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一段风流事,只许佳人独自知】(1-30)(5/12)
接近终点了,这次就算是全世界的武装力量都挡在那里,也无法阻挡我的长驱直。
田晶的身体绷得很紧,不只是她的身体,我们两个的身体都绷得很紧,她蹙眉说,疼。
我也疼,但我没说话,继续自己本能的动作。我俩都很清楚,疼了之后是什么,然后尽可能让对方不那么紧张,虽然自己各自都显得更紧张。
我在田晶的两腿之间,穿越了从地狱到天堂的那条窄巷,当一切涌而出,整个宇宙
炸了。
11、
睡到半夜的时候,我觉得自己晕晕的,床灯还亮着,我抓起手机一看,一点四十多了。初经
事的田晶在我身边好梦正酣,灯光的映衬下,她脸上有细细的绒毛,鼻翼一扇一扇。
我就觉得自己好像有一种尿炕了的感觉,坐起来一看,床上已经湿了一摊的血迹,茎那里仍然缓慢的,一滴滴的在渗血。
我赶紧推田晶,我说,完了,我
出血了。田晶很烦,知道了知道了,我
也出血了。我用力拍了她
几下,她气呼呼的起来要跟我翻脸,一看我和床上的
况,当时就愣住了。
我说这他妈可咋整?她说上医院吧?我说行吧,走。我起床穿衣服,刚刚站起来,就觉得天眩地转,咕咚就摔那儿了。
田晶哭叫着往我身上扑,我当时晕得已经很厉害了,说你赶紧打电话。
我当时想的是让她打120急救电话,这傻娘们儿直接就往
家林乐乐的手机上打:林姐,我们在宾馆出事儿了,你能过来一趟吗?我看她放下电话,想骂都发不出吼声了,低声说你就给我丢
吧,赶紧他妈给我找裤子。
林乐乐来得还挺快,田晶帮我穿好了衣服,自己又穿好了衣服,正准备自己往楼下走,先自行去医院的时候,林乐乐已经来了。看得出,林乐乐出发的时候很匆忙,细绒睡衣外只穿了件羽绒长袍,田晶听我的话后,没敢跟她说什么况,我说咱直接去医院吧。
林乐乐看了一眼床,就和田晶两个一左一右的搀扶着我往出走。
医院倒也不远,上车我还没等怎么记路呢,就已经到了。林乐乐挂了个急诊号,我就被搀到了急诊室。
林乐乐居然认识那个医生,叫付哥,说我这兄弟你帮着看看吧,什么况。田晶一直也没敢说话,看我给她使眼色,就拉着林乐乐往外面走。
我把况跟付哥说了,裤子一脱,一裤兜子血,付哥带上手套扒拉两下说,这不是啥大事儿,准备手术吧。我当时心理就崩溃了,
你妈,不是啥大事儿?要做手术?
我说付哥你帮我把我媳叫进来吧。田晶进来后,我跟她咬耳朵,我说你别瞒了,直接跟林姐说
况,这孙子医生让我做手术,妈
别把老子
切下去,你以后就守寡了。
田晶一听扁扁嘴,差点儿没急哭了,赶紧跑了出去。
过了一分多钟,正在小本本上写写画画的医生被林乐乐又叫出去了,再回来时,是林乐乐和田晶。
林乐乐笑着说,兄弟不用担心,真不是什么大事儿,说手术其实就是缝一针,简单来说,就是你太大了,她太紧了,你俩太用力了,扯断了一根小血管,付哥说,男的这事儿常见,让你们猴儿急。
我心里踏实了,羞耻之心油然而生,我说不好意思林姐,丢了。林乐乐翻了个白眼儿: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你这孩子,等缝完了一周拆线,然后再忍半个月吧,最多到小年儿就没事儿了。
田晶点点,嗯嗯,我会忍的。
我和林乐乐都笑了。
12、
从齐齐哈尔回我们市一路心复杂,仿佛这短短的两三天时间让生命变得不一样了,心中五味杂陈。
回去后,我拉着胯骨给胡子送刀,他一看刀就沾过血,又看看我走路的姿势,问:真起来了?你啥
况?我说没事儿啊,跑的时候抻着筋了。胡子说抻啥样啊?你脱了我看看。我脸一红,脱你妈
,抻筋有啥好看的?你想看我
啊?
那会儿我包得跟个火腿肠似的,就留了个尿尿的
,实在拿不出手。
胡子说,这不怕你挨欺负吗?说吧,啥时候再去,咱俩去,我去跟你去会会那帮。我说我也没吃亏,齐齐哈尔是不能再去了,妈的,惊险。
13、
这话我说得有点儿大了,手机基本上全都卖光了,特别是齐齐哈尔拿回来那些,抢着要,后面三台我都是一千二三卖掉的,货确实好。那段时间,买不起新手机又想装的
太多,我们市就我一份敢明目张胆卖这种来路不明的二手机。
我回家和我爸一报账,我爸特高兴,觉得我终于长大了,知道挣钱了。我一看他高兴,就说那我再进一批去吧。我爸同意了,但他不想我往大了,怕心野了不接他的买卖,更怕赔钱。只允许我每次都进十几二十台的,见利就走,不能恋战。
和田晶也打电话商量了一下,田晶说挺好,我爸也觉得你这钱挣得挺漂亮的,咱在齐齐哈尔虽然上次没少遭罪,但也算是把路子趟开了,再去还可以有林姐这个照应。我说是啊,就是这事儿,挺他妈尴尬的。田晶压低了声音说,你正好去拆线儿,不比在咱这儿哪哪儿都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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