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勿动!动则杀汝!(2/3)

事儿,家里的管家却是从门外走了进来,低声道:“启禀老爷,朱晓松跟他弟弟朱二旦、朱三顺求见。”

刘举脸色一黑,喝斥道:“让他们滚,没看到老爷我正在跟格济喀兄弟谈事?”

管家躬身道:“回老爷,他们兄弟三个都带了孝,只怕是他们那个痨病鬼的爹死了,他们来替他们那个死鬼老爹来求块地好下葬?”

刘举怒道:“什么时候死不行,偏要赶在老爷我宴请格济喀兄弟的时候死?简直就是混账!”

骂完之后,刘老爷又冷哼一声,抿了茶水后吩咐道:“算了,还是传他们进来吧,谁让老爷我心善呢。”

管家一边在心里暗骂刘举不是东西,一边点哈腰的应了,快步把朱晓松三兄弟都唤进了屋里。

朱晓松躬身道:“小的见过举老爷。”

刘举这才嗯了一声,端着茶水说道:“你家的事儿,老爷我也知道了,毕竟死为大,这丧事还是要办的。对了,你们还有钱请吹鼓手么?”

朱晓松脸色一暗,答道:“回举老爷的话,此前因为家父一直吃药,家中实在是再无余钱,莫说是鼓吹,便是连棺材都置办不起,故而只能从简。”

刘举却是冷哼一声,喝道:“简直混账!《礼论》有云,丧礼者,以生者饰死者也,大象其生,以送其死,事死如生,事亡如存。”

“按礼来说,尔等该为汝父守孝三年,鼓吹更是必不可少,哪儿能因为没钱就一切从简?这岂是为子之道?”

训斥完了朱晓松三,刘举又向管家使了个眼色,管家便咳了一声道:“我家老爷心善,念尔等实在穷苦,便赏你薄棺一,再借你铜钱三吊,用于你爹的丧事,尔等还不赶紧谢过我家老爷?”

朱晓松赶紧躬身谢了刘举,接着又从怀里掏出两页纸,对刘举道:“举老爷大恩,小的实在是无以为报,只是小子家贫,举老爷所借铜钱也不知何时才能还清,因此也能将家中仅剩的这两亩薄田押在举老爷这儿了?”

刘举这才嗯了一声,说道:“倒也是个知礼的。罢了,虽说老爷我不差你这几亩薄田,只是念你一番孝心,便且先寄在老爷这儿,待你兄弟什么时候有钱了,再赎回去便是。”

朱晓松再次躬身应了,双手捧着田契向刘举走去,只是离着刘举还有半步距离时,朱晓松却忽然扔了田契,从怀中掏出一把尖刀!

异变陡生!

趁着刘举跟管家等都还没有反应过来,朱晓松直接抢前一步,将刀架在了刘举的脖子上,喝道:“勿动!动则杀汝!”

朱二旦、朱三顺也各自从怀中掏出尖刀,朱二旦扑向了一旁被惊呆的满大爷富察格济喀,而朱三顺则是径直冲向了刘举家的管家。

富察格济喀反应不及,被朱二旦一刀捅在心窝上,登时了账,朱三旦也直接把尖刀架在了管家的脖子上。

直到这时,刚刚反应过来的刘举才既惊且怒的叫道:“你们疯了!杀了满大爷,形同造反,官府岂会饶过尔等!”

朱晓松狞笑着道:“这事儿就不劳举老爷费心了,不过,朱某倒还有一事要麻烦举老爷?”

刘举冷哼一声,说道:“不就是要钱么?本老爷给你便是!不过,只怕这钱你有命拿,没命花!”

朱晓松呵呵冷笑一声,向着朱二旦使了个眼色,待朱二旦过来将尖刀架在刘举脖子上之后,朱晓松便反手将尖刀在了刘举的腿上。

刘举痛得杀猪似的嚎叫起来,顿时惊动了刘府养的十几个护院,而朱晓松则是好整以瑕的瞧着持刀冲进屋子里的护院,笑道:“都把刀放下,然后退出屋子,要不然我这手拿不稳刀,怕伤着你家老爷。”

十几个护院面面相觑,有心想要一拥而上,却又怕真个伤到了自家老爷,正自举棋不定时,朱晓松却把尖刀从刘举腿上拔出之后再次刺,痛得刘举嚎道:“把刀放下!退出去!”

一众护院不得已,只能依言放下手里的长刀,慢慢的退出了屋子,而朱晓松则是将尖刀架在了刘举的脖子上,等朱老二和朱老三流换了长刀后才对刘举道:“刚才,朱某说有一事要麻烦举老爷,只是举老爷似乎没有答应?”

刘举强忍着钻心刺骨的疼痛,颤声道:“什么事,你说。”

朱晓松笑道:“也没什么大事儿,就是麻烦举老爷把家中的地契和庄子上的借据都拿出来,顺便再让把家里的金银铜钱和粮食都搬到打谷场上去。”

刘举顿时大怒,骂道:“想瞎了你的心!虽然老爷我耕读持家,可是如今年景不太好,老爷我何曾有什么金银铜钱和粮食!”

朱晓松微微用力,搅动在刘举腿上的尖刀,狞笑着问道:“现在有了么?若是没有,老子便断了你双手,若还没有,便割了你的舌!对了,听说你家儿生得如花似玉,你一直盼着你儿能跟那姓夏的贱婢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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