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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况且所谓的意外无非就是她被客人操弄着喉咙掐死在这——怕死当什么婊子嘛。

张洋低头看着他的玩物,女孩的脸因为窒息而显出有些可怖的青白色,然而这张饱经蹂躏的小脸却丝毫不显得狼狈,肉棒处传来的也依然是温柔的按摩跟紧致的包裹。

这姑娘甚至有余裕抬起头看他,水润润的大眼睛带着柔媚而驯顺的笑意。

就是这种眼儿——就像他第一次见到她那次一样。

彼时的她牵着他的手走上舞台,然后乖巧地跪在地上,让他把长而锋利的铁剑从她喉咙里齐根捅进去。

她甚至不让他撒手。

她轻轻捧着他握着剑柄的手,让他在所有人的目光下一下又一下地用剑抽插她的身子,就好像她整个人都是一只如水一样温柔的肉穴,在尽力地侍奉着一柄锐利的阳具。

他承认他没见过这个——他只记得他微微颤抖着手机械地抽插着她的喉咙了。

她跪在地上摆动着她的手臂,扭动着她纤细的腰,像一条娇娆的美女蛇;她修长的腿儿一下又一下地抬起她的身子,让她的小嘴一次次狠狠撞在剑锷上,就好像有人操弄着她的小嘴,又好像她的丰润的臀儿被从后面重重地撞击着,让她整个人都像一只暴风雨下被蹂躏着的小船。

艺术经常是充满性暗示的,尤其是当艺术的主体是女性的时候。

艺术又并不容易,需要付出不知道多少的辛苦和汗水;她们本来就是给人看的,无论别人是欣赏的赞叹的又或者是充满了肉欲的眼光。

韩薇不懂这些,然而她懂怎么服侍人,懂怎么让自己看起来更勾人,更懂怎么折腾她自己这具好看的身子——她已经实至名归的是个艺术家了。

在张洋担心他手里的剑会不会在这个姑娘细柔的肚皮下破腹而出的时候,她却舞的更起劲了。

她喜欢听别人的惊叹的、轻佻的、带着口哨声的欢呼。

她几乎满足了张洋对女性的全部幻想了——她用身体在舞台上跟一柄锐器交媾着,她胸前的蜜桃随着她的动作轻轻地跳着,她湿漉漉亮晶晶的眼睛丝毫不掩盖她动情的事实——她美丽又秘,她看起来娇嫩柔软却又青春健康,她的一举一动那么危险却又充满了原始的魅力。

毋庸置疑,这是个妖精,而他正在欣赏的是她的看家本事。

*********她太会了——从那时起他就想狠狠操这张迷人的小嘴儿了,想让自己代替锐利的铁剑捅进她喉咙里。

她真的不怕吗?她真的不慌吗?张洋不知道她是自信还是真的下贱,他甚至觉得这是有人在用美人计故意引诱他——但是无所谓了,他胡思乱想着,更加用力地抓紧了姑娘的脖子,盯着这个可怜姑娘的眼睛:当记忆里的那双眼睛跟面前这双柔媚的眼重合的时候,他低吼着抓住她的小脑袋,尽数射进了她的喉咙深处。

她用不着刻意地去吞,那些液体已经很自然地被灌进了她的肚子。

她轻柔地吮吸着,用小舌头轻轻刮弄着肉棒上残留的液体,让熟悉的咸腥的味道在舌尖上晕开来——她因为窒息而发昏的小脑袋就知道这场欢爱暂时结束了,她这才有工夫用鼻子呼吸着,细细地舔舐清理口中渐渐变得萎靡的东西。

她其实很愿意、很享受这样子服侍人,暂时失去攻击性的男人让她觉得安心,甚至觉得有些温暖;她几乎觉得她在服侍的是自己的男人了,仿佛刚刚过去的就是一场普通的欢爱,而她正在理所应当地给她的男人事后的温存。

就连她那张狐媚勾人的的小脸偶读看起来柔和了许多,情欲褪掉换成了如水的温柔。

果然阴道是通往女人内心最近的途径——韩薇并没有听过这句话,她的肉穴也始终没给他碰过,然而这样性交融的激烈欢爱仍然让她对她的客人产生了许多好感。

她早就已经湿透了,更多的汁滴到了地上。

她曾经距离美妙的高潮那么的接近了,但是她的男人——哪怕是这一刻她的男人——并没有给她释放的机会。

她觉得有一点空虚,这空虚让她更加想靠近她的男人了。

她帮他慢慢褪掉衣服鞋袜,服侍他上了床,帮他倒了杯水,甚至还用湿巾擦拭了一下两人的身子。

张洋靠在床头上看着忙碌的姑娘,她几乎像个体贴的关心着他、忙前忙后的小妻子了。

她做完这一切,然后靠着他安静地坐下,两人谁也没说话。

她是希望男人能搂着她的,她跟这个年纪所有的姑娘一样都渴望被温柔以待。

然而她也知道,这所有的安静的暧昧都只是像灰姑娘的晚宴一样虚幻脆弱,等到这个男人恢复体力、那根东西恢复坚硬的时候,她又会回到她熟悉的那个角色——那个贱的过分的婊子。

她是在逢场作戏的,但是她又喜欢把她的每一场戏当真,让她自己不可救药地沉迷进去。

她忘了听谁说过,如果一个姑娘愿意委屈自己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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