见就要让程听去找，可不是动心了？”

“我看你是罗衣打的伤好了吧。”

韩来噎了一嘴杜薄，又对川王道：“还有你养在府上的吴玹呢？”

果然，川王将双腿放下来，正色道：“那丫太小了。”一句话便再次立于不败之地，“哪儿像宋端，年岁成熟，正是下手的好时候。”

“你们两个……”韩来顶的火都快要烧着了，忽然听到门外有动静，立刻起身道，“宋端！”

那并没有闻声进来，见杜薄两在偷笑，韩来一瞬都待不住，脆推门出去，瞧见宋端手里抱着什么，和程听说话，有些无奈的笑。

“宋端，你手里拿着什么？”韩来开问。

宋端回，颔首行礼，倒是一旁的程听笑着抢白道：“这是张公子方才亲自送去上御司给宋史的东西。”

韩来脸色一黑：“张公子？哪个张公子？”

“就是上次宋史在太仆寺马场碰到的张子奇啊？”

可见程听并没有一个很识趣的眼力，还在凿凿道：“张尚书家的大公子，估计是上次在马场瞧着宋史马术上佳，特地寻来一套极好的马具送过来，还约了她改品茗呢。”

杜薄凑过来，瞧了瞧那马具，倒是不错，给予了不小的肯定。

韩来负手，冷凝道：“品茗？她连白水都喝不出个一二三，给她拿好茶来品鉴，简直是殄天物。”

上前两步将那马具抱在怀里，喊了一声崔秉直，一阵飞狗跳中，崔郎中拿着还未的毛笔跑来，忙道：“郎君何事？”

“这马具送你了。”

韩来一把塞到他的怀里，说道：“你也年岁不小了，成窝在这里不勤加练习必定百病横生，拿去吧，我改看看练得好不好。”

说完他就回上阁里去，还把那门摔得老响。

崔郎中捧着那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