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子的欲望】 十七（2/4）

样了，所以很惊奇，长长的睫毛忽闪忽闪地眨着，良久，才下定

决心地叫出了一声“爸爸”。

“你们去吧……”我对嫣说。作为医生，我清楚自己身体的状况还没到无

法自理的地步。嫣带着儿呆在这里并不方便，照顾她就已经很费心了，再加上

我肯定会更吃力。而且她的神也不太好，我不想把她也拖得身心俱疲。

嫣没有表示反对，但也没有走，扶着嘉嘉的胳膊，脸朝外坐着，不知在想什

么。过了很久才突然过来，问了我一句：“你能原谅我吗？”

她问得太突然了，我完全没有思想准备，被她这一句问住了。

一直以来小心翼翼不敢碰触的部位，如同我的伤一样，忽然被扯去了包裹

密实的遮掩，把赤的伤痕露了出来。在这一瞬间，我的脑海里一下子浮现

出那些个 画面：视频中赤的身体，照片里分开的双腿，楼梯内晃动的手掌，还

有那句冰冷得让绝望的话……

“如果我因为这件事离婚了，你会不会像以前说的那样，肯离婚娶我？”

毫无疑问，我着她这个在我生命中最重要的！我甚至能肯定，

在这个世界上，绝对找不到和我一样着嫣的男！因为害怕失去她，我选择了

懦弱，选择了隐忍耻辱，我甚至觉得自己已经原谅了她，不然我是在做什么？我

不是一直在试图把她拉到我身边吗？

但是在她问我的时候，我却突然发现问题并没有我想象中简单。我能原谅她

吗？我能原谅她曾经躺在别的怀里呻吟？在今后漫长的岁月里，我能不能和从

前一样，若无其事地忽略过这一段烙在心底的印记？当我说出“我原谅你”这

四个字的时候，是不是在内心真正地原谅她了？理智上，我清楚滴知道我应该原

谅她，为了孩子，为了曾经的允诺和誓言，也为了我自己。我也知道，在得到了

我肯定的答以后，嫣就会如我所愿的归，彻底告别那段罪不在她的错误。

所以我不应该欺骗她。我想她在问出这句话之前，一定仔细思考过，不然绝

不会当着外的面毫不避讳地问我。四年的共同生活，让她对我的了解胜过任何

，正如我对她的了解。她知道我追求完美的格，知道我对忠诚近乎苛刻的要

求，包括心灵，包括体。

嫣要传达给我的信息，不是乞怜，不是保证，是疑问。她也一定明白，自己

将要背负着山一样沉重的负罪感持续接下来的婚姻。我们都是追求完美的，如

果今后的生活无法归到从前，那么这样的婚姻，既不是我想要的，也不是她想

要的。

我犹豫了几秒钟。这几秒钟里嫣变得十分难堪，像等待判决的囚犯。她的表

木然，却透着决绝。这样的表，是她要决定非常重要的事时才会有的。我

以前看到过一次在她决心离开父母，和我结婚的时候。

我点了点，动作很轻很轻。我希望自己表现得不那么庄重，轻描淡写一点

儿，然后在心里对自己一遍又一遍地说：把这些都忘了！那些羞辱，那些伤痛，

都不算什么，我可以把这一切嚼碎了，咽下去。

临近中午的时候，李任带了两个民警过来，说是要了解况。他表现

得很愤愤然，在民警询问的时候不断嘴，说：“这叫什么？没有天理王法了！

光天化的这事……梁医生是我们医院的骨，作风正派品德高尚，是市政府

嘉奖过的业界代表。他们这不是衅滋事，这是在打政府的脸……”

民警没理会他，问我知不知道打佟的。说刚刚佟在环城路被袭击了，手

指骨折，他是跳进护城河才躲开追他的那的。

不等我答，李任已经在叫：“小吕，这事和梁医生没关系，我绝对敢打

包票！梁医生不是那样的，不会和那些个混混有什么关系。”被他叫做小吕的

“嗯”了一声，说：“就是问问而已，听说梁医生和他之前有过冲突……”

送民警出了门，李任有折返身来，悄悄对我说：“这件事，就此打住，

别在弄什么事出来了，那个货，不是个简单的儿。”

这件事，就稀里糊涂的不了了之，再也没有过下文。我住了十几天院才搬

家里，在这十几天里，嫣和嘉嘉就和苏晴住在一起，除了家拿点生活必需品，

连医院的门也很少出。贺伟没在医院出现过，我给他打了个电话，他答得很平

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