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代价是什么呢（2/2）

林先生，只要有田能没事，我们全家给你烧高香！”

我说：“李叔李婶不用客气，办法我确实找到了，可是作为大夫，有件事我不得不告知。这种药确实能治好有田，但它有个副作用，是会影响一辈子的。”

夫妻俩刚刚露出的喜色又被压下去了，慌忙追问：“啥副作用？林先生，你有话就一气说了吧，别叫我们担惊受怕的，今天这一天，我们都给折腾得够呛！”

其实我心也挺沉重，尸中灵芝以毒攻毒，医理上是可行的，问题是尸中灵芝寒无比，男患者食后会产生一个副作用。

我顿了下，“副作用就是……不育！”

这对夫妻怔了半天，李有田娘突然拍腿大哭，“我可怜的儿呀！他现在还没个对象，治好了又要断子绝孙，我命怎么这么苦呀！”

乡下对传宗接代是非常重视的，李有田爹也眼眶发红，说：“林先生，就没别的办法吗？哪怕说多花钱，我们卖房卖田都成呀，求你想想辙！”

我叹息，无奈地说：“李叔，有别的辙我肯定不会选这种药，但这是眼下唯一的办法！蛟化症七天还像个样，过了七天以后，身体会发生变化，其中一个最大的变化就是变成太监！”

古用词简，《医不言》上说“十四，蛟气侵髓，须落天宫”，“自宫”的意思是自己切，“天宫”的意思就是老天帮你切。

蛟龙之属没有繁殖能力，变蛟之后不久，便会失去雌雄特征。

我对着面如霜打的二老说：“这个病非常罕见，七天之内我治好的话，他会不育，除此之外和普通没差别；如果过了七天不治疗的话，别说不育了，整个功能都没了，往后只能蹲着小便了。”

听罢，李有田的娘直接坐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