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长风】(五)(2/4)

,她一把掀掉,拧着儿子的耳朵说道:「就知

道你是装睡,小时候就这样。」丁晓冬腿方下去手又上来,环住母亲的腰叹息道:

「妈,都多少年没这样睡过了!」钱惠娟扒了一下儿子的手没扒开,也就任由儿

子抱着:「小芸那病还没好?」丁晓冬道:「谁知道她是真没好还是对我有意见?

反正和分居差不多!」钱惠娟有点生气了:「等她回家我好好问问她,我还想抱

孙子呢!罚款的钱我出!」。

黑暗中丁晓冬没吭声,只是把脸紧紧贴在母亲的肋

下,钱惠娟深知三四 十年纪的男 人性欲很旺盛,顿了顿说道:「儿子,你可别像

那些人一样在外面乱搞啊!胡同口张伟民不就是在外面搞鸡婆得了性病吗!」。

丁晓冬没回答,钱惠娟以为说的儿子不高兴,便安慰似的用手搂住了儿子的肩膀,

黑暗中两人静静的沉默了几分钟,忽然丁晓冬没来由的蹦出一句:「妈,你身上

的味道真好闻,妈,你知道吗?我从小就喜欢你!」。钱惠娟听出了不寻常的味

道,心怦怦真跳。脑海中很多事情如过电影般掠过,自己和老丁吵架时,每次十

多岁的晓冬都会冒着父亲的拳头帮着自己; 夏天时,刚刚发育的儿子经常会时不

时的在自己身上扫一眼;洗澡时她也经常感觉有一双眼睛在 窥视,虽然没有证据,

但凭着女人的第六感,她觉得那应该是晓冬……

钱惠娟心有点慌,不敢往深思考儿子的想法,她松开儿子一语双关的说道:

「别胡思乱想了,睡吧。」她松开了儿子, 可儿子并不想松开她,腰上的手依然

紧紧搂着,过了一会,黑暗中又冒出了声音:「妈,有回我受伤昏过去了,您…

…」「别说话了,再说滚回你房里去。」说这话时钱惠娟脸已经烧的发烫,心中

不停在问:他怎么知道?他怎么知道?

那还是晓冬17岁的时候,有一年的暑假他肚子上一左一右长了两个大脓包,

连续两天晚上都疼的睡不着觉,老丁和钱惠娟心疼的实在没办法,只好弄了两片

安眠药给他吃,看着儿子发出了呼噜声,这时已是晚上10点半了,老丁边打着哈

欠边对老婆说:「我先去睡了,你再等半个小时看他睡熟了给他身上稍微擦擦吧,晓冬身上

那闻道馊的呛人!」。钱惠娟忙陪笑道:「怪我,怪我!这两天上班忙,回家又

只顾着他的病情,没注意这事!你先去睡吧。」那一年她才43岁,老丁硬不起来

已经两年了。她从厨房端水回来时就已经听到房里丈夫的呼噜声了,他是出了名

的沾枕头就着。帮儿子擦身子时钱惠娟不小心碰到了儿子短裤中间,她心里有点

乱,看了看儿子没动静才放心下来,擦到大腿时她闻到儿子裤裆里微骚的浓重

汗味,想擦一下又怕儿子突然醒过来看到不雅,便喊了两声:「晓冬,晓冬,睡

着了吗?」等了一分多钟见没动静,她才慢慢的把儿子裤衩褪了下来,小心翼翼

的擦完外部后,她盯着儿子的生殖器轻声的喃喃自语,像是说给别人听,又像是

给自己的行为作解释:「男人包皮里面最 容易产生污垢!」说完手有点抖的把儿

子包皮翻了下来……第二天以至多年以来她都没想通,自己为什么把儿子包皮翻

下来后又合上去,接着再翻下来的重复。血气方刚的少年怎能不硬气?钱惠娟看

着儿子的一柱擎天有点痴,好大啊!她流着泪,心里念道:「老丁,这要是你的

该多好啊!可这是咱儿子的,多好的鸡巴啊!塞进去该多舒服啊!可我不能啊,我

是他妈呀!」。钱惠娟并没有走入 深渊,她只是爱不释手的流着泪欣赏抚摸。以

后的岁月里,钱惠娟也发现儿子不知道是不是有意,每次只要家里没第三个人时,

就经常裆部鼓鼓的在她面前走来走去。

「妈,那时我多想你坐上来啊!」

「住嘴!」

「妈,世界上最亲的就是母子,我想要 妈妈已经二十多年了!」

「不准再 胡说八道了,滚回去睡!」

丁子君吃完

午饭后躺在床上,看了看桌上的闹钟:13:15. 婆婆每天两点钟左右都会去打麻

将,昨天和公公暧昧的按摩让她既害怕又觉得有点刺激。自从嫁到高家后公公一

直对自己很好,她也知道高成健经常在外面拈花惹草,为这事公公有回还扇了儿

子一耳光,特别是知道从自己嫁过来公公就喜欢自己竟让她有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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