沦为黑人性奴隶的美母丽芬(上)(6/10)

等到他的身影消失在夜巷子的尽,丽芬才放下心来,步伐蹒跚地离开这裡。

丽芬的脑袋还没清醒到能定位自己的所在地,但她依稀记得这边是公园后方的住宅区。

只要出了这座小迷宫似的巷子,大概再走二十分钟就能到家。

在那之前,她想先停下来喘气。

紧张不安的心在夜风吹拂下逐渐平息,衣衫不整的丽芬蹲在一块店主忘了关掉电源的直立式招牌旁,垂着、放鬆下来,不知不觉又晕过去了。

她的衣服钮扣都没别上,刚才这一小段路都是拉紧酒红色外套挡住的,现在两隻手鬆开,瀰漫着酒臭味和香水味的丰满大又露了出来。

就在丽芬醉倒睡的时候,一隻巨大的影子悄悄地近。

身高至少一米九,有着一副适合苦工的肌,差不多一百公斤,高马大,肤色犹如黑炭,两隻大眼睛与外翻的暗红色厚唇在一身黑皮肤裡特别突出。

他踩着脚底开花的拖鞋,来到招牌前,招牌灯光照亮他魁梧的黑躯和一身廉价烂的行──他正是那种偶尔会出现在社会新闻上、被视为治安问题的三非黑

这名黑居无定所,哪裡有工地缺活赚点钱,大部分时间都是无所事事地在街上鬼混。

他曾经从同乡那听说各种黑弟兄征服黄种的事蹟,还听闻有许多中国崇拜他们这种高大威猛的黑,只是碍于面子不敢直说。

起初他还怀疑是兄弟们夸大其词,在看过好几部黑上中国的影片后,这傢伙的老二也跟着蠢蠢欲动了。

于是,他开始往经常不洗澡而浑身狐臭的高大身体上劣质古龙水,把他油腻的髮编成辫子,成在街上游、物色

即便绝大多数时候都被狠狠地拒绝,他也不在乎。

只要有一个看上去有机会,他就会想尽办法哄对方上床。

有时憋久了,还会挑夜独自在外徘徊的下手,将对方强行拖回自己的临时居所,不管三七二十一先了再说。

没错,就像今天。

丽芬靠在招牌旁鼾声大作,完全没发觉这名浑身臭味的黑就站在她面前,低俯视她那垂在罩外的浑圆巨,轻薄的裤裆凶猛地隆起一大包。

她梦到自己在充满荆棘的山路上前进,傲的大胸部常常被棘刺刮疼,脚下是越陷越的泥坑,但她必须不停地向前迈进,这样才能到达有儿子正在等候的城堡──与梦境相隔厚厚一层黑暗的现实裡,则是正给翘着的黑揉捏垂软的、拉伸曝露在外的褐红色,并来回抚摸黑丝袜大腿。

即使被揉摸腿也没醒来的丽芬,在鼻孔迎来一阵污黄臭气时颤了下眉尖。

对着她咧开宽厚的嘴唇,露出两排有着好几颗蛀牙与大量结石的黄色牙齿,用这张臭嘴对熟睡中的丽芬连呼好几气。

每当她被臭到反皱眉时,黑就没品地嘻嘻笑着。

「捕获一老母猪囉,嘿嘿!」熟睡不起的丽芬就在浑然不知的况下被路过的黑抱起,一路来到对方在公园裡搭的纸皮棚子。

这种地方与其说是落脚点,比较偏向用来迷姦或强后捨弃也不心疼的据点。

棚内垃圾随意丢,发霉的内裤和空啤酒罐堆在一起,到处都有沾满的卫生纸。

棚子旁边就是公共厕所,气味整个窜进用来挡风的帆布内,不管棚裡棚外味道都相当恶臭。

儘管如此,这些糟糕透顶的条件都没能影响来宾的心

「鼾──噗呼……鼾──呼……」丽芬躺在一张从垃圾场搬回来的泛黄床垫上,露出半边子,睡得鼾声大作,似乎完全没有闻到黑每天躺在上所留下的浓厚汗臭味。

她的身体四周还有一圈暗黄色汗渍,那是黑在本来就很髒的床垫上睡出来的恶臭痕迹。

把手机放到床尾架子上,正面对着整张床,开启录影模式。

他的兴趣是将自己侵犯的过程拍下来,方便后撸管或向同胞们炫耀。

他先放着镜录下丽芬打鼾熟睡的样子,约莫一分钟后才全镜,侧躺到好梦正甜的丽芬身旁,对着镜嘻笑比YA。

「这次是很漂亮的中国老喔,嘻嘻!」结石多到嘴都是臭味的黑毫不掩饰地张嘴而笑,嘟起外翻的暗红色厚唇,往丽芬的雪白脸蛋吻上一,印上黏黄唾做成的唇印。

牵着恶臭黄丝的厚唇没有离去,继续往呼出鼾声的红唇近,先舔了下唇边的痣,然后和丽芬双唇相贴,在她整齐洁白的牙齿前露出噁臭黄牙,往裡好几充满牙菌斑的浓热臭唾。

「嗯……嗯呼……鼾──噗呼……」丽芬动了下唇,有部分黄唾沿着她的牙龈流进处,剩馀的从鲜红嘴角滑出。

用手拨开她的唇,趁着打呼时牙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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