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晴湘西之青囊书院(26-30)(10/12)

千年之苦,在下便是肝脑涂地,也难报恩德」封父倒是毫无江湖前辈的架子,看他跪拜立刻上前相迎,面上是一团和气。

「魁首实在无需行此大礼,这动辄跪跪站站,如何痛快说话?需知魁首这一来,咱们两派要说的话可是太多了,且放下礼数自在些罢」鹧鸪哨这才起身,略用些茶水。

「老夫封玉锵,方才的是我师妹乌子欣,我们二人既是仙儿的父母,也是她的师父师母。

仙儿年幼性格执拗,这一路而来要是有什么得罪的,还请魁首海涵」「抚长剑兮玉珥,璆锵鸣兮琳琅。

封前辈君子如玉,在下如何敢当。

我们一路仰仗仙儿姑娘指点,她侠肝义胆本领过人,我搬山叁人佩服万分」鹧鸪哨连忙拱手。

想不到这封玉锵如此随和,倒是与他想的南辕北辙。

他本以为仙儿如此脾性,她的师父师母又不知是如何的英雄豪杰,却不想居然是个文人,真是出人意表。

「魁首还通诗书,这在江湖上实属难得」封玉锵本来就贪文好墨,他是青囊书院不入江湖的学究,自然和别人不同些,此刻倒是对鹧鸪哨这个绿林豪杰生出些好感来。

人叙话一番,无非问问此行一路如何。

不一会就有人送来饭食,封玉锵一向心思细腻行事妥帖,怕他拘束,于是便叮嘱道:「魁首昨夜一通生死,怕是需要好好将息将息。

但用了茶饭,不如休憩片刻。

到了晚间,宫中有宴,为各位还有仙儿洗尘接风。

此乃我宫旧俗,还请魁首万勿推辞」说罢起身就要走。

鹧鸪哨这半天可是琢磨已久,嘴上与众人周旋,脑袋里可只有封门仙那血淋淋的后背。

左思右想,若自己不说破他二人情人人后再守着那男女大嫌,怕是连探望都难了。

饶是他一身的本事,这玉树宫里四处无遮,又人人往,被人破岂不尴尬。

再者说,这封玉锵倒是好性子,不像是个难缠的人,见他言语中也有抬举之意,当下把心一横,随即伏身便拜:「封前辈在上,晚辈还有一请」封玉锵不知所以,看他突然行此大礼还不肯起身,大惑不解,连忙正身。

「魁首如何行此大礼,有什么事但说无妨,老夫洗耳恭听」鹧鸪哨叁个头叩在地上,封玉锵这才回过味来——这是父母大礼,这搬山魁首所求不是他那独苗的女儿还能有什么?果然,鹧鸪哨叁拜之后,伏身拱手,道:「前辈在上,晚辈斗胆厚颜,拜请求亲」030提亲封玉锵着实是吃了一惊,竟一时失语,几次叁番欲言又止。

他惊闻这搬山魁首要求娶仙儿,心里是有一万个问题要问,却不知道先该问哪个。

想了半天还是先让鹧鸪哨起身为好,人家好歹在这江湖上有名有号,不能让他长跪不起,随即道:「魁首此意,老夫已知晓,还请魁首起来说话,先起来吧」鹧鸪哨起了身,封玉锵组织了半天语言,这才说道:「魁首有所不知,这青囊一派,不兴向师门提亲,婚姻大事全凭自己做主。

敢问魁首,这是魁首自家的心思,还是与仙儿是两情相悦?」鹧鸪哨拱手,只道他二人是早生情义,一路走来更是情深义重。

「哦,」封玉锵倒是愣了一下,他这个女儿一向是眼高于顶。

不过这鹧鸪哨端的是一身英雄气,样貌也好,方才听楚门羽说身手也绝,还识文认墨,难保她不是真的动了女儿心思。

又说:「方才那是师言,现在是父言。

魁首此求突然,仓促之间老夫也总得思量一二,再者还得与她母亲商议。

魁首莫急,既然你和仙儿都有此意,一切依你们,我们也无非问问家世生辰之类,段不会横加干涉」鹧鸪哨闻言又拜,说:「非晚辈急切不识礼数,原该与二位前辈细说慢提。

但是今日仙儿受伤,晚辈若不提,日后为了避嫌不得看护,只怕是寝食难安」封玉锵听了这话,心里这才明白过来。

原本这鹧鸪哨是江湖中人,根本没必要如此郑重其事的提亲。

原来他急匆匆不顾失礼,为的却是这个。

一时间心里倒是生出些喜爱,足见他对仙儿真心情重,竟肯放下他一派魁首的英雄身段。

「那自是情有可原,既然如此,魁首在这玉树宫无需避嫌。

现下我师妹想必是要给仙儿上药换衣,等她回了自己阁中,魁首无需踌躇,自去探她就是,我这宫中无人敢多嘴生事」这封玉锵虽然是书生面皮,却在这玉树宫中实实是个当家的,但凡他说的话,自他往下没有不从不依的。

不想鹧鸪哨却还不起身,封玉锵可犯了难了,转了转眼珠,又说:「好,我知魁首心意,我现在就去我师妹处。

等仙儿回屋了,我遣门人带着魁首去看她,这总行了吧?」鹧鸪哨这才道谢起身,倒引得封玉锵笑了起来。

「前辈可是笑晚辈鲁莽」鹧鸪哨把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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