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秘密（2/3）

曹琦眉毛一挑，赶紧笑着说道：“殿下可不敢胡言语，这可是大逆不道的话，若是被旁知道了，参上您一本，这太子之位怕是不保。”

“不过……”她不疾不徐的继续道，“就算圣不立继后，等他百年之后，还不是殿下让谁做太后，谁就是太后了，更何况，皇后可是川王的亲生母亲，川王又是因为你死的，她如何不对你怀恨在心，又怎会以真心待你，只怕背后给您使绊子，叫你储位之路如履薄冰呢。”

“胡说八道，母后不是那样的。”匡王争辩道。

“父母之子，则为之计远，殿下，这世间最真挚而远的感莫过于母亲对于孩子的意，就算一个再如何理智，失去了亲生骨的痛苦，也足矣改变一个，足矣将一个疯。”

曹琦笑眯眯的说着：“况且，皇后就这么个一个儿子，哪里懂动了些歪心思，在圣的耳边吹些枕边风，殿下还受得住吗？”

“不会的，母后绝对不会这样对我的！”

匡王这样说，语气却已经没有刚才那般坚定了，曹琦见状，则乘胜追击的说道：“慈母之心素来如此，只是我忘了，殿下的生母高淑妃早早的离开了世，殿下似乎不能理解这份感。”

这般冒犯的话，万年听着就气的肚子疼，可匡王只是神色游离，被戳到痛处，也只是眨了眨眼睛。

曹琦笑的隐晦。

这一句一刀，不光在了匡王的心上，也是在了自己的心上，她曹琦也是自小就没了生母，杨氏是一个合格的宗，一个慈蔼的母亲，可那是曹行三能享受的，她曹琦，不过就是一个外。

“殿下您好好想想吧，我就不打扰您休息了。”

说罢，带着锦安离开。

匡王能对自己动手，可见对此事的不支持，当然，她也是不支持的，否则，也不会特地跑来，和匡王闹这一场了。

待其走后，匡王摩挲着坐了下来，曹琦说的话不无道理，可是一抬便可看到老三的身影，那冲着自己和缓的笑着，那样的温柔清润，这般如玉般的公子，这样处处良善的孩子，哪个父母会不疼呢？

况且川王死后，匡王也是见过皇后几次的，那样的憔悴，她从前保养的很好，年过四十也不见老态，可是老三一死，她瞬间老了几十岁下去，每以泪洗面，数度昏厥。

匡王捂着胸，只觉得阵阵剧痛。

皇后身为后宫所有孩子的主母，对他已经是仁至义尽，毕竟自己不是那的亲生骨，她已经足够一视同仁了。

“不行。”

匡王攥着拳：“绝对不能让曹家杀了皇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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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朝会散了后，百官换回自己的靴子，三五成群的走在台阶上，曹燮整理了一下袖子，同张炳文一前一后的往下走。

“曹大夫。”

匡王叫住他。

张炳文回一愣，下意识的看了一眼四周，匡王和曹燮在朝上素来避嫌，不过青玉案后，也算是昭众了，大家见怪不怪，甚至有故意别过去，不叫自己惹麻烦。

“二殿下有什么事吗？”张炳文拱手道。

匡王视而不见这的谄媚阿谀，而是对曹燮说道：“曹大夫真是养了一个好儿啊，大姑娘雷厉风行，小姑娘也是主意百出。”

张炳文还没反应过来，曹燮就已经知道了原委，遂道：“殿下这话是什么意思，小儿的戏谑之言，也要当真吗？”

“戏谑之言？”

匡王冷屑道：“我看是狂悖大逆不道之言。”

曹燮吸一气，脸上已然不满。

“我警告你曹燮，中宫国母，你们休想。”

匡王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指着曹燮的鼻子低冷道，吓得张炳文一把按住匡王的手，皱眉道：“二殿下，您这又是那气不对啊，曹大夫也是为了您的将来考虑。”

“我的将来已经铺平垫稳了，不需要他在考虑了。”匡王说道，“若想要考虑，就考虑考虑如何教育自己的两个儿吧。”

说罢，拂袖离开。

张炳文吓得中涩，大汗淋漓，目送着匡王的身影越来越远，艰难的扭看着曹燮，说道：“大……二殿下这是？”

“看来是有把咱们的事告诉赵元洲了。”

曹燮说着，心里已经有了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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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

伺候的婢端着洗脸净手的热水刚要进屋子，就听到身后有脚步声，还以为是十四，一回发现是曹燮，吓得手里的盆好悬摔了，连忙跪地说道：“老爷您来了。”

她双腿跪着，双手抬着那水盆，还冒着白气。

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