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明帝野史】第二章(4/5)

喝得一滴不剩。许久,我们分了开来,母亲不知是不胜酒力,还是春潮泛滥,娇吟一声倒入了我的怀里。我继续逗起母亲的俏脸,热吻如雨点般洒到她的秀发、俏脸、耳朵和玉项处。母亲被我吻得呻吟娇喘,不能自己。我也更加亢奋,胯下高高翘起。

我的手滑入母亲的罗裳里,恣意爱抚着里面那腻滑丰盈的美腿和小腹,逐寸挑逗着她充满弹跳力和吹弹得破嫩肤,任何地方都不遗漏,温柔地道:“娘,儿子摸得舒服吗。”母亲答道:“好睿儿,不要停下”旋又继续娇吟。我的手停了下来,却没有抽出罗裳 之外,俯头看着这钗横鬓乱、衣衫不整,一对玉腿和半边酥胸全暴露在空气中的母亲,嘴角飘出一丝笑意,道:“娘,儿子马上要看你的玉体咯。”母亲失声道:“坏睿儿,娘的身子都不知给你看了多少遍了,还要调戏人家!”我不禁仰头一阵长笑,母亲害羞地垂下眼光柔顺地道:“看吧!娘是你的,身子任你看了。”我的手法立时由温柔转为狂猛,还带少许粗暴,开始对母亲展开正式的进攻和真正的侵犯。

甄宓这时已然再不是端庄贵妇,而只是一个在儿子身下婉转承欢、爱欲焚身的荡妇。每一寸光阴都被激烈的情火欲流填满。母子的狂欢和快乐一波又一波冲击着甄宓,神魂颠倒中,她疯狂叫着这儿子的名字,抚摸和紧抱着儿子的躯体,感受着儿子爆性的力量和似是永无休止的狂猛冲击,一次又一次攀上灵欲交融的极峰。一番大战过后,两人俱是疲惫,昏昏睡去。纯白床单上横流的淫液无声记录着过去的痕迹。

下午就快过去了,曹睿醒转了过来。美艳不可方物的母亲身穿单薄的罗裳,笑意盈盈看着他。“娘,你醒啦。”母亲移了过来,挤紧了曹睿,纤手缠上他的脖子,欣然道:“小冤家,方才娘的身子叫你折腾的够呛。”曹睿闻着母亲动人的体香,感受着肉体的接触,双手又忍不住在母亲丰腴的背肌搓摸揉捏起来,当然更不会放过母亲挺起的圆臀。甄宓闭目享受着儿子的爱抚,梦呓般道:“睿儿不要了,娘受不了。”曹睿并未停下,反而力度加大了。“娘的嘴里说着不要,可身体真的很诚实哩!”甄宓听到这句,羞得花枝乱颤,一阵动人心魄的荡笑后,妩媚地横了曹睿一眼。

一番抚弄之后,甄宓还是决定打下了曹睿的正搁她腿间安禄山之爪。“睿儿,起来了,时候不早该回去了,想娘的话明日再过来。”“不嘛娘,儿子今个在娘这过夜可好?”曹睿撒起了娇。甄宓这时正色道:“睿儿,我们说好的,白天我们可以在一起,夜里你必须回去。这里是后宫。”“好吧,好吧。”曹睿不满地答应了。其实,他的心里也明白,这是规矩。有朝一日,只有登上帝位才能在后宫过夜。曹睿忽 地心血来潮,对着母亲,朗了两句:“云鬓花颜金步摇,芙蓉帐暖度春宵。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甄宓俏目闪过惊异赞赏的神色,风情一笑,看的曹睿心神摇晃。终于,曹睿还是拜别母亲,回到了府中。

平乐苑,郭照正陪着甄宓在园中散步,远处几个小宫女在剪花,显然没有听到身后二人的脚步声,还在一起哼着歌。只听小宫女们唱,“明月照高楼,流光正徘徊......”郭照和甄宓起初没有在意,在这春日之中,少女清歌采花,原是极美好的事,二人相视一笑,徐步走近。又听到小宫女们接着唱,“上有愁思妇,悲叹有余哀。借问叹者谁?言是荡人妻。新人颜色好,孤妾常独栖。君若清路尘,妾若浊水泥。浮沉各异势,会和何时谐?”甄宓如遭雷击一般,面色越来越苍白,露出惊骇地神情,从情思与语言,她立刻判断出来,这是曹植的诗!她驻足倾听,虽然她能感受到这首诗于自己的危险,但这句句刺心的诗句,还是让她忍不住泪水夺眶而出。

郭照也震惊于这诗中幽怨之意,她看着甄宓,用眼神安慰她不必惊慌。郭照快步向前,“你们在唱什么?”几个小宫女一惊,转过身来,慌忙下拜,“拜见贵嫔。”郭照神色冰冷,又追问一遍,“你们方才唱的歌叫什么名字?”一名小宫女战战兢兢,“禀贵嫔,这首歌叫做《怨歌行》,是......是......”“是什么?你们不说?来人,传宫监!”小宫女吓慌了神,“奴婢说......只听说是宫中的一位娘娘所作......”身后传来甄宓惊骇的声音,“我没有!”

大魏皇宫,曹丕面色冰冷,坐在塌上。身边侍立着大公主。大公主煽风点火:“昔日,汉朝妃子班婕妤失宠作《怨歌行》讥讽成帝,今朝又一篇《怨歌行》,比之班婕妤怨气更重,想来是宫中失宠之人所作吧。”曹丕自言自语“若清路尘,妾若浊水泥。浮沉各异势,会和何时谐?好诗好诗,绝妙佳句啊!”大公主没有料到曹丕的如此反应,有些惊讶,继续吹风:“陛下,这是讥讽你啊......”曹丕冷笑道,“我知道你的意思,这诗非她的才思能够写出,但也与她脱不了干系。哼!”曹丕起身拂袖而去,大公主惊慌之色渐渐转为微笑,激怒了曹丕,她的目的已经成了一半。

长乐宫,曹睿正在母亲甄宓这里谈论诗歌。这时,施淳带着几个宫人进来。施淳行礼,“拜见夫人,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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