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门的主妇】04（2/4）

到陈太太的道还留着水汪汪的，一部分毛被濡湿贴在外上，一些水样似的东西流到了她的大腿上。

“看什么呀？还没看够吗？”陈太太看我盯着她的下部，把本子在我上敲了一下，爬到床上坐在我身边。

“你不擦擦净吗？”我问她。

她低看了看自己的户，“不嘛，我喜欢它留在那儿。”

“是呀，不过敏的东西就是好！”我笑道说。

“你这死鬼，倒象家的什么心思都知道似的！”她把笔塞到我的手里。

我伏在床上，把本子摊在她的大腿上写下“约法三章”，然后问她，“怎么写呀？还是你说我写吧！”

陈太太把发朝脑后挼了挼：“一、一个星期来我家两次，不许多来，也不许少来。”

“什么时候来呀？”

“别打岔！”她拍拍我的脸。“你想什么时候来就什么时候来！”她又说。

“二，不许当外的面跟我说亲热的话，不许吃我豆腐。”她停了停问我：

“写了吗？”

“写了。可是你 老公算不算外呀？”我逗她。

“你猪啊？你敢当他的面胡来，我杀了你，再不理你了。”说完吃吃笑了起来，“三，一个月约会两次，由我决定时间、地点。”

“多一次吧，实在是太少了啊。”

“还少啊，你饿死鬼是不是呀。”

“这倒不是，我想你呀。”

“少来，嘴上说得好听，就会讨欢心。”

“真的啊！”

“行了，先这样写着，你要遵守得好啊，每月再奖你一次。”

我伏下写下：一个月约会两次，时间、地点由杨姐决定，每月再奖励一次。“我不能也决定吗，我很想你的时候怎么办啊？”我问杨姐。

“那好吧，各决定一次。”陈太太说。

于是我涂掉由“由杨姐决定”在旁边加上“两各决定一次”。

“四，”杨姐说道。

“还有呀？”我叫起来。

“叫你写就写，不耐烦呀？”

“那倒不是，可是多一条，就多一条绞索套在我上呀。”我说道。

“有那么严重吗？”杨姐吃吃笑起来。

“四、约会前两天内不准和各自的配偶做。”

“可是我怎么知道你什么时候约我呀？我不好准备啊。”我再次叫起来。

杨姐在我脸上吻了一下，“你还挺认真的嘛，放心，我们各自提前两天通知不就行了？”

于是我写下第四条。

“五，”陈太太等我写完又发出“命令”。“约会不准迟到，不准失约，不准酒后赴约，不准不净赴约！六，双方不准再有其他的，不准对对方虚假意，不准有欺骗行为。

七，不得坏对方家庭，必须守如瓶，不准向外说出两的关系。八，不准往双方家里打电话，只准打手机和办公室电话。”

“杨姐，都成约法八章了！”我说道。

“九，不准为对方大手大脚花钱！”杨姐说道，“完了！”

我明白，这第九条基本上是为了我，我心中一阵感动：“杨姐，你对我真好。”直起身来搂住她的腰，在她脸上吻了一下。

“你知道就好。”陈太太用手抚我的背。

“你这么漂亮，应该有很多男想得到你，为什么偏看上个子矮小，其貌不扬的我呢？而且还对我这么好。”

“谁让你是我前世注定的小冤家呀。”陈太太笑着说。

我放开搂住她腰的手，伏下去继续写完第九条。然后说：“杨姐，我想加上一条，好吗？”

不等她回答，认认真真在纸上写下：“十，此约定有效期：一辈子。”又把前面的三字改成十字。

陈太太从我手上接过约定，很认真地从到尾看了一遍。满意地说，“行了。”

然后仔细从本子上撕下来，认真迭成细细的小块，下床走到衣橱边打开大衣橱，找出一只袜子，把纸块塞进袜套里面，找出最底层的一件旧衣服，把套了纸块的袜子放到衣服袋里，把衣服迭好放回去。

回到床上偎在我怀里。说：“其实我知道这约定对你没多大约束力，但是写了，我心里就踏实了。”

“不，我会认真遵守的，真的。”我发自肺腑诚恳地说。陈太太搂住我的腰，不说话。

“你不相信吗？要是我对不起你，让我出门被车……”

陈太太伸手掩住我的，“别说了，谁说我不信你呀。”

我紧紧地搂住陈太太光溜溜的身子，忽然觉得这个漂亮不仅痴，还很可，能占有她的体和心灵，我觉得真是此生莫大的幸福，我沉默着不再说话。

“很累了吧？以后呀，要注意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