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玺书(9)(4/6)

般轻点着圆钝尖,只觉满嘴清爽味,长孙旭似乎颇注重清洁,气味并不令反感。

少年被她舔得长长“嘶”了一声,大腿发颤,忍不住仰

段慧却抓住他的手往下拉,示意似的拍他大腿,长孙旭顺从俯首,仍闭着眼睛,没敢睁开。

段慧对他的乖觉满意极了,她一向喜欢脑子快又听话的部属,郎自己都说不好拍那两下大腿代表什么意思,少年却按着意义不明的指示低,正合段慧的心意,有什么比这更舒心的?一心蛊的药效起了作用,她对少年的阳物越发满意,或因想起衣柜里他是如何搅得她死去活来,那骇的昂翘坚挺、一硬再硬,印象中连死去的丈夫都不曾如此悍猛能持,只能说年轻真个是硬本钱。

若蒙眼挨郎肯定以为身后是野兽般的毛族巨汉,身长九尺以上,两膀怕没有几百斤气力,战场上的万敌之类,怎知竟是个白胖小子。

一好,跪着都不怎么屈辱了。

她确定长孙旭的眼皮阖紧,末曾偷看,才缓缓抬起了视线,对正顶上方。

包裹住整片廊龛的酒红绒布向上延伸,直至藻顶,赫然收于一块一多高、三尺宽的长方形铜板后。

这片铜版异常平整,打磨光亮,远甚寻常铜镜,连汲引幔外烛照都算得恰到好处,能在这片幽暗之中,清楚映出锦榻,纤毫毕现,望之极是动心魄。

段慧看见一名浓发汗湿的赤子,娇娇翻着冶的三白眼儿,张大的小嘴里了条骇的巨物,吮得郎玉颊凹陷。

铜版甚至连微晃的雪顶端,细细一点的勃挺蒂都能映出,说不出的秽诱

那个既像自己、又不是自己的妖艳,令段慧目眩驰,恍如一场超然物外的迷离春梦。

然而,塞满檀的滚烫钝尖,以及少年胯间那混杂了汗水、毛根脂腻的肌肤气味,使梦境真实到令她颤栗不已,逐渐松手沉沦,甚至开始享受起来——这水磨铜版毫无疑问是具,说不定是冼焕云这堆无用设置里,唯一撼动她的机关。

若不幸被俘,在这张锦榻上惨遭辱,最终得以攻她的肯定就是此物。

段慧被带来此间时,一睁眼便瞧见了嵌于藻顶的铜版,以及映于镜中的、浑身赤的自己,瞧着瞧着,不知何时露出了痴迷的冶艳笑容,缓缓挪动肢体,观察细颤的尖如何膨起,汗珠如何滑淌过浑圆紧致的大腿,兴奋时菊门如何轻轻开歙若鱼,渗出玉户的为何是饱经拈磨擦滑的糜状……她知自己很美很高贵,从不知也能诱如斯。

先王是该为她疯狂的,哪个男——或是——不会这样?连她都想同自己耳鬓厮磨,好生亲热一番。

早放弃了的“身为”部分,就这么如鬼魂附体般,窃占了镜中的子。

要不是长孙旭那番狂言将她拉回现实,段慧早把食指菊,忘自渎起来。

少年忽然睁开了眼睛。

段慧急忙收回视线,掩饰心虚似的吐出新剥鹅蛋大小的光滑,轻喘道:“好……好硬!这样可以了么?”长孙旭没有说话,蹲下与她四目相对,冷不防啄了她嘴上一,显也非驾轻就熟,差点碰着了鼻子。

郎用力推开他,怒不可遏:“你什么!”露出一脸嫌恶。

长孙旭却不为所动,既不生气,也不像气馁的样子,温言道:“你啊,巧君姑娘,我以为你打开了。

”他这种完全不会受伤的态度,令郎的刻意贬抑毫无着力处,攻击的一方不了防,势必得承受反弹——段慧只觉他每句话都令害羞欲死,把粗俗的“你”二字说得如此理所当然也罢了,什么“打开”……她觉得自己像朵花苞,或负气蜷起的含羞,柔弱到令生气,偏又拿他、拿这种窘迫毫无办法,嗔道:“你……你……胡说什么……呀!”一声娇呼,却是敏感的双被他握住,少年顺势将她压倒于锦榻,娇躯嵌湿腻的填充芯材,微微卡住,令她无从逃脱;逐渐变冷的湿榻使段慧不由一颤,柔肌泛起大片娇悚。

长孙旭记着她不肯与他接吻,贴着她的颈侧锁骨,喃喃道:“巧君姑娘的这就变硬了呢,又挺又软……真是好厉害啊。

”“哪有……呜呜……啊、啊……你胡说!才……才不是……”她感觉自己引以为傲的、比剔净的樱核儿更光润的被温暖的指腹夹住,把玩似的轻轻搓揉,明明他年纪忒小却半点也不莽,不是勒云高那种善用疼痛刺激的厉害手法,却比先王更宝着她。

段慧倔强地抵抗呵护,颤声呜咽道:“是……是冷……才这样的……啊……快、快住手……啊……别碰我……那边不行……呜呜……”少年果然依言松开,郎略感失落,他却挪下胸膛,用温暖的身躯压覆着她,一手一只地攫住了玉,五指箕张仍不能全握,灼热的掌心贴熨着最敏感的饱满肌,按摩似的恣意搓揉。

“啊,不要……你做什么……不行……啊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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