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2/2）

何武在跟乔锡东聊天的时候，王思东收到了市里打来的电话。驳回了他们的居留请求，让派出所赶紧放回去。

董宛知道顾向天不会瞎写，但是那个笔记本她不可能直接给别。证据不足，全是猜测和一家之言。陈峰她都没敢给，王思东更不敢随意相信。

没办法，董宛只好给远在老家的父亲打了个电话，大概说了下况，但是没有提顾向天的笔记本。董大友接到儿的电话后说，“如果你们觉得可疑。你可以去查一下天水矿的食堂饭票申请名单，当年这种都是全员在册的，就是来客或者领导视察都会登记，而且职级和时间都非常清楚。”

果然是老江湖，董大友在兴阳了一辈子警察，对当地的事比谁都清楚。最主要的是，乔锡东是董大友的一个遗憾。他识字不多，非常稀罕有文化的技术才。一听是乔家的事儿，脑子就转得快。

董宛找王姐查到了当年的饭票登记纪录。果然76年到81年都有乔锡东这个名字，但是食堂的老早就退休了，也没知道这个是谁。董宛想借走这本账册，王姐却不给。“小宛，这个这不行，你要是拿走了，到时候拿不回来。我可就完了。姐不是说不相信你，但是怕个万一，万一你不小心掉沟里，湿了，毁了的，这都说不好。你要非要，就拿个厂长的签名盖章文件来，有章我就给你。”

董宛私不能带走，就去报社借了一个照相机，拍了照片回去。同步对比乔锡东同年在工厂饭票纪录的信息。整理了相关资料，剔除敏感的内容，言语透露出这是一场个欺骗组织的恶劣行为，应该受到集体谴责。寄给报社，第二天，天水的报纸发了一条消息。《一个领两份饭票，是同名不同，还是国有资产受损》。消息一出，王思东立刻派去天水矿调取了资料。秦栋被正式请到派出所。

“秦厂长，你看这个不就是你们矿的嘛，大名都在呢，6年一天可都没少。，你不知道没啥，但是矿厂的总数，你都不知道，你这是不是被蒙蔽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