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章 凤凰三点头（2/4）

也在哪之后，对出自东海城的读书，不怎么待见，好好的一副牌，就被打成这样了。

聚贤楼曾经是东海城最引以为傲的茶楼了，尤其是在翁家一飞冲天之后，凡是能够进聚贤楼的，无一不是才华横溢，有着功名在身的读书。

聚贤楼曾经出过两个宰相，一个仆，近十个六部尚书，而六部侍郎、一洲刺史、知府、知州更是不少。

聚贤楼上下七层，在其一楼的大厅当中，曾经有一整面墙，上面都是历代读书，在这里留下的墨宝，可谓是聚贤楼的一道独特的风景，而想要在这面墙上留下墨宝，门槛是很高的。

首先，你的是儒家弟子，其次，你要有功名在身，最后，你要有一篇佳作，有着偌大的名声，才有资格提笔写字。

可是，这面曾经留下无数传世佳篇的墙，也被拆掉了，而且是皇帝亲自下旨拆除的，如果不是皇帝曾经吩咐过，不要拆了聚贤楼，不然，以官场上的潜规则，聚贤楼早就在五百年前就灰飞烟灭了。

也是从那个时候开始，东海城读书的脊梁骨，就被一子给打断了，五百年过去了，东海城读书的脊梁一直都是断的，至于什么时候能够再接上，那就不知道了。

许一凡是第一次来聚贤楼，当他带着秋歌站在聚贤楼门的时候，也觉得在这个充斥着铜臭味的东海城，还是有一处没有被铜臭腐蚀的地方。

今天，许一凡身着一身青色的儒衫，跟他离开安民镇的时候穿的一样。

许一凡年龄虽小，可是，长得却无比的俊俏，床上儒衫，挽起发髻，别上玉簪，腰佩玉佩，妥妥的一个读书的打扮，如果手里再那一把折扇，就更像读书了。

其实，知道许一凡的都知道，他压根就不是什么读书，更不是什么儒家弟子，甚至他在安民镇的时候，连私塾都没有怎么去过。

可是，不管许一凡的过去是怎么样的，当他穿着这么一身打扮出现在聚贤楼门的时候，还是吸引了不少的目光。

店小二在看到许一凡之后，顿时眼前一亮，连忙走过来，躬身问道：“公子可曾约？”

因为是正午时分，聚贤楼的还是不少的，尤其是一楼，几乎每一张桌子都坐满了，当许一凡进来的时候，这些都朝许一凡这边看来，每个都在暗中打量许一凡，露出千奇百怪的神色。

诧异、疑惑不解、审视、讥讽、鄙夷、无视......不一而足。

虽然许一凡在进来的那一刻，第一时间吸引了大多数的视线，但是，他们在看了几眼许一凡之后，就不在关注了。

如果是在五百年前，许一凡这一身打扮，绝对很能吸引，可是，现如今的东海城，读书其实是最不受待见的一种了，在东海城有句很有名的骂的话：“你丫的是读书吧。”

在其他地方，读书是最受尊重的，可是，在东海城，却成为了骂的代名词，不单单是东海城，就连其他的地方，文骂的时候，偶尔也会说：“你是来自东海城的吧？”

也正因为如此，在东海城身穿儒衫的，其实并不多，很多宁愿穿着粗布麻衣，也不不愿意穿儒衫。

当然，也有例外，那就是在东海城为官的官老爷，他们在下值之后，就喜欢穿儒衫。

“我叫许一凡，应邀而来。”许一凡脸上带着温和的笑意，轻声说道。

“哦，是许公子啊，翁大宗师已经在五楼等候多时了。”小二连忙恭声道。

“嗯...”

“哗...”

“咦...”

“嘶...”

店小二的声音不大，却也不小，此话一出，刚才还眼神各异的众，再次转过，看向许一凡和秋歌，露出诧异的神色。

刚刚心好不错的许一凡，在听到店小二这句话之后，顿时心就不好了，他微微皱了皱眉，脸上的笑意微微收敛，看向店小二。

许一凡这次应邀而来见翁浩淼，本来是一件可大可小的事，知道的越少，其实，对许一凡越好，然而，店小二这一句话，就让许一凡成为了众矢之的，他的心怎么可能好的起来。

店小二仿佛没有看到许一凡的眼神一般，径直转身，朝着楼梯走去。

许一凡皱了皱眉，转过，看了一眼秋歌，发现秋歌低着，似乎没有看到这一切一般，许一凡无奈，不去管周围的目光和小声议论，跟着店小二一起朝楼上走去。

聚贤楼的设计很有意思，一楼和二楼就是常见的那种散座设计，到了三楼才有用屏风遮挡起来的雅座，而到了五楼，才有包厢。

跟着店小二一路往上，许一凡发现，一楼和二楼的最多，三楼也有不少，但是，从四楼开始，就越来越少了，等到了五楼，除了一些伙计之外，许一凡没有看到闲杂。

上了五楼之后，店小二直接带着许一凡推开了古道阁的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