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柳栀，你在耍我？（1/2）

狭窄古老的巷子里传来几声狗吠，这个两室的小房间很老旧，泛黄的墙上裂了两个巨大的缝。最新地址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 Sba@gmail.ㄈòМ 获取

昏暗的灯光在房间里摇摇晃晃，残的竹席床上老态纵横的老正在低声咳嗽。

萧镜辞把水果放到床柜上，扫到了上面没怎么动过的药。

他微微皱眉，拿起杯子和药，熟练的取出数量去接了水。

背对着老，萧镜辞垂下眼睛看着水壶里的水已经快要见了底。

打开电磁炉又烧了一壶，水温逐渐升高，他也没回，平淡的问：“为什么又不吃药？”

“小辞啊，就不要费钱了。这病治不好了，我知道的。”

萧镜辞没说话，一直等着水开了之后，又取出一个杯子两个来回过滤。

带水温差不多之后，萧镜辞坐到了老身边说：“还是有点烫，你慢点喝。”

“小辞……”

“我是医生，我说能治好就能治好。”

这次不等萧开，萧镜辞就打断她说道。

也知道他孙子的倔脾气，叹了气接过杯子乖乖喝了药。

门被推开了，一阵冷风随着嘎吱作响的木门灌房间内。

一浓郁的酒味铺面而来，瘦弱的男背着光靠在门槛上：“呦，我看这是谁？还想起来这是你家了？”

萧镜辞脸上的厌恶不加掩饰，他拿起椅子上挂着的衣服，垂下眼睛看着萧：

“我过几天再来看您。”

他刚要走，男一把抓住他的手腕问：“你妈还没来找你？”

“没有。”萧镜辞烦躁的把胳膊抽回来。

“不可能！”那男如同疯了一样，猛地拽着他的衣角，喊得嗓子都了音。

“一定是你们母子俩联合一起整老子的！你们真是……真是打骨还连着筋，你和你妈真是一模一样！真他妈下.贱！”

“国策。你放开小辞，小辞咳咳，他妈走的时候小辞就是个孩子，他什么也不知道。”

萧已经病的下不了床，只能拼命的哀求着她的儿子能放了自己的孙子。

萧国策说话一向不留，由于常年喝酒抽烟的原因，气很是难闻。

萧镜辞直范恶心，扭过看都不想看他：“放手。”

他声音不大，在这两间狭小的屋子听着却很清晰。

萧国策还在骂骂咧咧，萧镜辞个子比他高很多，抬起胳膊毫不留的把他推到木门上。

被这么一摔，萧国策直接瘫坐在了地上，目光里满是死寂，半点没有想爬起来的欲望。

领子已经被拽的起了褶皱，萧镜辞拽了拽，平静的开：

“别做梦了，她这辈子都不会再来见你，你不是什么好东西，她更不是。”

能在自己蹒跚学步的儿子面前花天酒地，家里没钱的时候跑的比谁都快，这种，能是什么好东西？

出了门，萧国策还瘫坐在地上，萧镜辞停下脚步。

他说：“照顾好，这个月的生活费已经打你卡上了，你欠的钱我也会想办法。”

萧国策还保持着原来的姿势，也没抬，嘴里挤出了一个字：“滚！”

“还有你的胃病，有时间来医院看一下。”

萧镜辞不以为然，丢下最后一句话，走出了糟糟的小院子。

已经快要进冬季了，晚上的夜风吹的萧镜辞凉飕飕的。

现在已经很晚了，医院的宿舍楼早就关门了。

他抬看了看街道上的一家小宾馆，一晚上一百多，他住不起。

一半钱用来还萧国策欠下的高.利.贷，一部分用来给他那个寄生虫表弟，剩下的全给了父亲做生活费了。

从前父亲出去花天酒地的时候，萧镜辞就住在叔叔婶婶家，他们挺疼他的，表弟要的钱他能给就给点。

之前听婶婶说，他妈妈长得特别漂亮，萧国策为了装有钱不惜借下巨额高.利.贷来结婚生子。

后来知道家里没钱后，母亲就抛下他和父亲跑了。

萧国策本来就是个没本事的，自己也赚不到什么钱，只能想着靠赌博，买彩票发家致富，于是越欠越多。

小时候，萧镜辞最常见到的场景就是，一群拿着棍子的果然对着父亲拳打脚踢，临走前还要砸了他的家。

说萧国策疼他吧，能为了让萧镜辞母亲心疼儿子回来，天天把他打的遍体鳞伤。

说他不疼他吧，他能不醉酒的时候带着萧镜辞游泳放风筝。

萧镜辞想，父亲应该是疼他的，只不过整个都因为他母亲变得极端扭曲，成了这副不像鬼不像鬼的样子。

所以恋结婚有什么好？

路灯把他的影子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