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一段风流事,只许佳人独自知】(1-30)(2/12)

儿,我爸说,这老田瘸子啊,沾上毛儿,他比猴儿都精。我妈说,愿意去,就去吧,都这么大了。我说钱不够了,给我拿一万块钱进货吧。

揣着好不容易讨价还价哄出来的八千块钱,我骑摩托车出了明正胡同就拐进了另外一条胡同,去我发小儿胡子他们家。

胡子是北大街著名的一条疯狗,刚从监狱出来没多久,家里有一些我们这些小混混常备的武器。

我说胡子把你警匕给我使几天。胡子一瞪眼睛,咋的?干仗了?和谁呀?我跟你去。

我说没干仗,我他妈要去趟齐齐哈尔进货,带着防身。胡子说我跟你去吧。我说不行,我和田晶去。

胡子嘿嘿一笑,傻逼,你那他妈那叫进货啊?在号儿里,那叫出货。

警匕是绿色的,一握宽窄长短,有一个别在腰带上的铁卡子, 用的时候大拇指冲脚面,推一下把手上的小划杆,就能抽出来一段比把手还长的利刃,利刃尾部靠近小拇指,不适合大开大合装牛逼,适合防身拼命那种战术。

我临走的时候,胡子说,真急了,往死扎,你伤了,我去。

我说我他妈又不是奔着动刀去的,就是防个劫罢了。

6、

齐齐哈尔离我们市其实没多远,1467 次绿皮火车原则上只需要仨钟头,但晚点是常态。

第一次去的时候,原本不到晚上八点就应该到的车,折腾到了九点半。

我俩找了个站前旅店,褪色掉漆的木地板,40 瓦的黄灯泡子,木头架子上放着掉漆洗脸盆,还有两张坐哪边都嘎吱嘎吱响的床。

我俩简单的洗了洗,就开始扒对方衣服,田晶摸到警匕问,你在哪儿整个这家伙?

我说胡子那儿拿的,你不给我,我就捅你。田晶嘿嘿一笑,揪了一把我的裤裆问,拿啥捅啊?

正当我俩调情的时候,外面有人咣咣敲门,我当时就急了:谁呀?

外面一个女的问:大哥,想加个垫子不? 田晶嗷就一嗓子:加你妈逼,滚你妈逼的。

外面安静了几秒,咣,一声巨大的踹门声。

我俩抱着,互相看了一会儿,又开始抱脑袋啃,田晶气喘吁吁地说, 没我你就完了,这小伙儿,就在这儿被糟贱了。

我亲她的额头她的眉毛和她的嘴,也气喘吁吁地说,操。田晶把胸贴在我的胸上,说来啊,操我啊,我吃索密痛了。

万万没想到啊,我的老二一激动,当时就喷了。

突然,一切太突然了,总之,就真的出货了。

我搂着田晶说,等会儿,再等会儿。田晶把粉红色的小乳头递到我嘴边说,不急啊,等你。

我就像个未戒奶的孩子一样噙着着她的胸,她的胸在窗外车站附近杂色霓虹映衬下五颜六色,我感觉自己心跳得很厉害,比第一次准备用刀子捅人时还要厉害。

我和田晶长时间没有说话,两具肉体如同橡皮泥一样贴合在一起,摩挲,翻滚,依偎……

就在我自己感觉下体正在缓缓升温已经开始硬起来了的时候,门突然就开了,不是被撞开的,是被用钥匙打开的,两个穿着警察棉袄却没有的人闯了进来。

我反应极快,把被子裹在了田晶身上,自己光着屁股站在床上,鸡巴正对着他们的脸:干啥的?

那两个警察一老一小,老的那个看了看我正在慢慢软下去的鸡巴咧嘴一笑:有人举报这里有卖淫嫖娼行为,跟我们走一趟。

我脑子像炸了一样:你妈才是娼。

我话音刚落,那个年轻警察拽着我腿,一把就把我从床上揪下来掀翻在了地上:哎呀我操,骂警察?

老警察盯着一直在动的被子说:被里面那个是等我们请啊?我说操你妈别动她,牛逼你他妈崩了我。

年轻警察的脚直接就踩我脸上了,鞋底下全是积雪刚化的大泥巴,我像一个被放倒的摄像机一样,看到开着的门口开始有围观的住客。

见到人那一刻脑子恢复了一些理智,我就喊,我没偷没抢,带媳妇出门住店也犯法呀?不说理咱就打官司,要不你他妈就这儿把我崩了。

田晶这会儿已经从被子里钻出来了,她把内衣和内裤都穿上了,那是一套她摊位上价位最高的产品,胸托很厚实,裤边有蕾丝,虽然不是情趣型的,但已经是最具诱惑力的家常内衣了。

田晶比我猛,她起来就开始踹那个年轻警察:操你妈,你妈是娼。

人越来越多,整个楼层的住客都围过来了,这俩警察也觉得事儿不好。

这会儿旅馆老板上来问情况,年轻警察一边按我胳膊踩着我挣扎的脑袋,一边躲田晶。

老警察就说有人举报。旅馆老板说人都住好几天了,小两口,指定有人报假警。老警察说那行吧,这俩孩子脾气挺爆,你一会儿给我出个证明,我就不带人了。年轻警察说,老叔,这必须得抓啊,都嚣张到打警察了。

田晶比划累了,叉着腰骂,我今儿不但打你,明儿还告你呢, 污蔑我是娼?老娘我是处女

屋里屋外一片哗然,我这会儿觉得脑袋嗡嗡作响。年轻警察把脚挪开了,和老警察一脸坏笑地交头接耳一两句。两个人跟在旅店老板后面一起走了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地址发布邮箱:Ltxsba@gmail.com 发送任意邮件即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