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人皮面具（1/2）

面具下是一张儒雅俊秀的脸，眼眸多，高挺的鼻梁下是温润如玉的笑容，整个显得气质雍容。地址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 Ba@gmail.com 获取最新地址

“你……你……”看到男子的脸，小银子在一旁激动地说不出话。

“果然是你！”我把玩着手中的皮面具，嘴角微微上扬：“你很聪明，可惜还是露出了绽。”

男子一愣，脸上流露出惊讶之色：“陛下是什么时候发现我不是陈申的？”

站在我面前的不是别，正是何姑姑的儿子——何添。

其实何姑姑早在进宫前就已经有自己的孩子，这本是宫中大忌，但念在何姑姑待我一片真心，我便替她将此事瞒了下来，并默许她在探亲这将她的孩子接进宫中见上一面。

后来听闻孩子的生父为了带他逃荒，去了江南，从那以后何姑姑便在宫中郁郁寡欢，最终还是请求我能准她出宫。

辗转过年，何姑姑终于找到了他，再后来的事便是我前些子从何姑姑中得知的，他为谋取官职，将我赠给何姑姑的宅子送给国师一事。

“楼御史派送来的那块玉佩。”

见他眸带困惑，我继续解释道：“还记得你第一次进宫，何姑姑整个心都放在了你身上，我气不过就在你背后推了一下，竟将那块玉佩磕了些许，不过不仔细看很难发现，当时你只顾着哭，应该没有注意到这些。”

何添浅笑道：“说来惭愧，那时我比陛下足足高了一，却当着陛下的面像个小孩一样哭鼻子。”

“那时我还不是陛下，”我粲然一笑，然而转身的那一刻我却换上了另一副表：“而你也不是国师的！”

他愣了一下，放下刚刚从桌上拿起的茶杯，意味不明地看向我：“陛下……”

“我有一事不明？”我打断了他：“你为何要一步步引我们去抓你，你故意给楼御史传纸条让他去抓假的陈申，而真的陈申早已逃走了是不是？”

我死死地盯着他，努力压制着内心的怒火：“你可知道，寡筹谋十余载，好不容易等到机会能扳倒国师，竟让你坏了寡的好事，你说你该当何罪？”

寡登基这么多年还是一次发如此大的火，吓得小银子哆嗦的立在一旁，不敢抬。

何添眉紧蹙，随即站起身，叹了气道：“陛下，其实大司农早在你们抓捕的当晚就已经死了。”

我瞳孔一阵，踉跄着后退了几步：“怎么可能？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其实臣也知晓漕运一案，陈申定脱不了关系，不过他这个胆子小，我本想吓吓他让他自己说出实，便约他在酒楼相见，同时让给楼御史送去了纸条，只是我刚到那里时，陈申就已经奄奄一息，我正要带他去寻大夫，却被从后面一打晕，再醒来时，并被带上了陈申的皮面具，被楼御史抓到。”

“所以你为了不打惊蛇才没有告诉楼御史，你不是陈申。”我挑眉问道。

何添默不作声，只是点了点。

我冷哼一声：“你让寡怎么相信你说的话，听何姑姑说你为了讨好国师，将寡赠与的宅子亲手送给了他，这你又如何解释？”

我死死地盯着他，丝毫不放过他脸上的任何一个表。

何添毫不避讳地注视着我，眼底浮现出三分温柔，他一字一顿道：“我这么做其实是为了……陛下。”

我被他那意味长的尾音震得胸一：“为我？”

“其实那我哭并不是因为陛下推了我。”他顿了顿，继续说道：“曾经我很怨恨母亲为什么要抛弃我，宫当宫，不照顾自己的孩子，而是去照顾你。”

我避开他的目光，假装望向远处，虽然他母亲宫并非被我迫，但我也曾自私的享受他母亲对我一的护。

“直到那天宫，我改变了我的想法，当我得知母亲是在照顾你，我竟再也怨恨不起来。”

他说话时总是会不自觉的停下来看看我，眼神中尽是温柔。

“陛下可还记得曾经在大街上有个小乞丐因偷了一个馒而被追着打，是一个小孩制止了那些，替小乞丐买下整摊子的馒还给了他一些银子。”

“你就是那个小乞丐？”我有些不可思议的看着他。

“那进宫。我一眼就认出了你，那你虽然推了我却是我故意摔倒，灰土脸的在你面前哭，就是怕你认出我。”

“你到底是不是国师的？”我有些不耐烦。

“不是。”声音脆利索，掷地有声。

“听说陛下登基，我便打算通过科举考试，朝为官，辅佐陛下，可我三次参加科考，却次次落榜，后来才得知，若是想朝为官，不仅要赠送国师三百两，还要成为国师的门生，替他在朝堂上监视着陛下。”

“你胡说！尚清就是当年的科举状元，但他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