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七张 鹊坊(2/2)

顾澜点了点,继续看小贩画糖

等小贩画完第十副糖画,夕阳彻底落下,喜鹊街点起了明亮的灯火,容珩仍旧没有回来。

顾澜手里拿满了糖,走进不远处的药铺。

“这位小公子,要买些什么药?”药铺内,只有一个中年掌柜在。

“刚刚,是否有个与我一样戴着斗笠的年轻男子来买药?”顾澜问道。

掌柜面露犹豫,结结的回答:“这......没有啊。”

下一刻,顾澜已经“砰”的一声,将背后的龙泉宝剑摔在掌柜面前,眼眸桀骜而张扬:“你确定没有吗?”

“有,有个年轻公子,戴着斗笠,气度不凡,不过,他不是来买药的......”掌柜连忙说道,从一侧掏出一方长条玉盒。

“那他来做什么?”

掌柜打开玉盒,道:“他将这糖寄存在此处,让我好生保管,说晚些来取走。”

说着,掌柜打量着玉盒里的糖和顾澜斗笠下露出的大半张脸,越看越惊奇:“哎,小公子,这糖画的就是你吧,那公子是你哥哥吧。”

顾澜看着那被安稳放置在玉盒中的糖,摇了摇,笑了笑,眼中却又有几分迷茫。

没想到,容珩这么在乎这个糖

“那他现在去哪了?”她合住了玉盒,还给掌柜。

掌柜道:“那公子刚把糖放进去,就被一名鹊坊的狎司急忙忙的找来,不知说了什么,两一起走了,如今,已经走了一炷香时间。”

“鹊坊?”顾澜皱了皱眉,“那是何处?”

容珩居然已经离开了,还没和自己说?

掌柜上下打量了顾澜一圈,捋了捋胡须,压低声音,故作高的问:“小公子莫非是第一次来喜鹊街?”

“说话。”顾澜握住了龙泉宝剑,出一寸剑鞘,迸发出一道寒光。

掌柜擦了擦汗,立即说道:“我们喜鹊街,其实以前不叫这个名字,而是叫西阙街。

西阙街最里面,开的是全京城数一数二的一座青楼,这青楼的名字,就叫鹊坊,这些文雅客来多了,叫久了,久而久之,西阙街就变成了喜鹊街。”

“鹊坊的狎司?”

“就是在青楼做杂役的男子,那一身打扮老夫一眼就认得出来,错不了。”

鹊坊......这名字,有些耳熟。

顾澜收好剑,道:“若他回来,不用告诉他我来过。”

她走出药铺,往鹊坊的方向走去。

古代的青楼和支馆不同,青楼大多是卖艺不卖身的子,吸引了众多自诩风流的文雅客。

可是,容珩怎么会和青楼扯上关系?

那里面都是的啊,顾澜都一些担心,明天鹊坊就因为接待男主而倒闭。

一路往喜鹊街里面走,顾澜便闻到了一极其浓郁的胭脂香气。

须臾,一座酒楼模样的楼阁,出现在顾澜面前。

并没有什么迎宾员,只停着一大片马车,来来往往的,都是打扮尊贵的男子。

她一路过来,已经听见有提及鹊坊的来历。

这座青楼开在繁荣的京城,坊内子以琴棋书画样样通为卖点,据说,除非两厢愿,否则不做皮生意,即便如此,也吸引着许多文骚客前来。

那高大的烫金牌匾上,写着龙飞凤舞的“鹊坊”两个墨字,却让顾澜终于想起来,自己为何会觉得这里眼熟。

原书中,容珩身边有一支神秘强大的报组织,叫做“乌鹊楼”。

乌鹊令和鹊坊,名字里都带有一个鹊字,她并不认为这是巧合。

难道,鹊坊就是容珩开的?乌鹊楼的前身?

顾澜收回视线,摘掉斗笠,径直走进了鹊坊。

刚一进来,两名年轻貌美的子便迎进来,仿佛一阵香风铺面,却让顾澜皱了皱眉

她嗅觉灵敏,所以闻着这两名子身上的香味,便觉得刺鼻。

“这位公子看着很是面生,可是第一次来我们鹊坊做客?不知该如何称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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