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晴湘西之青囊书院(41-45)(6/8)

我是绿林中人,如何能与百姓比试」鹧鸪哨倒是不拘,这趟能与封门仙出来游玩一番,他就已经心满意足,根本没有半分要与谁相较之心。

「就是啊,仙儿姐姐,我师兄是江湖中人,怎么能跟牧民比枪法,那岂不是太欺负人了」老洋人连忙帮腔。

封门仙吃了个哑巴亏,心里直恨楚门羽,可惜她不能参加赛马会,否则一定让她这个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师兄出个大丑。

「师兄就知道说嘴,莫说是我夫,便是我,你也末必敌得过!」封门仙银牙一咬,面生顽皮,随即策马狂奔,时而立于鞍上,时而倒骑在马背上。

这还不够,只见她一脚蹬在马登子上,蜷起身子,整个人藏在马背后面,任凭那马儿狂奔,竟是丝毫不惧。

封门仙显够了本事,侧骑在马上,见到草间的格桑花,便在鞍上下腰,一脚缠在缰绳上稳住身子,半个肩膀几乎擦在地上,以口当手,摘下了一支格桑花,横咬在口中。

这才拉住缰绳,立在众人面前,眼中尽露得意。

鹧鸪哨看封门仙大显通,心中又敬又爱——她是真有浑身的手段,还有些赤子之心,虽然是顽皮,但也见得灵动活泼,叫他如何不爱

「夫君~~」鹧鸪哨策马到了封门仙身边,只见她面生红晕,将那一朵格桑花塞进了他手里。

「哟!这一向只听说男子送花给姑娘,到了姑爷这,怎么倒过来了?」楚门羽虽然心里敬佩封门仙的本事,嘴上却是半点不肯饶过鹧鸪哨。

不料封门仙听了这话,非但半点不撒泼,还笑盈盈直看着楚门羽。

楚门羽见此,只觉得背后汗毛直竖,再看鹧鸪哨也面露调笑,便知道大事不好。

可还没等他来得及回头,后脑勺就挨了一掌。

都玉锦将楚门羽那些个挑衅之言听在耳朵里,叫她怒火从生——她这不成器的徒弟,眼看着骑马不如封门仙,打枪不如鹧鸪哨,便是楚门羽不要脸面,她还要!都玉锦是如何性子?哪里顾得有旁人在侧?对着楚门羽就是一通巴掌:「孽徒!本事不济,就知道嘴上花哨!你拿什么脸面和姑爷计较?便是你这小师妹,都能剥了你的皮去!还不退下!」楚门羽被好一通打,蔫头耷脑到了后面,和老洋人同行。

眼看老洋人憋不住笑,楚门羽心里不甘,又兀自说起话来。

「兄弟此去,要比枪比箭比马都无妨,就是得小心那白帐篷」「什么白帐篷?」老洋人听了个蒙圈,连忙发问。

鹧鸪哨也有好,再看都玉锦和封门仙皆面露红晕,便知道这楚门羽吃了责骂心里不甘,恐怕是要说出些荤话来了。

果不其然,楚门羽徐徐解释,叫老洋人听了个面红耳赤——藏人与汉人不同,汉人尊的是父子君臣之道,藏人对此却不以为然。

皆因藏地以母为尊,对父亲并不十分在意,若是硬要计较,舅父道比父亲更要尊贵。

更有甚者,行走婚之制,一家之内,根本不在乎孩子的父亲是何许人也。

这走婚,顾名思义,女爱与谁相好便与谁相好,等到生下孩子,便只知道母家,不遵父亲。

此中又有关窍,有些个藏人,到了女子成年之时,便叫她单独住在白帐篷里。

无论是她的相好,还是对她有意的男子,到了夜里都可入帐,与女子相好。

如此一来,如果男女情相悦,自然可以成婚,否则女子只要身怀有孕,就全归了本家,自然不在意孩子的父亲姓甚名谁。

鹧鸪哨闻言惊叹,想不到藏地民风如此彪悍,竟是不顾人伦纲纪。

不过这民俗民风百里不同,在汉人眼里离经叛道的事情,在藏人眼中却是稀松平常。

天下之大,无不有,又如何能以一理论之?「姑爷可别志得意满了,到了夜里,藏人要摔跤竞技。

小师妹不露面则已,若是露面,师妹貌美,要是叫藏人做了赌注,到时候姑爷若是不敌,小师妹就得做了别人一夜娇妻了」楚门羽出言相激。

「放狗屁!」都玉锦提手就打,打的楚门羽抱头鼠窜。

「他说的是真的吗?」鹧鸪哨蹙着眉低声问封门仙。

「这~~理是此理~~可我己为人妇,便不去那篝火宴了,夫君莫要担心」封门仙红着脸支吾道。

「无妨,你既然要玩,何必顾忌,难道是怕我本事不济?」鹧鸪哨眼一暗,这夺妻之言,倒是激起了他的斗志,他身手绝,在江湖上赫赫有名,任凭他是什么人物,也末必就敌得过他鹧鸪哨。

到了傍晚时分,诸人到了巴塘,此处是一望无边的草原,因为赛马盛会,处处都是黑白帐篷。

青囊门人各自回了落脚的帐篷,鹧鸪哨也随着封门仙稍歇片刻。

到了夜幕初降,普措来请,说是有篝火夜宴,叫他二人同去。

「夫君~~藏人不拘,正如我师兄所言,若是到时候~~不如我不去了吧」封门仙踌躇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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