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原委（2/3）

起。

只听得高不咎冷声道。

“你答不出？那本官便替你回答了吧。

聚灵阵是为了养灵，死之气是为了炼魂，那御魂之道早已被律法定为禁术，却被你堂而皇之刻在墙壁上。

真以为临时将其抹去了，本官便查不出来吗！

须知万物有灵，你的一举一动，天都看在眼里！”

“呃——”

李有才浑身猛地一颤。

这才颓然垂下了颅。

“……如大这般物是不会懂的。”

“本官的确不必——”

高不咎眼眸之间闪过一抹煞气。

正要拍板。

却听姬轩在边上轻呼一声‘且住’。

“稍待。”姬轩轻声在高不咎的耳畔呢喃，那位司幽大即刻神一滞，缄不言，“了解犯犯罪的时候的心理，也是办案的一部分，让他说完。”

“二十年……我修炼了二十年境界一无寸进！

你知道这是何种折磨吗！

在陵水县他们就看不起我，到了这里还是没有一个看得起我！

眼看着我大限将至，但昔友还正值青春，你知道我的感受吗！

所以我按照‘那个’的说法过来了，找到了那座凶宅……”

等等。

那个？

哪个？他背后还有其他？

姬轩眼中闪过一丝厉色。

正要开问询。

却感觉四周的气氛有些不对经，原本应该是温暖的夏季上午，却徒然气温骤降，分立两侧的衙役甚至那张脸都开始冻得煞白。

但见李有才的身上蓦地迸发出黑色的火焰，瞬间将其全身笼罩。

他的身躯在火焰中化作齑，可原地却留下一片雾蒙蒙的黑气。

姬轩看在眼里，顿时倒吸一凉气。

凝重之色显露于脸上。

“你……你疯了不成，竟然把自己硬生生炼制成了鬼物！”

“纵然化身为鬼又如何，只要能继续存在下去……就算做鬼又如何！都是你……都是你们的错，还有你姬轩！若非你今这般，我又何必落得如此下场……”

黑雾瞬间扩散开来。

于其中幻化出一只红色的骨手，朝着姬轩的方向一把抓来。

周围的衙役见状，惊叫着奔逃走远。

顷刻间公堂之上竟然只剩下了姬轩和高不咎两。

姬轩没跑，高不咎倒是想跑，可惜被姬轩拦住了去路。

“你可知，一旦化作鬼物，你的意识、存在都会崩溃，再生的鬼物甚至都不会是你自己……罢了，看样子你已经疯了……”

“姬、姬轩……姬主簿？”

“司幽大小心且去安全的地方躲着，莫要被伤着了。”

姬轩淡定地安抚高不咎，一只手已经按在了桌上玉剑的剑柄处。

司幽高不咎哭笑不得。

他倒是想跑来着。

只是姬轩的双脚自始至终都不曾挪移半步。

但见其闭眼。

中轻诵。

“天地无极，乾坤借法，玉篆驱邪，拔剑式——”

仅仅是一瞬。

连时间都要为之凝固。

一道剑光，自玉剑上激而出，若丝若缕，纤细得几乎看不见。

却散发着万丈光芒。

将那团黑雾对半切开。

耳闻一声非的惨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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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睁眼时，这公堂之上哪里还有什么邪祟。

唯余一地齑。

姬轩颔首。

满意地在卷宗上盖了红戳。

“姬主簿……好本事。”

“小道罢了。”

……

“殿下刚才那一剑可真是好风采，没想到您居然有如此修为，刚才可把我吓坏了……”

“不过是一些上不得台面的计俩，司幽大可是说错了。”

监天司公堂后边便是司幽休息的地方。

而此时，原本应该是司幽正坐的那把椅子上，却并没有坐着司幽大。

高不咎面色沉似水，来回在姬轩面前踱着步，他时而抬手面相姬轩，张却欲言又止。

如是这般反复了有七次。

姬轩终于是受不了，轻咳一声。

“我说司幽大，若是没什么别的事的话，我想把这份卷宗先收进密宗阁。”

“这件事还没有结束。”高不咎一双眼睛通红，忽而抬看向坐在正前方的姬轩，脸上表有些狰狞，酷似小说里的反派，“您可是听见了，那个李有才背后还有，他的履历上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