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 惩罚（2/3）

苏晓墨沉默地跟在他身后，暗道他定是想问问血引术的事，也不知道该不该说。正想着，忽然发现庄子寻走得很慢，似乎是在照顾她的速度。

“你没事吧？”苏晓墨问他。

“啊？我没事啊。”庄子寻也不回。

“真没事？”苏晓墨更疑惑了，“你是不是受伤了？要不怎么走这么慢。”

庄子寻暗叹一气，又笑了：“没受伤，就是东西太重了。”

原来如此。苏晓墨这才放下心来，以庄子寻的为，怎么可能会故意放慢速度来照顾她呢，真是自作多了。

就这么几句话的功夫，两个来到了一个院子前。这个院子之前倒是从没来过，院子净宽敞，没有多余的物品。远门正对着一间屋子，屋门正好开着，远远瞧见里面也是一尘不染的。

庄子寻完全不客气，也不敲门，也不打招呼，直接就抬腿进去了。院中间正好有一张桌子，哗啦一下，庄子寻把所有东西都堆上去了。

“庄老板来啦。”屋里走出一个男子，正是司空青，一见庄子寻就乐呵呵地迎上来，再提高声音吼一声，“郁礼，上茶！”

话音刚落，只见一个穿着暗红色劲装的男子提着茶壶从屋顶上飞下来了。

苏晓墨看得目瞪呆，庄子寻什么时候请了帮手？

郁礼一挥手，立刻又不知从哪跑进来两个男子，手脚麻利地把桌子收拾净。郁礼这才摆好茶具，给司空青及庄子寻上茶。待郁礼斟完第三杯茶，司空青又道：“去请柳公子过来。”

嗖地一下，郁礼又飞走了。

苏晓墨暗自咂舌，这轻功，感觉比自己的踏云还快。

“进来。”庄子寻拍了拍他身边的椅子。

待苏晓墨一坐好，司空青已经等不及了，上上下下仔仔细细一通打量，简直快把她看毛了，他才赞道：“苏大夫可真是中豪杰啊，当天那真是艳压群芳……”

“噗！”可怜庄子寻一茶水刚喉，直接出来了。

苏晓墨的手使劲儿攥了攥，真怕自己忍不住一针飞过去。

“哦不不，误误，是技高一筹，技高一筹。”司空青嘿嘿一笑，“不过也是，要是有庄老板这样的做后盾，我也可以奋不顾身。”

“什么后盾？”苏晓墨一愣，庄子寻什么时候成她后盾了？

“你还不知道吧，那天庄老板可真是下了大力气，自己都灵力透支了，还紧紧……诶，我等会再喝。”

庄子寻直接把茶杯递到司空青嘴边，一边对苏晓墨笑笑，一边手下不留地给他灌茶水。

“咳咳，庄老板啊……吨吨吨……”

话没说完，又是一杯茶下了肚。

眼看庄子寻举起了第三杯茶，司空青抬手一挡，收敛了笑意，正襟危坐：“苏大夫，咱们来谈谈疯婆婆的事吧。”

啊？苏晓墨歪了歪，这位司空青怕不是有点毛病吧？

“疯婆婆为什么要抓，宁宁为什么要帮她，她又怎么把变成那副模样，你不想知道吗？”庄子寻慢悠悠地说。

苏晓墨猛点，她当然想啊。她最想知道宁宁到底怎么样了。

司空青也不卖关子了，直接讲起这件事的前因后果。

原来，疯婆婆本是这河中的香鲽鱼，好不容易修炼成形，不懂世故，被一个男始终弃。她想找到那个男与他和好，却被路过的灵师抓走了。灵师也贪图她的美貌，竟把她囚禁了十年。十年之后，她终于杀死了灵师，却被毁了容，灵力也受损。她想念那个男，可当他们再见面时，那个男不仅不怜悯她，反而骂她打她。

在她最绝望的时候，偶遇了一个，那个给了她一面镜子，只要以镜子为引，便能收集普通体内的稀薄灵力。聚沙成塔，只要收集十年，再寻一个灵力合适的子，将她炼化成灵丹。到时候，便可笑傲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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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们都没注意的时候，在他们都不知道的地方，疯婆婆在黑暗中缓缓睁开了眼睛。

一束微弱的光苟延残喘，当她终于适应了黑暗，这才发现，在不远处竟然站着一个，一个穿着黑色长袍的。这个，她终生难忘。

“主！”疯婆婆跪着爬过去，她不敢站起来，更不敢去抓他的袍子，只能抖着声音趴着，如同那些卑贱的鱼怪一般。

“我送份礼物给你，”一个沙哑的男声缓缓飘过。说着，他的右手抬起，虚空一握。

“啊——”

极其惨厉的嚎叫在黑暗中回，疯婆婆在地上来回翻滚，似乎这样可以减轻疼痛一样。她鼻涕眼泪糊了一脸，却痛得连句求饶都说不来。

“好好享受吧。”黑袍静静地看了一会儿，眼里闪过浓重的厌恶，转身离开。

疯婆婆抖着手想去抓他的衣摆，想求他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