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你才是那个孽种（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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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燮看着他这迷迷糊糊的模样，想着或许是自己摇摇晃晃的走路不小心摔倒了，也就没太放在心上，只是说道：“太后最近有给你送药来？”

“是。”匡王说道，“都送了一个多月了。”

“可是殿下这身子不曾见好啊。”

曹燮若有所思的说道：“殿下可曾检查过那药渣？”

“曹大夫这是什么意思？”

匡王有些不耐烦的斜靠着，手指点着桌案，皱眉道：“是想说皇祖母给我送的药有什么问题吗？”喝了茶，“太后是我亲祖母，如何会害我，曹大夫还是不要杞忧天了。”

“话虽如此，可是画虎画皮难画骨，知知面不知心。”

曹燮抱臂道：“多防备总归是好的，这皇家父子尚且没有真心，何况这中间还隔了一辈去，这么多年，太后待你也是淡淡的。”

“那又如何，皇祖母对老三也是不冷不热的。”匡王说着，想起一件事来，也就平静的说了出来，“皇祖母的心里，就只有隆延行宫的那个老九，十多年来，也一直是皇祖母在派悉心照顾。”

“一个外命生的孽种，有什么好疼惜的。”匡王冷哼，伸手在额上点了点，说道，“亲生的不疼，疼一个孽种。”

曹燮听他说这样的话，似笑非笑的说道：“殿下以为，什么才叫孽种，如何的出身，才会被称之为孽种。”

“老九的生母是什么身份，一个卑贱的宫。”匡王不屑道，“就算是伺候献宁姑姑的贴身婢，如何能有资格生下龙裔。”

“龙裔。”

曹燮想了想，忽然放声大笑，那爽朗却又蔑然的笑声让匡王有些发愣，不知道他在笑什么，警惕的说道：“曹大夫，你今天漏夜前来，是有什么事吗？”

“当然是想和殿下在商量商量祁山大典的事。”

曹燮说道。

一提起这个，匡王立刻拍案而起，指着曹燮的鼻子诘问道：“固阳遇刺的事是不是你让做的！”

曹燮对于他这种无礼的行为有些不快，站起身来，一只手负手，一只手伸过去，将匡王伸过来的手指压下去，说道：“赵元洲，你就是这么和我说话的吗？注意你的语气和言辞！”

“谁让你对固阳动手的！”

匡王丝毫不惧，往前一步，切齿道：“固阳是母后最后的念想了，你们已经杀了老三了，难道还想杀了固阳不成吗！”

看着匡王那痛心疾首的样子，曹燮也觉得有些奇怪，当事发后他还去质问了曹琦，可是那不承认自己做过，他也不相信这个儿会瞒着自己做这冒险的事，况且刺杀一事可是耽搁了祁山大典，这是坏了事，便道：“即便有想啥了固阳，也不会是我们曹家。”

匡王紧盯着他，似乎不太相信。

毕竟曹家连刺杀皇储这样的事都能做出来，何况再杀一个固阳。

“若是做了，老夫也没有不承认的道理。”

曹燮冷静的说道：“固阳那丫，平里跋扈惯了，只怕也得罪了不少，想杀她的自然不在少数。”

“可是除了你们曹家，晾别也没有这个胆子。”

匡王不依不饶的说道：“就算对固阳有怨恨，谁敢动手，她可是父亲唯一的儿，疼的紧。”

说着，他的脸上忽然闪过些痛苦的神色，扶着桌案缓缓的坐了下来，匡王有些无奈的说道：“可是……我现在也是父皇唯一的儿子，为什么……为什么还是不肯重视我，我也是父皇的儿子……”

“你不是他的儿子。”

曹燮忽然道。

匡王一愣，还以为自己听错了，没有接茬也没有什么反应。

“赵元洲，你不是他的儿子，你是我们曹家的种。”

曹燮又重复了一遍，这也是他今的来意。

他要告诉匡王自己的身份。

“曹大夫，这个玩笑似乎开的太大了些。”匡王仍旧以为曹燮是在和自己说笑话，有些不耐烦的说道，“你需慎言。”

曹燮冷哼一声，负手迈过那些狼藉，不紧不慢的说道：“当年，你母妃高婴是我弟弟，也就是曹侃亲手送进宫的，他们两个在幼年时分是青梅竹马的恋。”

匡王见曹燮还在这里侃侃而谈，心里生疑，皱眉盯着他：“曹大夫，你在胡言语什么，我母妃出身高家，和你们曹家有什么关系。”

“哼。”

曹燮则继续道：“为了后的图谋，曹侃忍痛将高婴送进了宫，想让她分夺皇后的宠，只是……”

“曹燮！”

匡王双目腥红。

“你就是曹侃和高婴的儿子，你不是圣的种。”曹燮道，“你刚才声声说赵元齐是孽种，其实……你才是那个外。”

匡王整个愣在原地，他牙关打颤，看着曹燮的样子完全不是在说假话，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