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29章 下场的旁观者（2/2）

是命中的一瞬间，那怪物化作了漫天的小蝙蝠，带着笑一样的声音，飞散开来。

随后，他就觉得天旋地转，再下一秒，他看到了自己的无尸体倒在了地上。

这就是他生命最后能看到的景象，甚至无法分辨是否是幻觉，更别说实现首领的命令了。

被称作怪物的男丢下了手里的巨大脑袋，从腰包里掏出一个雾器朝周围洒，中和之前黄棕色气体的效果，接着，他沉默地思考，像是凝固在那里一样。

“啧啧啧，你过去是不杀的，蝙蝠侠。”黑暗灵进小巷的那个地方，也就是他们的身后，空间波动了一下，走出了一个穿着绿色装甲的光，他面带笑容，和黑暗中的那打着招呼。

穿着‘地狱蝙蝠战甲’的蝙蝠侠只是看了卢瑟一眼，用喉癌患者一样的声音回答：

“我现在也不杀。”

“呵呵，好吧，不过我以为你参加完婚礼就离开了呢，没想到你不光没有走，甚至还是带着战甲来的。”

卢瑟走近了新队友，顺便伸手捞起一个黑暗灵的尸体，用盔甲手腕处弹出的探针进了死者的脑袋。

“这也是我想说的话。”蝙蝠侠转身离去。

他做什么事都不解释，不会向正联解释，更不会和刚刚加正联，洗白没多久的卢瑟说明。

卢瑟是超的朋友和宿敌，但如今，也仅仅是这样而已。

“喂，蝙蝠侠，我知道你想要找的是什么，我也一样，要不我们合作一下？”光伸长脖子提出了建议，他还露出了十分温暖阳光的笑容。

然而蝙蝠不再回答了，他走进小巷的黑暗影中，没知道他是怎么消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