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山风云录】（6）（2/4）

身位，做出了请的姿势。

国自古注重礼节，伴随西方思的涌，这既是礼节也是绅士风度。

不过任她想脑袋也不会想到会与自己的儿子在这山野里不期而遇吧，我心中这样想着，却发现她的眼似乎打量了我几眼，她的变化的很快，有一抹亮光又露出一丝疑惑。

心中有鬼怕她会看出什么，我没有和她对视。

面对陌生的男，可能也觉察到不妥，盯着我看了一会，低下还是走了过去。

和擦肩而过，她身上那久违的如兰芳香随之飘鼻息，我不禁浓浓的呼吸了好几。

我的心里非常矛盾一方面找到了以前只有在梦里出现的妈妈，一方面闻着妈妈身上散发的幽香，再看着她那美貌的容颜和多姿挺拔的身材，使得我对她竟产生了本能的欲望冲动。

不过更多的是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压抑，她来此地什么？既然已经另改他之，又何必惺惺作态，在来丈夫的坟前。

唉，母亲啊，你该让孩儿如何看你是好．．．．．．看着妈妈清丽脱俗的身影，我甩了甩脑袋，踉跄着逃离。

鸟无烟的地方，盘山小道上似乎坐着一个老，我瞧瞧他，他也瞧瞧我。

「小伙子，小伙子．．．．．」我左右看了看，好像是在喊我，便停下了脚步，接着又听他喊道，「小伙子，麻烦帮个忙，老朽脚崴了」我上前走了过去，发现是个打樵砍柴的老，可能是走路太急，老崴住了脚，此时正坐在地上，兀自轻捏着脚踝。

见我走了过去，老伸出那只腿，他脱去鞋卷起裤子，脚踝处有些红肿。

不算很严重，但若不重新对上位置，一时半会也没法走路，老见识多，也知道该怎么做，便朝我道，「小伙子，行个方便，提一下脚……」不等他说完，我一手扶着他的腿，一手握住脚，不消多时『咔咔』几声，脚踝处的骨已经重新被我对好了位置。

一套很熟练的动作，不禁让老露出了略显吃惊的表，不过他随即憨笑着开道，「一把年纪了，身体老是容易出毛病，这次多亏碰到了小伙子你，老朽感激不尽啊」「举手之劳，大爷不必客气……」看老也不小了，我试着道，「刚好也想向你打听个事」「小伙子，你就说什么事吧，老朽今年六十八了，甭管问路还是问，这十里八乡的，就没有我不知道的」老还是个爽快，于是我先说了一个不太敏感的问题，「那个，这山下就是风雷镇？」「小伙，看你年纪轻轻，莫非是外地？」「我是外地，第一次过来」「怪不得呢，这前面啊就是风雷镇，后面是华山，往北走二十里路是华县城……」我和他处在高处，他说着还挥手指点起来。

这些都是我知道的，见他也没什么保留，便开始问道，「刚才那是谁啊？」他刚才肯定也看到了妈妈和雨芳，所以我才会这么问，当然也没肯定他就知道妈妈。

不过才说完，突然就见老笑了起来，「原来你是想打听那啊……呵呵，漂亮吧」果然，男的那点小心思，老也懂，他肯定以为我是对妈妈有什么想法，才会这么说，我只好跟着笑了笑，装作默认他的想法。

「不过小伙你可不能多想啊，这个虽然长得漂亮，却千万惹不得」老的表很郑重，还在我面前摆开手掌做了一个不行的动作。

「哦，怎么了？」「本地最有势力的是高家和柳家，高老爷有两位，大夫叫苏月漓，这个是二夫叫柳星若……你可别小看这二夫，她可是县长柳重喜的小儿，碰不得的」妈妈是县长的儿，这倒是我的记忆中没有的东西。

不过我此时最想了解的并不是她是谁的儿，所以装作煳涂的问道，「她既然是高家夫，怎么还？」不用明说，老也知道我的意思，他是本地，当比我知道的要多，只听他回道，「你是外来有所不知，这说来话长，其实下面这个才是她的原配，高家是她后来才过去的」「那她原配是怎么回事啊？」我急切的就问了出来。

「都是十几年前的事，怎么，小伙子对这个也感兴趣？」老略显诧异，我笑了一声，「好」「说了也无妨，她原来的丈夫啊叫．．．．．叫什么来着，时间太长了，老朽都忘了。

反正她那丈夫好像就是做药生意的，一直都做的很好，听说当年和京里的同仁堂都有往来，可是后来就不知道为什么了，他家突然就失了一场大火，结局很惨，她不仅失去了丈夫，还失去了儿子．．．．．」老说着陈年往事，看得出他也是唏嘘不已，「不过这怪的是，那不久柳星若就进了高家，听说他和高华高老爷从小就认识，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反正过门后没多久就给他生了个儿……」老停了一下，继续若有所思道，「即使这样，她好像也没有忘记这原配丈夫，每年都会来这儿上坟……．唉，反正老朽也搞不懂这到底喜欢谁多一点。

小伙子，说了这么多，你还有什么要问的吗」「砰砰…砰……」我还想问的时候，远处却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