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文艺部的不速之客（4/4）

：“我很好奇的是，你这样做是确定能考上对吧？连我都没信心，为什么你可以呢？要知道，你可是比我成绩还要差呢。年级第二位的近藤司同学。”

“那个，那个......”

“是不想告诉我的秘密吗？”

“也，也不是。”近藤司挠了挠脸，“在竞技比赛中，高手对战掌握的技巧都一样的。谁的失误越少，排名越高。考试本质上也是竞技，我只需要控制自己的失误率无限接近于0，就能考上了。”

“这种事都做得到？！”秋元红叶的眼中闪着惊讶的光。

“做得到。”

“也就是说，你的排名？”

近藤司点点：“我调查了历年秋野高中的学生成绩，发现前三的成绩基本都很稳定，差距也基本上是稳定的。每次考试都将分数控制在特定范围内，大概率都能保持在第二。”

“为什么？”

“嗯？”

“为什么要这么做呢？”秋元红叶疑惑地问。

“第一位从各种意义上都很麻烦。同学会嫉妒羡慕，始学式要致辞，老师们经常会提及，甚至别的学校也会知道。所有的目光都集中在她身上。而万年第二的我只用做一件事，那就是【保持住】！这就是原因。”

听完他的解释，秋元红叶突然冷笑一声：“那你知道被你害的不得不被同学嫉妒，被所有注视着的第一位是谁吗？”

“如果我说知道可以免除惩罚吗？”近藤司小心翼翼地问道。

“你觉得呢？”

听到少的话，他缩缩脑袋，不敢说话了。

见他认怂，少换了话题。

“咱们来继续谈谈录音笔的事吧。”

“......好。”

“说吧，为什么要做这种事？”秋元红叶的脸上挂满了寒霜。

“抱歉。”

“回答我。”

“因为我察觉到了危机。”近藤司低声说道。

“什么危机？”

“秋元小姐，除了我，还有很多朋友。我害怕出现一种可能：不是今天的长谷川，可能是明天任何一个我素未蒙面的。也许他会突然出现，告诉我已经出局了。这样不行的。但是，我什么都不知道。”

秋元红叶咬了咬嘴唇：“你真是个笨蛋。”

“抱歉。”

“明明就一直这样就好了，嘛要做多余的事！”

“抱歉！”

“明明，明明你这样......说不定......你有机会的。笨蛋！笨蛋！”

少的声音听起来有点难过。

近藤司眼睛一亮：“真的吗！”

“现在，迟了！你已经没有机会了！”

“秋元小姐，你知道吗？”

“不管你要说什么！我也绝对绝对不会原谅你的！绝对！”少用力握着拳，闭上眼睛大喊道。

“那只录音笔，我一直没有开过。”

“嗯？！”秋元红叶猛然睁大了眼睛。

她用颤抖的手指着近藤司，“你！你！你！”

“东大理三我会考的，同时......”男凝视着她的脸，“有机会对吧？我可是，听到了啊。”

秋元红叶躲开他的视线，不敢回答了。

尚未傍晚，但少已满脸红霞。

那是近藤司从未见过的光景。

于是，他痴痴地看着。

一直，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