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六十二章 打脸(2/3)

一大,然后一把推开身前的官员,迈步走下高台,一边饮酒,一边环顾一周,目光在这些大大小小的官员脸上,一一扫过,随即放声大笑,嘴中嗤笑不已。

“哈哈.......”

“想听许某作诗,可以,今许某让尔等听个够。”

“炎家烟尘在西北,炎将辞家残贼。

男儿本自重横行,天子非常赐颜色。

摐金伐鼓下玉关,旌旆逶迤碣石间。

校尉羽书飞瀚海,单于猎火照凉山。

山川萧条极边土,胡骑凭陵杂风雨。

战士军前半死生,美长安犹歌舞。

大漠穷秋塞腓,孤城落斗兵稀。

身当恩遇常轻敌,力尽关山未解围。

铁衣远戍辛勤久,玉箸应啼别离后。

少-城南欲断肠,征西北空回首。

边庭飘飖那可度,绝域苍茫更何有。

杀气三时作阵云,寒声一夜传刁斗。

相看白刃血纷纷,死节从来岂顾勋。

君不见沙场征战苦,至今犹忆秦将军。”

伴随着许一凡那如痴如癫的声音响起,原本热闹非凡的宴会现场,却陷到了诡异的寂静当中,在一众文官那时晴时,时红时白的脸色变幻之下,还有现场诸多将士那悲伤的眼神注视下,许一凡咏诵出了这首《燕歌行》。

“战士军前半死生,美长安犹歌舞。”

“啪!”

当许一凡咏诵出这句的时候,夏承颜手中的酒杯,被其硬生生的捏碎,杯中的酒水伴随着血水,混合在一起,缓缓的流淌下来,打湿了他的官服和衣襟。

然而,夏承颜的异样变化,并没有引起太多的注意。

“君不见沙场征战苦,至今犹忆秦将军。”

当许一凡吟诵到末尾之时,许一凡转过身,面朝着夏承颜,咧嘴一笑,然后高高举起手中的酒坛,狠狠地的灌了一,随后,他就直接把手中的酒坛,朝着夏承颜就砸了过去。

“哗啦啦......”

许一凡这突如其来的举动,顿时在高台之上,引起了一阵的骚动,夏承颜看着那朝着直接面门就疾驰而来的酒坛,他很想站在原地,可他的双脚却很诚实的做出了选择了,他选择了后退。

“砰!”

酒坛并没有砸中夏承颜,也不可能砸中夏承颜,而是在一众文官慌忙躲避之时,那速度极快的酒坛,却在抵达高台之后,骤然停下,随后轰然炸裂,酒水变成了漫天的飞雨,溅了在场所有一脸。

“哈哈......”

“好!好!好!”

许一凡的癫狂举动,文官的狼狈逃窜,顿时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而在场的将士们,可不管这些文官的脸色有多难看,全都哄然大笑起来,拍手称快。

说实话,这些将士们早就看这群文官不爽了,西北三洲的文官至少还为西征军做了不少事,可这些从长安来的京官都做了什么?来了无非是摆架子,耍威风,抢功劳,捞好处,如果不是军规严苛,早就有拔刀砍了。

许一凡这番举措,可谓是大快心,而许一凡在做完这一切之后,看着脸色沉,一脸狼狈的夏承颜,嘴角翘起,嗤笑一声。

“呵呵.......”

然后,许一凡就不再理会此,而是转过身,摇摇晃晃的朝场外走去,一边走,一边吟唱道:“岂曰无衣,与子同袍......”

许一凡的声音不大,却异常的悲怆,尤其是在那首燕歌行之后,这种悲怆的绪瞬间蔓延到整个会场当中,而这首原本属于侠义军的战歌,在许一凡开了个之后,很快就有跟着吟唱起来。

“岂曰无衣?与子同袍。”

“王于兴师,修我戈矛,与子同仇!”

“岂曰无衣?与子同泽.......”

词很简单,吟唱战歌的声音也很驳杂,各种粗细不一的声音混合在一起,简直就是鬼哭狼嚎,可是在场的大多数,都觉得这是世间最美的歌谣,比那些青楼子的清婉低吟要悦耳的多,也比那些所谓的读书的无病呻-吟要振奋心的多。

许一凡走了,因为他醉了,酒不醉自醉,他的离开,无阻拦,夏承颜是无力阻拦,殷元魁他们是不想阻拦,至于那些将士们,更不会去阻拦。

你夏承颜,还有这些官员,不是质疑我许一凡嘛,非要着我作诗嘛,那好啊,我就作诗好了,只要你接得住,承受得起,我许一凡自然无惧,可问题是,你们接得住吗?承受的起吗?

燕歌行最后那句君不见沙场征战苦,至今犹忆秦将军。不单单是说给夏承颜这些京官听得,也是说给殷元魁这些武将听得,面对京官的无理要求,你们这些武将不敢得罪他们,不想得罪他们,不愿得罪他们,那我许一凡来得罪好了,我许一凡何曾怕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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