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二十九章 请你们去死！（2/4）

得一众将领不停的摇。

对于这种况，许一凡并没有任何的不满，而是开始讲话。

“某乃许一凡，字安然，是西征军的参将，官职不高，区区正五品而已，在你们这些当中，可能有比我官职还高的，也有的杀过比我官职还高的官员，不过，这不重要，重要的是，从你们站在这里的那一刻开始，你们的命就不再是你们的了。”

“你们当中有违反了军纪的死囚，有被抓获的俘虏，有命比贱的蚁军，还有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要掉脑袋的死囚，你们是什么？你们就是一群垃圾，一坨狗屎，都唾弃，都可以践踏的垃圾而已。”

这番话一出，站在点将台的上一众将领，顿时面面相觑起来，这话可不怎么好听啊，不但不好听，反而很难听，不管是军队的死囚，还是蚁军，亦或者是那些俘虏，虽然他们也打心底里看不起这些，但是，也从来不会当着他们的面，说出这么难听的话。

在这个时代，们把名声看的往往比生命还重要，这不单单是文官的特权，也是武将，更是百姓做看重的东西，可是，这些东西，却被许一凡直接给否决了。

“哗......”

果然，随着许一凡话音落下，现场出现了骚动，三千死囚，还有八千俘虏，他们还好，因为他们跟着许一凡已经有很长一段时间了，而骚动最大的还是两万蚁军和八千死囚。

“我知道，你们觉得我这句话很难听，你们听了很不爽，想打我，甚至想杀了我，呵呵......”

许一凡笑了，一边笑，一边继续说道：“我能理解，也能感同身受，但是，这就是事实，你们是什么？你们是罪，你们都是该死之，可是，你们这群该死之，却没死，而那些不该死的，却死了，转过看看吧，看看你们身后的城墙，在那道城墙上，这些天死了多少，我想你们应该很清楚。”

“当然，你们也可能不清楚，那我告诉你们，自四月二十九号到今天，在那道城墙上，一共死了八万四千六百九十三，自去年第二次西征开始，炎军死了二十三万八千九百四十七，自前年，第一次西征开始，炎军一共死了四十五万三千三百五十二，自大炎王朝建立以来，西北死了多少，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肯定很多，比我们想象的还要多，可是他们就是死了，他们不想死，也不该死，可是，他们死了，他们为什么会死？他们凭什么要死？有没有能告诉我？”

“......”

一片倒抽凉气的声音，然而，更多的还是一片寂静，所有都看着那个在黑夜里，身穿白色甲胄的少年。

“西北三洲，不过区区百万户而已，却死了这么多，为什么？”

“因为想要过的更好一些，不想被他掠夺、剥削，更不想被随意的蹂-躏，因为他们是在保卫你们，还有西北三洲的百万户的百姓，他们为谁而战？”

“是为了大炎王朝吗？还是为了朝廷吗？还是为了中原？”

“都不是，他们是为了自己而战，也是为了西北三洲的百姓而战，因为在西北三洲就是他们的家乡，那里有他们的亲，有他们的爹娘，有他们的妻儿老小，有他们的兄弟姐妹，为了这些，他们前赴后继，慷慨赴死，而你们呢，你们这些活着的在做什么？你们又做了什么？”

“作为军，做不到令行禁止，该罚，也该死，因为你们抛弃了那些跟你们并肩作战的袍泽；作为百姓，你们不该罚，却该死，你们吃的粮食，穿的衣服，住的房子，耕种的土地，都是一代代将士，用鲜血换来的，你们珍惜了吗？没有！你说你们该不该死？啊？！”

“......”

寂静，死一般的寂静，没有说话，但是，有很多都低下了颅。

“西北贫苦，这是众所周知的事，朝廷没能让你们过上富裕的生活，那是朝廷的腐朽，可朝廷也有朝廷的难处，过的你们还贫苦的，大有在，朝廷都没有放弃你们，这些将士们都没有放弃你们，你们凭什么放弃自己，你们有什么资格放弃自己？”

“你们当中，有很多都双手沾满了鲜血，那是谁的血？是你们袍泽的血，是兄弟的血，是你们亲的血，你们还配活着吗？”

“杀，谁不会杀啊，谁不敢杀啊，可是，杀自己不算本事，有本事你们去杀敌啊，窝里横不算本事，在敌面前横，那才是真的横，才是真的本事。”

校武场四万沉默了，点将台上的一众将领沉默了，不远处，听到动静，前来围观的徭役们沉默了，所有都沉默了。

“西域联军来了，为何而来？因为我们打到他们家里来了，所以他们来了，来了多少？不多，区区五十万而已，现在，康城岌岌可危，城是指可待的事，这个时候，该怎么办？”

“有说，反正是抢来的地盘，大不了还给家好了，撤兵呗。”

“呵呵......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