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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件商品？」陆久冷冷地说道。

「……」V没有出声。

「你还是觉得自己是一件工具？」「……」「还是觉得，自己是一个玩偶？」「……」「好吧」陆久点了点，「既然如此，我也不用顾忌一件物品的感受了吧？」说着，陆久伸手一扯，撕下了V下身的布料、她身上最后一片遮蔽物。

「……才不是」V小声说道，然后把脸扭向了一边，「你以为……谁都可以吗」陆久愣住了。

他还没能明白V在说什么，但他看到两行清澈的泪水，滑下了她的脸庞。

「什么……？」「你以为我是，和谁都可以的吗？」V的双肩微微抽动，呜咽着颤声说道，「还不是，只有你才……」「我——」「还不是因为我，喜欢你……！」一刹那，陆久明白了。

有些话，没法轻松自然地说出来，是因为那是生的初次。

但她刚才是说了「可以」了吧。

那么她的感，陆久就应该了解的、早就应该了解了。

作为公司委派的副官，V被授予的第一要务，就是保护陆久的身安全。

但回想起来，陆久曾有很多危险的行为，V从没有制止过。

他对V做的那些过分的事，V也从来没有拒绝过。

无论陆久要做什么，她只是希望能够陪伴在他身边，她真的对陆久很纵容。

而她最大的纵容，也许就是她不求回报的付出。

明明是如此真的告白，为什么却没能传达到呢，陆久自问。

明明是如此沉的意，为什么却没能感受到呢？陆久忽然感到胸前一阵刺痛，一时宛如利刃穿心。

到底是谁，在把别当做商品、当做工具、当做玩偶呢。

到底是谁，声声地说着「生而为」，却又一再地践踏着别的格？一个男最大的无能，莫过于让孩流泪，而陆久感觉此刻的自己简直像个废物。

唉，陆久在内心叹了气。

他只有一条命可以赔，但累计犯下的罪过，简直万死莫赎。

「对不起」陆久松开了自己勒紧V的胳膊，低声说道。

他声音里之前的怒意消失得无影无踪，剩下的只有低落和消沉，仿佛一个被宣判有罪的犯——不，就算那时在军事法庭上被宣判有罪的时候，他也末曾如此惶恐。

「不用道歉」V轻声说。

「是我的错」「没关系」「不只今天，还有之前的事。

总之，我……非常抱歉」「……」不知该如何安慰陆久的V，从他的怀里轻轻抽出了胳膊。

然后，她将那双犹如白璧般无暇的臂膀，紧紧环绕住了陆久的脖子，在他的耳边用几不可闻的声音说道：「早就……原谅你了」扑通。

再也无法忍耐心中的怜，陆久把V用力拥在了怀里。

两具赤的身体紧紧贴在一起，再也没有一丝缝隙。

她说的果然没错，陆久心想，血的循环已经达到了一种不可思议的效率，就连手脚都感到滚烫了。

但催动他心跳加速的，到底是什么呢？「薇——」「嗯」陆久不知该说些什么，但就算什么都没说，也依然得到了肯定的回应。

他感到自己的心中涌动着难以抑制的感，那是历尽了万般艰辛、却总是后知后觉的意。

这意犹如沸腾的思恋，无声地汇聚在他的胸，凝固成了一块厚重的块垒，将他的千言万语都堵在了喉。

陆久注视着V的眼睛，他看到那双总是淡漠一切的眼睛里，此刻也正闪动着炽热的光芒。

于是，他倾注一切，吻上了她的双唇。

经过最初的一丝犹豫，随后陆久便将舌探她的双唇，粗地吮吸着。

很快，陆久的探寻便得到了回应，他品尝到一略带冷冽的芬芳——虽然是生涩甚至有些笨拙，但那确实是V的回应，他们的唇舌，也如四肢那样纠缠到了一起。

两个忘地拥吻着，贪婪地吮吸、品尝着彼此的味道，呼吸渐渐变得急促而火热。

感受到V渐渐高涨的绪，陆久再也无法忍耐了。

他的嘴唇放开了V的双唇，开始向下而去，在V犹如白色陶瓷一般细致无暇的脖颈上留下一串吻痕，然后来到了V那微微耸立的前胸。

犹如故意为了挑起男的欲望而设计一般，虽然V的身形高挑纤细，但她的胸部却有着不让常的尺量。

陆久伸出手，轻轻揉捏着那对绵软又不乏弹的胸部，然后低下，吻住了V胸前已经悄然立起的红色顶端。

从末有过的触感让V的身体一阵颤抖，她的双手捧住陆久的脸庞抚摸着，然后忍不住将陆久正在温柔吮吸的搂在了胸前。

「唔……陆……司令，」挣扎在困惑和妙的快感之间，V轻声呢喃着，「您在模仿，哺的行为吗……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