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个游戏：攻略黑帮老大（5）（1/2）

“给你了。地址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 Ba@gmail.com 获取最新地址”闪着银色的胸针从天而降，向宁宁条件反地伸手接住。“我......”她握着胸针不知所措，张嘴就想要拒绝。

但卫季却好似能预知一般，先她一步开了，“留好，弄丢的话......”他俯下身，摆弄着向宁宁鬓角的碎发，“可是有惩罚的。”

手里的蛇形胸针像极了烫手的山芋，向宁宁迟疑片刻，颇为珍重地将胸针摆在床柜上，“卫先生您放心，此后的每一天，我都会给这个胸针点根香。”

她煞有其事地朝着胸针拜了拜，又转朝身后的露出个“您放心”的表。

“向小姐倒是，很有想法。”卫季沉默了片刻，才从牙缝里挤出了几个字。他长臂一伸，将床柜上的胸针拿回到手里。

“我送你的东西，当然要随身带着。”他弯腰，贴近床侧的，纤长的手指微动，将胸针扣在向宁宁的衣领处。“嗯，很好看。”卫季轻抚过她的脸颊，留下冰冷的触觉。

向宁宁被脸颊处传来的冷意激得一抖，“嘶，好凉。”她下意识抬手，摸着被男拂过的位置。

“为什么他的体温这么冷。”困扰她好几个世界的疑问从脑中跳出，向宁宁从未仔细思考过这个问题的，她不动声色，脑中却进行着脑风。

“说起来，在攻略总裁的时候，就察觉到卫季的体温不对劲。只是当时没有与其它有过肢体接触，所以并不清楚，是不是游戏里的NPC都没有体温。”向宁宁皱起眉，回想起自己经历过的几个世界。

“而第二个世界，他又顶着个病弱王爷的名。所以，也没有在意体温偏低这件事。”她不自觉地皱起眉，短暂地忽略了站在床侧的男。

“但今天拉着孔竹的时候，她的确是有温度的......”向宁宁沉浸在脑中的推断，完全没意识到卫季已经叫了她好几次。

下猛地被抬起，“！”向宁宁错愕抬眼，目却是无限贴近的一张脸。“宁宁在想什么？竟然这般专注。”卫季掐着她的下，黑眸中翻滚着异样的绪。

对上这双眸子的向宁宁心一紧，对面的像极了锁定猎物的猎手，她有种下一秒就会被捕捉的错觉。

“没，没什么。”被掐住下，动弹不得。向宁宁扯出个僵硬的笑，仿佛下上的钳制并不存在。“只是在想，今天午餐吃什么。”她眨眨眼，飞快为自己找好借。

“哦？”卫季弯起嘴角，“吃什么？”他眯起眼，仔仔细细地打量起对面的。向宁宁被他看得心里发毛，也不知眼前究竟相信了没有。但她不敢漏怯，只好梗着脖子与他对视。

“也是，下午三点还没有吃午餐，也该饿了。”他松开手收回视线，抬脚向门外走去，“不知，向小姐可否愿意，与我，共进午餐？”虽说是问句，但卫季却完全没有给选择的余地。

还未等屋内的给出答案，他就自顾自地说下去，“既然向小姐应允了，那就，楼下见。”

门被轻轻合上，“呼......”向宁宁对着被关上的门，轻叹了气。很显然，卫季并没有相信她的说辞。但不知出于什么原因，他还是选择放过了她。

“为什么，只有卫季的体温是冷的？”她坐回到床上，柔软的床垫被压出一个小小的凹陷。

“他能随意穿梭于各个世界，但其它npc却不能......这是为什么？”向宁宁总觉得答案就在脑中，但她却怎么都抓不住那个点子，整个不自觉地烦躁起来。

“这个游戏，怎么还烧脑啊！嘛什么都要推理，我智商没那么高啊，求求了！”她瘫倒在床上，顺手拿起顶的枕盖在脸上。

游戏和现实同样残酷，向宁宁只崩溃了几分钟，门就传来恼的敲门声。“向小姐，老大叫您下楼。”孔竹的声音传来，兴许是卫季在家的缘故，她又恢复了刚见面时的冷淡。

“来了。”床上的叹了气，认命地走出门。“富贵险中求，兴许还能从卫季中问出点什么。”她一边为自己鼓劲，一边慢吞吞地挪到餐桌旁。

红酒倒清透的酒杯，红色的体在杯中轻晃。“向小姐请。”卫季体贴地为她拉开椅子，见向宁宁座，才缓步走回到自己的位置。

男换掉了刚回来时的黑色风衣，眼下穿着蓝色西装，鼻间还夹着个单片眼镜，活脱脱一个斯文败类的形象。

桌上的油蘑菇汤冒着热气，向宁宁心不在焉地搅动着汤匙，餐桌上陷了短暂的安静。

“卫先生。”

“向小姐。”

两同时开打了沉默，“你先说。”卫季挑了下眉，眼中满是兴味。

“那就不客气了。”向宁宁抿了下嘴，像是终于下定决心。她抬眼，对上对面的眸子，“为何卫先生执着于杀我这件事。”她语速不快，却有种不得到答案不罢休的架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