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来天欲雪 四 【全书完】（2/8）

白而丰腴的脚掌一阵狂舔。

张翠霞做足欲拒还迎的功夫后，终于停止了 挣扎。她停下吃了一半的饭，仰

面靠在椅子上，闭目忍受亲外孙的轻薄或者说享受亲外孙的服侍，身体莫名地竟

然被脚弄出了快感。也许这不是快感，而是一种禁忌的快感，大孙子在舔外婆

的脚，这是多么疯狂不可想象的事啊！

子扬看火候已到，爬起来，将嘴盖住了外婆的嘴，肥长的舌灵活地探了进

去。张翠霞知趣地将仍然不失柔软的老舌迎上绞在了一起，祖孙两代的水在

彼此之间忽渡，不时有吞咽肚的咕咚声响在寂静的客厅里。

忽然，翠霞一把推开子扬：「唉呀，6点多了，要死！你妈和你该等急

了，快送饭去。」

子扬调皮地将钻翠霞的上衣内，含住连啃带舔地玩了起来。翠霞哼

哼着抱着外孙的任由他轻薄。玩了一两分钟后，由于要害被攻击身体已是越来

越热，她忍住去摸外孙大的冲动，将孙子从衣服里拎了出来：「快滚，缠起

来就没个够！」

子扬拎着饭盒走在路上，他边走边想着：反正母亲已经到手了，不如先放一

放，先让她逐步放松对自己的敌意，既然进去了，将来要再上也只是个时间和

过程的问题，眼下的目标是把亲的弄到手！一想到这他眼前就出现了昨天

不慎「走光」的两只滑溜溜的「甩钟」！底下的老二又不知不觉硬了起来！

三楼的走廊里静悄悄的，子扬总觉得这里有点渗，他三步并做两步地走进

了 妈妈的病房。

「妈，，饿了吧！今天有红烧排骨！」

李淑芬忙上前去接过饭盒，一只手怜地擦着子扬上的汗水：「乖孙子，

热坏了吧？」

雅兰本不想搭理他，只是当着婆婆的面，不和儿子说话会让婆婆怀疑，她只

好面无表地问了句：「你和外婆都吃过了吧？」

子扬一边殷勤地帮雅兰把汤倒出来，一边答说：「妈，我们都吃过了！您

吃完多喝点这汤，外婆说很补的，对你的身体有好处！」

雅兰听了心里一暖，但马上想到儿子对自己的侵犯的景，那暖流马上消

失得无影无踪。

吃过饭，就拿着空饭盒家了，洗完澡后雅兰躺在床上看着《梁晓声选

集》。子扬也不动招雅兰烦，坐在床边一手拿着手机看小说，一只手轻轻地捶

着母亲的小腿。雅兰表面上风雨不惊，其实心里却害怕极了，这宝贝儿子真要侵

犯自己也只能是任其宰割，力气没他大，又不能叫喊也不能报警！

但是今天子扬却出奇地乖，捶了个把小时腿后，他坐到雅兰的这边关切地

说：「妈，你身体虚别看书了，你躺下去，我帮你按按胳膊！」

雅兰也不接话，却也没跟儿子犟，她顺从地躺了下去，闭着眼睛「睡觉」，

等待着可能到来的风！慢慢地，雅兰从装睡变成了真睡，半睡半醒中她只是仿

佛觉得儿子把自己的手指含进嘴里吮吸，脚趾好像也被他一根根地吃过，有一阵

还觉得脚掌上痒得不得了，估计是宝贝儿子在用舌舔。但万幸的是儿子并没有

其它动作，并没有碰自己的其它部位。

雅兰醒过来时已是早上八点了，房间里陪护的已经换成了 妈妈张翠霞。雅

兰靠在床上呆呆地想着：难道儿子真的对自己如此着迷？如果他只是为了发泄

欲的话昨晚不会这么乖的！

不一会儿她又沉地拷问起了自己的灵魂：为什么我刚才怀疑儿子对自己着

迷的时候会有一种幸福感？张雅兰啊张雅兰，你是一个灵魂的工程师，教书育

一辈子，这种幸福感是不道德的，你难道不知道吗？

雅兰就是这样 一个，她可以原谅自己被儿子强，却不能原谅自己刹那间

产生的幸福感！因为前者是被动的无奈的，并非出于她的本意！后者却是自己油

然而生的本能反应，这是不能被原谅的！

今年的天气大有不热死几个誓不罢休的态势，才早上八点多太阳就毫不吝啬

的将热气向间挥洒。子扬边啃着包边思着关于与上床的问题，霸王硬

上弓是不能用滴！与 妈妈和外婆 不同，从小到大对自己是含在嘴里怕坏了，

捧在手心怕摔了！他自认是个畜生可对强来还是硬不下心来！这时路边两个

中年正在聊天，其中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