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天源布衣(二)(2/3)
别急着谢我,这做错了事那定是要受罚的,只不过不是跪我。改
见到这酒楼老板,你得亲自上门赔罪,给这酒楼好生做事。”
说罢殷子安甩出几两银子给那蓬垢面的小毛孩,点了点其额心说道:“要是下次再让我看见你拿
家东西,我便替那酒楼的伙计还你一
掌,听清楚没?”
那小孩神肃穆,郑重其事地点了点
。
殷子安笑了笑,挥挥手道:“去吧。”
小孩如获大赦,却没有当即离去,挂着一条鼻涕站在原地,时不时猛吸一下。殷子安见状也没有多说,只是转身离去。此番出手说到底还是看在那身手不凡的布衣男子的三分薄面,为了一个贫苦小儿以身犯险,殷子安自认没那菩萨心肠,能做到这份上已经是仁至义尽。
结完账走出酒楼的白月儿正站在门看那一对美娇娘,这二
显然是行走江湖多年,定神功夫极好,方才酒楼里偌大的动静,硬是没让这门
的琴声断了片刻。现在这二
身边再度笼络起片
群,殷子安只能站在外围观望,要想走近了见到这两位小娘子的面容可就难咯。
“你说我这算不算路见不平,拔刀相助?”
见到正朝着自己走来的绿衣身影,殷子安展颜一笑道。
“你倒是逞了一时之快,谁知道这会不会给后埋下祸根。”
殷子安看了眼熙熙攘攘的群,拉着白月儿到一处僻静处。二
蹲在墙根,默默注视着酒楼的招牌。
“只是可惜了二百多两银子。”
“那又如何?”殷子安抬看了一眼那“天源居”的红字招牌,笑了笑说道:“应该可惜这天源居偌大个酒楼,才开业几天,在这延城就没剩几分门面了。也算这酒楼老板倒霉,今个儿自家伙计捅了那么大个篓子,在我看来要是这老板懂得些为
处世,事后这二百多两银子那两个伙计一个铜子儿也拿不到,还得卷铺盖走
。”
殷子安不知从哪掏出一把从那酒楼顺出来的熟花生,一盘膝坐下,就拿这黑袍兜在双腿之间,将花生一个个剥好放在上面。
“你在等?”
“不然呢,来几颗?”
殷子安从那袍上拈起一颗花生米,往空中一丢,张嘴一吸,白月儿看得满脸厌恶。
“你不会真以为我是在给那小毛孩出吧?”
“你是想结那位负剑男子?”
殷子安故作神讶异道:“你居然看得出那是把剑。”
白月儿怒道:“怎么,你有意见?”
殷子安没有接着耍宝,一本正经道:“这种事不说放眼天下,就是在这整个
州,
夜夜不知得有多少,这有
就有贼
,运气差的能被当家的老板逮到直接打死,可你能说
不留
面么?平常
家挣钱不易,攒下点家底被
一手就给摸了去,不在其身不知其痛,别说什么盗亦有道,你有道就冲去
家里把那些个不义之财当面敛个
净。当个蟊贼做些偷
耍滑的勾当,被
打死也得给我认命。”
殷子安顿了一顿,也许是花生吃太多噎到了嗓子眼,片刻后继续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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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说我救也好,我的确是在救
,不过救的不是那小孩,是最后那位酒楼伙计。别
看不出,最后那布衣男子分明是在
急之下动了剑气,我要是不出手断了这份牵引,那伙计不说被大卸八块,一
钻进那无数细密剑锋之中,脸也给刮烂完了。这种事
一旦闹到官府上,可就远不是当下的局面了。那布衣男子有些手段,但总归是个才行走江湖不久的雏儿,养气功夫还不及门
弹曲儿的二位小娘。”
白月儿皱了皱眉说道:“练到手中无剑胜有剑,你说那布衣男子该是个什么境界?”
殷子安笑了笑,指了指前方说道:“你亲自去问他。”
只见那布衣负剑男子走出酒楼,一眼便见到了蹲在一边的殷子安,于是快步走上前来。
殷子安抖落袍上所剩无几的几颗瘪花生,站起身来擦了擦手。
“在下风长庚,方才多谢这位公子出手相助。”
“不必多礼,在下殷有成,是蜀州来的商贩,此番替家里跑跑腿,
些辛苦活。方才见风兄身手不凡,有意结
。风兄
后若来蜀州,在下定好生招待。”
二寒暄几句,殷子安撇过
指着酒楼道:“可有
为难风兄。”
名为风长庚的布衣男子摇道:“方才我去给酒楼老板留了张字条,这次总归是我打了
家,于理由亏,还是得赔个不是才行。”
殷子安和白月儿对视一眼,会心一笑,随即伸手向着风长庚身后探去:“风兄这背后的长剑为何不剑鞘?”
不料风长庚见状连退两步,好似被窥
心机的
子一般,后知后觉道:“殷兄见谅,此剑有些特殊,此时不便拿出给二位观赏。”
殷子安也没强求,只是心中了然地点点。几
又扯了几句闲话,碍于风长庚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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